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刑天在明月市待了幾天,和秦君如的關係可謂是更近一步,幾乎和情侶就沒有什麼區別。和兩個孩子的關係也變得很好,完全履行了一個父親應盡的職責。
在血蟒僱傭兵團的人到達明月市之後,郎刑天見到派來的僱傭兵戰士,個個都十分的不錯,實力都不錯,看來血蟒把僱傭兵團內的最優秀戰士戰士派來了。郎刑天做了妥善的安排,讓他們暗中保護郎紫茹等人,之後就回雲江市。
雲江市的警務建設正處於關鍵時刻,雖然每一件事情不需要郎刑天親在盯着,但是在警局盯着,郎刑天也放心一些。
這個世界每天都有一些極端殘忍的案件發生,只是發生的事情離你很遙遠,所以你不知道罷了。
作爲雲江市的警局的局長,郎刑天每天自然接觸不少的案件,當然到了他這個位置,所接觸的案件自然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案件,都是一些比較重要的案件。
雲江市警局會議室內。
“局長,這是案件的所有資料,都在這裡了。”安城把一個檔案袋遞給了郎刑天。
“先把案件的情況介紹一下吧。”郎刑天打開檔案袋,拿出資料看了起來,並且讓安城把案件的經過說一下。
“郎局,我們雲江市是不是特別的背啊?”安城沒有介紹案情反而有些抱怨的說道。
“爲什麼這麼說?”郎刑天有點好奇問道。
“本來雲江市警察在民衆心目中就沒有什麼的良好形象,好不容易通過這次的打黑除惡行動,使我們警察的形象有了很大的好轉。可是沒有想到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還被一個好事的記者給捅了出去。”
“並且這個記者還在報道里還隱約的說我們警察無能,我們雲江市的治安混亂。現在出現這麼一個兇殺案件,讓我們警察好不容易樹立的一點形象又給毀了。”安城滿臉苦笑抱怨的說道,一臉命途多舛的樣子,會議室內其餘的警察也是如此的表情。
“記者報道那麼一點事情也值得你發牢騷,警察形象毀了,重新建立就是了。現在關鍵是這個案子破不了,給不了死者一個交待,那纔是我們警察最大的失職。”郎刑天開口罵道。
“不過記者報道這件事情,也未嘗是什麼壞事情,如果這個案子迅速被我們破了,我們警察形象豈不可以樹立更加牢固。”郎刑天轉而有些樂觀的說道。
“郎局,話雖如此說,可是這件案子現在鬧得難麼大,整個雲江市都知道了,說不定兇手因爲害怕,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們讓哪裡去偵查,我們辦案會更加的被動。”安城苦笑說道。
“哪有那麼多的費話,趕緊把案情給我介紹一下,讓我聽聽你們有什麼想法,現在這個案件的性質很惡劣,影響很大,必須儘快破案,否則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郎刑天罵道。
“是,郎局。死者叫做趙秋生,五年前搬來雲江市,有一個老婆,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兒子,一家三口開了一個雜貨鋪,雖然算不上有錢,但是過的倒還可以。”
“居周圍的鄰居說趙秋生此人到還算可以,做生意也算爽快,一些小利都不會計較,所以和周圍人的關係還可以,沒有什麼仇家。有一個人早上去趙秋生的店裡去買一些東西,發現門是半開的,也就直接進入,卻發現地上有鮮血,趙秋生躺在地上,並且已經死了。”
“於是這個人立馬報警,可是這個地方平時比較熱鬧,所以在警察沒有到之前,就已經圍滿了人,不湊巧還有一個記者在裡面,把事情都給報道出來。”安城提到記者,話中又有不少的怨言。被郎刑天瞪了一眼,立馬打住,繼續介紹案件。
“趙秋生的五年前的身份資料我們一點都查不到,他老婆和孩子的資料同樣也是一片空白。趙秋生死前明顯受到了很殘酷的折磨,十個手指頭都全部斷裂,法醫經過初步的驗證,趙秋生是死於喉嚨被捏碎,窒息而死。”
“不過有一點十分的奇怪,居周圍的鄰居提供的線索。就是在趙秋生死的前一天,趙秋生急忙把自己的兒子和老婆送走,只是說回孃家。大家因此覺得很奇怪,因爲五年來,從來就沒有見過趙秋生的老婆回過孃家,現在突然急忙回去,接着趙秋生就死了,所以我們覺得趙秋生肯定是感覺到了什麼。”安城把案件的詳情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