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鎮天答應給我們的烈陽草,我們要拿走!”黑川說道。
王權說:“沒有王家主的命令。烈陽草我不可能交給你們。況且,我不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黑川陰笑道:“王家真是詭計多端。現在想抵賴了!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王權淡淡的說:“想動手!你們儘管試試。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黑川怒喝一聲:"上,殺了他!”。
藏在暗處的姜鳴就聽到了動手的聲音,這王權在凝氣境巔峰,十分強大。
不一會,他就解決了兩名霧隱門強者,黑川怒吼一聲,眼見不敵,轉身就跑。
王權起身追去,就看到一個陌生人突然出現,然後一把就捏住了黑川的脖子,走了出來。
“還有人?”王權沉聲說。
“放下我。你是誰!”黑川扳着姜鳴的手,用力掙扎。
姜鳴笑笑說:“我也沒想到能來這裡看到這一幕。”
他望着黑川說:“你不是奇怪黑崎怎麼死的嗎?就是這樣死的!”
姜鳴說完,一把捏碎了黑川的脖子。
“咔嚓”一聲,在寂靜的洞穴裡顯得格外清脆。
黑川脖子一歪就嚥氣了。
王權一臉震驚的望着姜鳴,說:“閣下是誰?”
一招抓住黑川,捏碎他的脖子,這點,王權暗思自己也做不到。
姜鳴扔下黑川,望着王權。
王權周圍有幾盞小燈,姜鳴藉着陰淡的燈光看清了王權的模樣。
他一臉精瘦,面色陰沉,在他身後有一塊地方泛着淡淡光芒,被幾塊石頭擋住了。
“看來那就是烈陽草了。”姜鳴淡淡的說。
王權一臉警戒,他又一次問道:“閣下是誰?”
姜鳴笑着說:“滅王家的人就是我!”
什麼?王權一臉震驚和不相信,剛纔他撥打了外界的電話,已經確定了王家確實倒臺了,王鎮天已死。
他還在猶豫是否把這幾顆烈陽草佔爲己有。
眼下這個神秘的年輕人讓他心生緊張。
王權淡淡的說:“你也想到拿走烈陽草?”
姜鳴淡淡的說:“我看到了,當然要拿走!”
“你可以試一試。”
姜鳴望着不遠處已經斃命的三名黑霧門武者,笑着說:“你修煉武道不易,非讓我出手,你非死即傷!”
王權被這姜鳴這話激怒了,他怒喝一聲:“好大的口氣。”
飛身朝姜鳴攻去,“砰砰砰”數腳踢向姜鳴,姜鳴輕易的擡手就擋住了,甚至都沒有動一步。
王權眼皮抽搐,這個年輕人太強大了。
王權腿上攻勢驚人,姜鳴伸手一把抓住了王權的一隻腳。
王權回身想抽出被抓住的腳,但是姜鳴手上巨大的力量讓他感到腳上一陣發麻。
紋絲未動。
姜鳴隨意就把王權扔到了地上,淡淡的說:“看到了嗎?你再敢出手,我就送你一程!”
王權沉默不語,腳上巨大的疼痛讓他的腳一時間失去了直覺。
然後,也不管王權了,姜鳴朝那處泛着光芒的地方走去。
拿開幾塊石頭,姜鳴赫然看到地上星光閃閃,三顆泛着靈氣的兩寸小草出現在眼前。
一陣陣熱氣迎面撲來,他心裡一驚“真是烈陽草!還是三顆!”
眼下世界靈氣稀薄,神草異花格外少見,烈陽草就是十分少見的藥草。
可以被練成丹藥,增加武者氣海的內力。是十分珍貴少見的神草,眼下居然有三顆。
姜鳴伸手就要把烈陽草挖出來帶走。
王權在旁邊虛弱的說:“烈陽草手不要碰,會受傷的。”
姜鳴望着看似普通平凡的三顆烈陽草,深知這種神草蘊含強大的熱量,可以灼傷人。
但是,在王權一臉震驚中,姜鳴把三個烈陽草握在了手心裡,安然無事。
王權心裡驚詫,這烈陽草他每次一動就感到灼熱的疼痛,眼下這個年輕人面不改色將它們拿在手裡,這根本不是他能辦到的。
“你是誰?”
姜鳴笑着說:“我說了,我是滅了王家的人!你出去吧,這裡很快就會被霧隱門找來。”
說完,大踏步離開了洞穴。
姜鳴走出洞穴,冷風迎面吹來,此時已經接近半夜了,看着遠處燈火通明的河州市夜景。
他心裡默想:“真是機緣巧合。要不是答應周明月來這伏天山觀賞夜景,我也就不會得到這三顆烈陽草。剛好明天回到天盾局,可以把這三顆烈陽草交給天盾局的藥丹師。”
一邊想着,一邊離開了伏天山,回到了韓家村。
周明月在海明的護送下,回到了周家,周望遠看着女兒一臉怒氣,奇怪的問道:“明月,你不是和姜鳴去參加什麼聚會了嗎?”
周明月恨恨的說:“聚會完了,我讓姜鳴和我一起去伏天山觀賞夜景。結果他說有霧隱門的人,讓海叔送我回來。”
“霧隱門?”
周望遠奇怪的問道。
“嗯,他說有什麼霧隱門的人。”
周望遠點着一根菸,淡淡的說:“霧隱門和天盾局是仇敵。這點我是知道的,霧隱門的人在大夏就沒有幹過好事。”
周明月望着天空繁星點點,若有所思。
“女兒,姜鳴這等強者,註定不是我們這樣的家族能裝下的。我知道你的心意。”
周明月說:“我知道,但是我心裡已經裝不下別人了。”
“好了,去休息吧,明天姜鳴就要離開河州市了,到時候河州各方都會派人去送他。他不是有個妹妹嗎?你多和他妹妹接觸,還有我會派人照顧好他的親人的。”
“爸,要不要把我們的一處別墅送給姜羽。”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姜鳴是不會接受的,你覺得他會接受別人送的東西嗎?”周望遠淡淡的說道。
周明月有些傷感的說:“再見到他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了。過幾天我想去外面旅遊一番。”
周望遠笑着說:“去吧。王家倒臺了,我們周家再沒有壓力了,你也可以好好去散散心。”
深夜王森和王林的秘密別墅裡,兩人正聽着光頭的彙報。
如今,王家各處產業和偌大的生意已經被河州各家族分食殆盡了,只留下這處最後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