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轉盤就停了下來,屏幕上顯示的正是他平時看見就會流口水的東西。
“恭喜宿主抽獎獲得太虛雞腿一隻,食用後可脫胎換骨,各屬性值再+5.”
太虛雞腿?
吃了會不會變虛啊?
剛好挺餓的,現在就吃了吧,平時可吃不到呢。
嗯,還挺香滑爽口,入口即化,一隻根本不過癮。
在吃下雞腿的同時,就能感受到自己全身發暖,舒服得差點**出聲,同時一股怪異的暖氣在全身不斷遊走,令他受用不盡。
“爽!”
意猶未盡的隨手扔掉了雞骨頭,在褲子上隨手抹了兩把,心裡想着什麼時候能再次吃到這麼美味的雞腿。
然而,快樂總是短暫的,他還沒開始享受這種感覺,突然就感覺肚子一痛,痛如刀絞!
臥槽!這雞腿有毒!
轉瞬間這痛開始卷遍全身,如有無數針錐刺入骨髓,他這時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全身都開始冒虛汗,臉色蒼白,無力的倒了下去……
四周靜寂無聲,空中突然顯出一個粗獷漢子的身影,(這裡可以想像一下張飛的樣子)他顯得極爲憂鬱:“哎!難得被放出來,結果還遇到底子這麼差的宿主,連最基本的洗經伐髓都承受不住,更遑論以後給我長臉?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哇。”
罷了罷了,既然因爲自己沒得選擇,反正橫豎只能是你,也只有幫你一把了。
粗獷漢子虛幻的手擡起,發出赤色的光芒,將王玩整個人都籠罩進去,無數赤色小點點爭先恐後的涌入他的身體,他的臉色纔算是平穩下來,身體也不再痙攣,而空中粗獷漢子的身影卻是越來越淡,到最後幾乎都看不清樣子,風一吹就慢慢的消散,化爲光點進入王玩的體內。
隨後,剛纔出來過的蟑螂怪突然從地面冒出了頭,它在王玩身邊四下嗅了嗅,馬上嫌惡的爬開,然後在邊上叼了根骨頭,才又重新鑽回了洞裡。
可惜發生的這一切昏迷的王玩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肯定又會吐槽:居然連蟑螂都嫌自己臭,那得臭到什麼程度?
當他悠悠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趴着嘔吐。
泥煤!
是什麼東西這麼臭?這已經臭出新高度,都可以臭出地球臭向宇宙了啊!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確認這惡臭的來源居然是自己,頓時無力吐槽,飛快的跑到淋浴間裡痛快的洗了個澡,據說一天後前方的烏傷江面浮現大量昏迷的魚蝦……
洗完澡,已是月明星稀,王玩掏出手機看了看,已是晚上九點多,雖然有點晚,但他還是決定回家。
一步跨出,“轟!”沐浴間的門應聲而破,被撞出一個人形,而自己這時正站在門外。
臥槽?
剛纔自己真的只跨出去一步?
大門明明離自己有兩米多遠的。難道是晚上太黑,我眼花了?
王玩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四周的景物纖毫畢現,就連六七米外牆磚縫裡的沙石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難道我已經脫胎換骨了?
他再次試着用力跨出去一步,再回頭看,發現自己這一步至少也有四米遠。
我去!
我已經有了超人的體質了嗎?
王玩開心的跳了起來,結果頭就頂在了天花板上……
他反而頂着天花板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成爲超人般的人物,從此以後,我就能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這真是系統在手,天下我有。
蒼天果然不會虧待一個努力的少年,在給你關掉一扇門的時候,又給你開了個後門。
咳,大半夜的一個人在這裡傻笑也沒啥意義,不如現在就回家,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老爸,讓他老人家也高興高興,免得總是弄些歪瓜裂棗來當自己的相親對象。
他家離學校倒也不遠,騎自行車也就四十來分鐘,當他把共享單車騎進院子的時候,看到家裡居然還亮着燈,不由奇怪道:“咦?今天真是奇怪,老爸居然沒有醉倒在外面,而是回家來了?還真是難得啊!難道知道我得了個系統,從此與衆不同,所以特在家迎候?”
開鎖,推門而入,他就呆了。
廳堂的八仙桌上,擺着兩個統一老壇酸菜泡麪,泡麪前赫然坐着兩個女孩子!
兩個極爲漂亮的妹紙!
聽到有人推門,兩個妹紙就都擡起了頭,其中一個居然還是個歪果妹紙。
這歪果妹有一頭金色的頭髮,小臉肉嘟嘟的,正用她那可愛的蔚藍色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他,最主要的是:她只穿着一套單薄的內衣,這時頂在桌面上,擠壓着洶涌奪目的一片雪白,顯得某個部位更加‘偉大’。
這至少得有36E吧?
另一個則是很典型的東方美女,一頭黑長直的長髮披肩而下,身穿一套黑色蕾絲睡衣,玲瓏有致的身形纖毫畢現,一看到他,馬上都用手捂住了重要部位,看上去雖然不是很大,卻特別的挺拔。
臥槽!進錯門了。
王玩不過是一個小處男,何時曾見過如此漂亮的妹紙?
這兩妹紙看上去比電視裡的明星還要漂亮三分的樣子,特別是現在還穿着這麼私人,趁着還沒流出鼻血,他連忙退出門外,順手把門關上,眼力突然變好,也是一種福利啊。就好像自帶顯微鏡似的,纖毫畢現,啥都看得清清楚楚。
可自己家裡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兩個國際級禍水大半夜的只穿着極少布料圍着八仙桌在吸溜方便麪?難道是我剛纔推門的姿勢不對?
再次推開門,兩位妹紙手都還抱在胸前,眼神已經不大對,奇怪,她們怎麼還在?
難道……是老爸給他介紹的相親對象?
不對不對,不可能。老爸那個酒鬼,不可能有這麼好的路數,給自己介紹這麼漂亮的兒媳。難道……是親戚?可自己長這麼大,也沒聽說過呀!
難道是……狐仙?
“你這小賊,半夜三更的跑這裡來推門玩嗎?”黑長直眼神很冷,一隻手捂着胸口,另一隻手負在身後,隱隱的居然還能感受到一絲殺意。
“呃?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是我家,所以我纔想問問,兩位大美人怎麼會在我家的?你們是狐仙?還是海螺姑娘?”
“你家?怎麼證明?”黑長直眼神轉爲疑惑,卻仍是戒備的看着他。
這傢伙一臉的蓬頭垢面,一看就不是個正經人。
“我叫王玩,在學校工作,今天學生都放假了,所以纔回家來。”王玩可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清潔工,在美女面前,那多丟份?所以只說是在學校工作,說着往褲袋一掏,我去,剛纔走得急,居然把身份證扔在學校了。
“那個……你等我一下,我進屋去拿一下戶口本。”
在黑長直和娃娃臉疑惑的目光中,他急忙跑進老爸的房間,嗯,戶口本一直都放在老爸的牀頭櫃裡,不過……自己也沒有開櫃門的鑰匙啊!
“咚!”
黑長直眼看着王玩進去,沒超過三十秒,就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