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陽說的十分的鄭重和真誠,是發自內心的感激,由此可以看出李天陽雖然是一個紈絝子弟,但是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
“天陽哥,你說的太嚴重了,我們是兄弟,義父和義母以及幾個哥哥嫂子都給我家人般的關懷,既然如此,我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還說什麼報恩幹嘛?”郎刑天連忙說道。
“對啊,我們是一家人,我們是親兄弟,以後有什麼事情哥哥照着你,不過打架的事情別找哥哥我,你自己解決,就算是幫忙,我頂多也就是敲悶棍。”唐天陽打了個酒嗝說道。
“切,就算是打架,我也會去找二哥,也不會找你,找你去,頂多是找一個捱揍的對象。”郎刑天鄙視的說道。
“也是,老二那狗熊般身材的確適合打架。”唐天陽備受打擊的說道。接着看看自己的小身板,無比鬱悶的說道:“都是一個爹媽生的,真不知道老二那個狗熊般的身材和我這豆芽般的身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其實唐天陽一米七多的身材也不算太差,可是一和二哥李天雷那一米九多的雄壯身材一比,到真成豆芽一般了。
“刑天,哥哥我聽二哥說你的實力可不比他差,甚至還超過他。二哥的實力我可是瞭解的,那是相當的變態,一般十個八個大漢連他的身邊都靠近不了。沒有想到你這麼一副身板,實力竟然會超越二哥?真是不可思議,你這個變態,到底是怎麼訓練的?”唐天陽問道。
“我可是風雨無阻,夏練三九,冬練三伏,一日沒有間斷過纔有如此的實力。”郎刑天回答道。
“靠,原來如此辛苦,我可是吃不了這份苦,我還是不練。”唐天陽立馬打退堂鼓說道。
“練武很辛苦的,一般人還真的受不了這份罪。”郎刑天看着唐天陽,一副你很聰明的意思。
“你和二哥比過嗎?”唐天陽直接忽視郎刑天的調侃。
“沒有,你問這個幹嗎?”郎刑天直接說道。
“那二哥爲什麼說你很厲害,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唐天陽不屑說道。
“高手的感覺,你懂嗎?像你這種層次的人根本就感覺不到的。”郎刑天打擊說道。
“靠,,,,,,,,”唐天陽直接懵掉。
“我說你們兩個兄弟在一起嘰嘰歪歪說什麼呢?不會是在搞斷背吧。”杜家明看着兩人說道。
“杜家明,你少放屁,我可是真正的男人,只喜歡女人。”唐天陽立馬開口罵道。
“好,你是男人。來莎莎,麗麗趕緊去陪陪兩位男人。”杜家明對着身邊兩位美女說道。
“是,杜少。”兩位美女連忙說道。接着兩位美女端着酒杯,婀娜多姿的走來過來。
唐天陽哈哈一笑,毫無顧忌的樓了其中一個,調笑喝起酒來了。郎刑天則是拘謹的不知道如何處理,看到郎刑天不安的樣子,美女頓時抿着嘴笑了起來。主動和郎刑天聊起來。
郎刑天有句沒有一句的迴應着,此時的郎刑天看着李天陽和懷中的女人曖昧親熱的樣,完全是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是好。郎刑天那裡經歷過這種紅粉陣仗,上大學一直悶着頭學習,連漂亮的女生都不曾多看一眼。
後來就到販毒集團當臥底,雖然在販毒集團內,好多人爲了發泄內心的壓抑,經常找女人,吃喝嫖賭,但是郎刑天時刻謹記自己是臥底,生怕被發現,所以減少過多和別人接觸,連和女人說話的機會都很少。
碰到現在這種風月場所,自然如菜鳥一般,不知道該怎麼做。
旁邊的唐天陽,看在眼裡,笑在心裡,終於出口惡氣。這種事情是教不來的,只要多經歷幾次就好了,相當初自己還不是一樣。不過可以看到郎刑天吃癟的樣子,唐天陽還是十分高興的。
話沒說多少,酒倒是和了不少。郎刑天看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對唐天陽說道:“三哥,我明天還要上班,有案子要處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
