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的理智已經全都沒了,衣衫不整,髮絲凌亂,坐在他身上不斷地喘着粗氣,她迫不及待的拉高了自己的裙子,另一隻手扯住了邵允琛的內褲,滾燙的手摸到了某個物什。
邵允琛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素來波瀾不驚的眼睛裡面爬滿了紅血絲,嗓子都啞了,這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葉清歡正近乎瘋狂的撕扯邵允琛內褲。
邵允琛試圖反抗,偏偏摔下來的時候胳膊給撞麻了,這會兒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腦子裡面這輩子所有的震驚全都用在這兒了。
這女人,真的瘋了?
他漸漸放棄反抗了,喘着粗氣躺在地上動也不動。
葉清歡被藥效衝擊的眼睛都快充血了,眼前是一片模糊了,只憑藉着觸感去胡**索,忽然到身下沒了反應的時候,愣了一下,下意識擡起頭,這便看清了邵允琛那陰沉又恥辱的臉色。
那冰冷的眼神讓她陡然一個激靈,竟找回幾分理智來。
與此同時,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訕訕的鬆開了手,
“這事兒,你不行是吧!”
在葉清歡的印象中,婚後邵允琛動都沒動過他,前世這個身體爲了討好他什麼辦法都用過,脫光了在他面前他都一臉的嫌惡,看都不多看一眼。
從這件事看來,邵允琛在男女方面,十有**是廢的徹底。
自己這不是在羞辱人家嘛!
她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抱,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完,還不待邵允琛回過神來,她便扶着牀站了起來,也不敢再看邵允琛的臉色了,踉蹌着將自己關進了洗手間。
洗手間裡那一聲苦惱的嘆息,讓邵允琛扯出一抹苦笑。
不多時,洗手間裡傳來嘩啦的流水聲,隱隱夜月還伴隨着女人極力隱忍的呻吟聲,在寂靜的臥室裡顯得格外的清晰。
邵允琛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在地上,原本就心緒未平,聽着這樣的聲音,下腹陡然收緊,他臉色一變,撐着最後一點力氣將牀單拽了下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遮住了下半身的狼狽。
葉清歡足足在浴室裡面待了半個小時,出來的時候臉上一臉潮紅,那一身扯得七零八落的禮服早就換下了,穿着一身酒店的浴袍。
看到邵允琛還躺在地上,登時一臉的尷尬,
“對,對不起啊,我剛剛真的是……”
邵允琛眉眼如霜,咬牙道,
“比起說對不起,我覺得你現在更要做的應該是把我扶起來。”
葉清歡猛地回過神,忙上前去,手忙腳亂的把他扶了起來,要拉他身下牀單的時候卻被他按住了,“別碰。”
葉清歡神色一僵,見他一臉的警惕,登時惱羞成怒,撒手道,
“我剛剛那是被人下藥了纔會……你當我是色中餓鬼啊!何況,何況我倒是想,你行嗎?”
看着她還振振有詞的樣子,邵允琛氣的語塞。
夜幕降臨——
從陸家的婚宴回去之後,邵家一家人都對葉清歡和顏悅色的,尤其是老爺子,從葉清歡攔下來路不明的字畫到後來聽說婚宴後續的鬧劇,晚餐的時候,更是對葉清歡讚賞有加。
“樹大招風,想要站穩了,就得時刻保持警惕,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老爺子在飯桌上總結下午發生的事情,神色很是嚴肅,
“政凌雖然從小是我看着長大的,但是人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你們都注意點,說到底,外人跟邵家不是一條心,今天的事情引以爲戒,清歡處理的很好。”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只是正常應對而已,沒什麼的。”葉清歡表現的很謙虛,還看了邵允琛一眼,
“平時多注意,說什麼也不能讓人戳允琛和我們邵家的脊樑骨不是麼?”
一聽這話,邵雨心登時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屑,可當着爺爺的面卻也不敢說什麼。
黎美麗則是附和點頭,
“是,虧得是你機警,否則今天咱們家這臉就丟大了,政凌那個太太后來還把事情都推到伴娘頭上,真當別人都是瞎子,我看您的面子纔沒把事情鬧開,我會跟允琛他爸說說,以後生意上也疏遠着陸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