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錦年剛剛差點失去神志,可他還是強行讓自己恢復了過來,他想到了沐小小,可剛一轉頭,卻見到了從沐小小身後射過來的箭。
韓錦年爲了救沐小小,提氣衝了過去,雖救下了沐小小,可是自己卻受了傷。
兩人被人圍攻了起來。
“真沒想到你竟然會看上這樣的女人,爲了這個女人連命都不要。”
“想當年的圍在你身邊的女人無數,都想要嫁給你,甚至那些女人都能夠從你的府邸排到城門口去,還能繞上好幾圈,可現在再看看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嘖嘖!”
“呸!”
根本不等那人說完,韓錦年就乾脆開口‘呸’了一聲。
“你們也配說這樣的話嗎?我現在所經受的全部都是那些人給我的,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若是在讓我見到他們,他們必定成爲我刀下亡魂。”
“你還是先小心你自己吧。”
“這麼多年過去,你不會還以爲自己還是那個高高再上的攝政王吧?”
皇上因爲他的身份以及能力,早就對他這個親叔叔忌憚着,要不是因爲他功高震主,他又怎麼會落到如此的下場?
就因爲他這攝政王的身份擋住了很多人的路,所以纔會因此被人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在之前他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韓錦年也已經忘記他到底經歷過多少場刺殺了,他的身上以前是有很多傷痕的。
一般情況下,不管是春夏秋冬哪個季節,他都不會脫衣服睡覺,而且也絕對不會跟沐小小在同一個地方脫光衣服。
哪怕是洗澡的時候,他都會自己一個人偷偷的躲在竈房裡。
沐小小並不知道這些,當然這個孩子的出生是個意外。
當年韓錦年被人下了藥,只是不知道怎麼的那藥竟然發揮了chun藥的作用,所以兩個人才會這樣生米煮成熟飯,就在那一天晚上就有了韓無遂。
沐小小聽着這些人的對話,她只覺得自己的命將不保,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小狸,我現在應該怎麼辦,總不能就在這裡等死吧。”
小狸也實在是有些無奈。“我怎麼都沒想到,你這男人的身份竟然這麼錯綜複雜的,怎麼就突然遇上個廢棄的攝政王呢?”
雖然小狸覺得很是無奈,但是他還是給出了一個解決辦法。
“現在你的聲望已經存了不少,如果你願意用這些聲望來兌換一些秘密武器,讓他增強戰鬥力,解決掉這些人的話,我倒是也可以幫你,只不過你那些聲望可能就要沒了。”
聽到這個,沐小小沒有任何的遲疑。
雖然她很想要一臺縫紉機,可命比這個更重要。
“那我願意用那些聲望來兌換,我想請你幫我。”
小狸沒有再說話,沐小小依然喊了好幾聲,卻都沒有等到。
就在沐小小覺得她的小命可能真的要沒了的時候,韓錦年周身的氣勢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不光只有沐小小注意到了,就連他們對面的那羣黑衣人也全部都注意到了。
韓錦年沒有任何預兆的朝着他們那羣人攻了過去,沐小小心裡很是擔心,並且繼續在心裡呼喚着小狸。
小狸實在有些無奈。“我說你這女人就不能給我點時間嗎?我也要好好的想辦法怎麼讓你這男人增強體魄吧,就算是我想幫他,總不能我自己親自現身吧,你見過有魚去打人的嗎?”
沐小小嘿嘿一笑,似乎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沐小小一直緊張的盯着,看着那邊的戰鬥,她很是緊張地看着那邊的對戰,內心裡也期盼着,一定要贏。
雙方打鬥,鮮血四濺,地上的白雪也慢慢的融化成了血水,沐小小擔心會有人經過這裡看到這些,她試圖想要掩埋這些證據,可卻發現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沐小小急的跺腳,可下一刻,韓錦年卻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拉着她就往外走。
沐小小朝着那邊看了一眼,之前原本還有十幾個人的黑衣人現在只變成了幾個,而且還都是用雙手捂着胸口,似乎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相公你沒什麼事吧?”
韓錦年搖了搖頭,帶着沐小小趕緊離開。
韓錦年帶着沐小小跑了很遠,兩個人直接跑到了深山裡,沐小小帶着韓錦年來到了她之前說過的山洞裡。
“這個山洞就是我之前帶着遂兒來山上的時候找到的,就在這附近我們還找到了板栗呢,也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
沐小小突然說起了這個,韓錦年卻皺着眉頭跌坐在了一處。
沐小小擔心的往他那邊走了過去。“相公你怎麼樣了?快讓我看看?”
沐小小朝着他的胳膊看了一眼,那個地方被劃了好幾道傷口,衣服都被劃破了,而且鮮血也流了出來。
“快把衣服脫了我看看,要是不趕緊處理,一定會出事的。”
沐小小開始在自己的包裡尋找着什麼,其實是在跟空間裡的小狸聯繫。
“小狸,我現在還有沒有辦法可以兌換一些傷藥什麼的,他現在受傷嚴重,必須呀趕緊治療才行,要不然等下那些人追來了可怎麼辦?”
小狸直接開口拒絕。
沐小小皺眉,好說歹說,可小狸卻絲毫沒有任何的迴應,最終,沐小小能做的也就只能是幫着他撕了些布條暫時包紮着。
韓錦年因爲疼痛而皺了眉頭,但是他看着沐小小那緊蹙的眉頭,心底卻好像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相公,這裡暫時還是安全的,你在這裡等着,我先去外面看看有沒有柴禾,等下生火取暖,不然我們今晚可都要凍死在這裡了。”
沐小小說着就站起身,打算往外面走。
這外面的雪已經停了,現在出去應該沒事。
只是當沐小小剛打算要走的時候,胳膊卻被拉住,沐小小一個沒站穩,直接就朝着後面倒去。
沐小小隻覺得天旋地轉,腦子也是一瞬間的空白。
韓錦年皺眉。
“小心點!”
韓錦年去扶她,可因爲她的身體過重,兩人當即朝着地上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