“小鄭,你有沒有覺得,這裡很適合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隨着身後的地板緩緩關上,夏和靠在鄭冉身前。
夏和很輕,鄭冉並沒有費多大力氣,走到盡頭的時候,一輛小型輪椅早早放在了梯子旁邊。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鄭冉把她安置在輪椅上,明知故問。
夏和知道他在故意迴避問題,但是生活就是這樣纔有意思,一個人清晰的提出問題,另一個人裝傻,這樣的交鋒看似無力,但是也能看出鋒芒來。
地下的空間並不是夏和想象中的小,有兩米左右的走廊,兩旁相隔五米就安置一盞燈,兩邊沒有秩序的開了幾扇門。鄭冉在其中一扇門前停了下來,擰開把手直接走了進去。
裡面的設計很像古時候的地牢,一排木質圍欄連接了地上和頂上,把空間分割成兩部分。
那個叫榔頭和豹子的男人被關在外間,另一個對夏和下手最多的男人被關在了裡間。他們像十字一樣被綁在牆上,牆上有許多暗釦,隨便一條鐵鏈就可以把人固定住。
“狂歡開始,僅限今晚!”夏和把紅酒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自己推着輪椅往前走。
鄭冉拿起一個扳手,直接敲掉瓶頸,然後倒了小半杯紅酒,拿在手裡晃了晃,然後跟在夏和身後,走進了裡間。
夏和一改往日的柔和,擡起眼的時候,眼裡寒若冰霜。
“我說過的吧,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夏和解開衣釦,從裡面拿出一把小刀,那種西餐的餐具刀,但是刀刃閃着寒光,似乎可以劃破空氣。
“而且,我還是一個愛記仇,又小氣的人!”夏和在男人面前停下。
“來之前,我還好好預習了一下人體的結構圖。還別說,真難看懂,書那麼厚,你說學醫的那些人是怎麼熬過來的?”巴山愛
“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很佩服學醫的那些傢伙的。”夏和一點點靠近男人,擡起臉跟他對視的時候,笑得一臉陰森。
“小鄭哥哥,我就說嘛,很適合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夏和擡起右腿,上面的石膏還沒有拿走,厚重的裹着夏和小腿以下的部分。
“就從最簡單的開始吧!”夏和拿着餐刀在男人腳邊比劃了一下,“不過,好像都不難吧!”
夏和眉頭一皺,委屈巴巴的回頭:“小鄭哥哥……怎麼辦,好難選!”
鄭冉硬着頭皮忍下一身雞皮疙瘩,他抿了一小口紅酒,眼皮都沒擡一下:“從上往下,或者從下往上,你開心就行!”
男人只是搖頭,除了零星的幾個聲詞,沒能說出一句話,燈光調亮,夏和才發現他嘴巴里塞着一個球。
鄭冉覺得,以後還是不要讓夏和叫自己小鄭哥哥了,每次她這麼叫的時候,總有別的事。
夏和冷靜的看着男人,用餐刀劃開男人的褲子,在腳踝處比劃了一下,然後手腕一轉,餐刀劃破了皮膚。夏和一邊動手,一邊揹着醫學課本上的理論知識。
男人在顫抖,小腿的肌肉幾乎痙攣。他嗚咽了幾聲,身上的鏈子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
“誒!就這個程度就受不了了嗎?”夏和一臉可惜的表情。
“我那時候可是沒那麼好的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