“也好,你先回去,我們不到夜裡是不會結束的,郎刑天剛剛工作,如果受到影響也不好。”唐天陽理解說道。
郎刑天和幾個人道別,雖然沒有什麼交流,但是彼此算是混個臉熟。倒是杜家明對郎刑天十分友好。
“刑天,車子已經我讓人送到你住的地方,回家收一下就可以了,哥哥我就不送你。”唐天陽醉眼朦朧的說道。
“好的,謝謝天陽哥。”郎刑天確實喜歡那輛道奇戰斧,沒有拒絕,坦然接受。
“怎麼樣?最近工作還習慣嗎?”楊向國看着面前沒有正行的郞刑天,整個身體斜躺在辦公桌的面前的椅子上,苦笑說道。
哪個警察到他這個局長辦公室不是規規矩矩的,恭敬有加。哪像這個傢伙,一點的正行都沒有,吊兒郎當的坐着,還悠然的享受自己這來之不易的香菸。
“還行,工作滿順心的。”郞刑天狠狠的吸了一口香菸說道,“我說你小子,年紀不大,怎麼就像一個老煙鬼一樣?”楊向國看着郞刑天那愜意的樣子,有些不爽的說道。
“哎,這也沒有辦法,在金三角養成的習慣,那個時候壓力太大了,靠吸菸來緩解自己的壓力,所以慢慢就養成吸菸的習慣,沒有想到煙癮倒是越來越大,有的時候我倒想吸點那玩意過過癮。”郞刑天移動一下身子,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說道。
“這幾年苦了你了,說實話,你有沒有恨過我?”楊向國沉默一下說道。
爲了打擊毒品,楊向國向毒販集團派過不少的臥底,可是能夠安全回來的卻沒有幾個,郞刑天算是比較幸運一個,但是也是經歷了九死一生,才從閻王爺的手中把命撿回來。
有時候楊向國真的很迷茫,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錯。
“想聽實話還是假話?”郞刑天吸了一口煙問道。
“真話如何?假話又如何?”楊向國疑惑的說道,“假話就是,我是一名警察,打擊罪犯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所以我不恨你。”郞刑天一本正經的說道,“那真話?”楊向國苦笑說道,“真話就是恨不得現在就打你一頓,你知道在毒販集團,我是多麼的壓抑,多麼的孤獨,心中有話不能對別人說,沒有朋友,沒有感情,要時刻的防備被人識破,時刻保持高度的警戒,就算睡覺,也不敢睡的太死,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就怕睡的太死,一不小心在夢中把自己是臥底的事情說出來。那麼等待自己的只有一個下場,屍體到森林中喂狼。”
“很長的時間給母親打一次電話,而且是偷偷摸摸的,只有在那個時候纔會感受到家的溫暖,纔會有動力繼續的活下去。回家、親情就是那一絲的曙光,爲了回家,我們在努力的忍受着恐懼,無助。努力的活下來,不斷訓練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兇狠毒辣,冷酷無情,在殺戮中徘徊掙扎,只是爲了回家,每一次給你們送情報的時候,我都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只是希望我死了之後,你可以把我的那些撫卹金一分不少送到我母親的手裡,也算是我這個做兒子的一點孝心,所以你覺得我們過着這樣的生活,我會很感激你,而不恨你嗎?”郞刑天淡淡的說道,語氣很冷靜,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對不起,你們忍受太多了。”楊向國無比愧疚的說道。
“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恨你歸恨你,但是你沒有必要道歉,既然穿上這身衣服,那就要幹一行愛一行,對得起這衣服上的*。”郎刑天指着身上的*說道。
“謝謝。”楊向國滿臉帶着釋然欣慰的說道。畢竟爲了打擊毒販,這樣的工作總會有人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