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電話裡麥雲莎這番話,杜金山大吃一驚,忙問道,“莎莎姐,你的腳怎麼了啊,你現在在哪兒呢?”
“姐正在臨時租住的小院裡,姐的腳……受了點傷,不過山山小弟不用擔心!倒是你啊,什麼時候過來騎三輪車呢?”電話裡麥雲莎在說話時,嘴裡不停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明顯是在忍着腳上的疼痛。
“莎莎姐,你說一下你那小院的地址,我現在就過去!”杜金山立刻道。
倒不是爲了第一時間騎那三輪車,而是第一時間看看莎莎姐的腳傷。
麥雲莎也沒有磨嘰,立刻把地址說了一下,然後杜金山就掛斷了電話,向一旁正在吃油條的文蕾蕾說道,“蕾蕾啊,我剛纔跟你說的這位姐,她腳上受了點傷,現在我得過去看看,這個早餐就吃到這裡了哈!”
“想走啊?等等!”文蕾蕾一把拉住杜金山,“你這個姐,是什麼來路?反正她不是你的親姐,也不像是你的表姐!”
“蕾蕾,不瞞你說,這個姐確實不是我的親姐,也不是我的表姐,但她卻勝過親姐,勝過表姐!”杜金山很認真地說道,同時心裡有一點小幽怨,這纔剛經過了一夜的歡好,蕾蕾怎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有點妻管嚴的意思啊。
“好一個不是親姐,勝過親姐,這是因爲親姐再親,也不能親,這個姐卻是能親的,是吧?”文蕾蕾一臉嗔怪地說道。
這個表情讓杜金山有些惆悵,自己和麥雲莎明明啥事兒也沒有,文蕾蕾一弄這個表情,好像顯得自己和莎莎姐幹下了什麼苟且之事似的。
“蕾蕾啊,你說的什麼親不親的,含義太深奧了,我不懂啊!那啥,我真得過去看看她了!”杜金山說道。
“哥,跟你開個玩笑,看把你緊張的!你去吧,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就是,跟我可別再客氣!”文蕾蕾說着,繼續坐下來吃油條。
杜金山剛纔還真是嚇了一跳,還以爲一夜歡好之後,文蕾蕾真成了妻管嚴呢,原來只是逗自己玩的啊,我靠!
“對了,老闆,再給我兩個蒸包,稱點油條,來杯熱豆漿,打包帶走的!”杜金山說道。
“哥,你還真是有心啊,這早餐是給你情姐姐送的吧?”文蕾蕾打趣着說道。
“蕾蕾,你可不能亂說亂想啊,我這個姐就像女神一樣,不可玷污!”杜金山很認真地說道。
“是嗎?有機會給我介紹一下唄!”
“行啊,必須的!”
因爲和麥雲莎根本沒什麼事兒,所以杜金山一點也不心虛,買好了早餐之後,便一路小跑着,趕往麥雲莎租住的小院兒。
那小院兒就在魯華路上,離這裡只有一里來遠,杜金山趕到的時候,早餐都還熱乎乎的。
吱呀。
老舊的院門打開了,麥雲莎那立體感很強的臉龐上,帶着一絲憔悴之色,左腳穿着拖鞋站地,那通紅的右腳卻光着,凌空提着。
“哦!山山小弟,這是給姐帶的早餐嗎?你的內心就像今天的天氣一樣美好!見到你之後,姐的腳居然感覺不到多少痛楚了!”
麥雲莎一點也不含蘊,很大方地向杜金山綻放着自己的熱情。
“哈哈,莎莎姐啊,你可真有意思,我喜歡你!”
杜金山更不含蘊,直接就來了這麼一句,確實很喜歡麥雲莎這樣的個性,樂觀的性格,開朗率真的性子。
“山山小弟,請進吧,請不要介意這簡陋的老宅,等姐賺多了錢,搬到新房子裡之後,第一個就請你坐客!”麥雲莎一臉認真地說道。
“哈哈,那好啊!”杜金山笑着點點頭,感覺這位莎莎姐的每一句話,都很耐人尋味,聽起來充滿了趣味,這就是語言的藝術,一般人是不懂的。
“對了莎莎姐,你的腳好像很痛,我揹你到屋子裡吧!”看到麥雲莎是單腳跳着走路的,杜金山心如刀割,立刻說道。
“啊,那就辛苦你了!山山小弟,感謝這個美好的早晨能有你!”
麥雲莎笑着,很自然地張開雙臂,杜金山便將她背了起來,感受着兩條修長的藕臂摟住了脖子,特別是身後那一團柔軟,緊緊貼在自己的背上,杜金山不由得心中一蕩。
想不想啊想不到,有朝一日居然背起了心中的女神莎莎姐,真希望能揹她到地老天荒啊!
這個院子就是個普通的平房,房屋也確實有些年頭了,杜金山揹着麥雲莎走向堂屋,卻聽到房內一個女人的咳嗽聲。
“莎莎姐,房裡是你媽啊?”
“對對!姐是和媽媽一起從美國回來的,她受了很多苦,現在患病在身,只能在家裡養病。”
麥雲莎一向是很開朗的,說到母親的病,語氣卻是惆悵了很多。tqr1
杜金山點點頭,揹着她走進屋子裡,將她放到了沙發上。
這堂屋還有一個裡間,麥雲莎的媽媽王芬正躺在裡間的牀上,不停地咳嗽着,一聲比一聲厲害。
“媽媽,昨晚我和你說的山山小弟來了,他給我們帶來了早餐,一起吃一點吧!”
麥雲莎走到裡間,向牀上的媽媽說道。
“唔,金山啊,我還記得你,咳咳……你還記得嬸兒麼?過來讓嬸兒看看你,咳咳……”王芬一邊咳一邊說道。
“嬸兒,我也還記得你呢!”杜金山立刻走到裡間,看到半躺在牀上的王芬,臉色白皙,面容清瘦,一點也沒顯老,甚至還顯得很洋氣。
“金山,你真是長大了啊!又高又帥,真是長成大人了!咳咳……咳咳……”王芬很高興,但一說話就忍不住咳嗽,一咳起來就很厲害。
“嬸兒,你先別說話,我跟我師父學了幾年中醫,可以用拍打按摩的手法,幫你治治這咳嗽,保準管用!”杜金山說着,直接走到王芬面前。
“哦,是嗎?嬸這咳嗽,可是有一兩年了,中醫西醫都看了,都沒什麼辦法,你試試吧!”
王芬很感動,說着就坐了起來,杜金山站到她身後,雙掌便貼到了她的後背上,一拍一打之時,青囊真氣便無聲無息地釋放了出來,灌注到她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