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關茵就在會所裡住下了。
這裡的客房豪華程度不屬於五星級酒店,裝修走和風,非常溫馨。
井元瑛回到家以後,給範無咎打了個電話。
“我明天想要請你吃飯。”
“有事?”
“有正事,羅漢堂關堂主也在。”
“關茵?她到建蘇了?”
“建蘇是你閻王殿的地盤,你不會不知道吧。”
“還真就沒有收到消息,他來建蘇應該跟閻王殿打個招呼的。”
“我這不是跟你說了嗎。”
“好,約在哪裡?”
“望月閣吧。”
“好。”
範無咎掛了電話,看向坐在吧檯旁邊的鐘府儀。
“關茵到建蘇了。”範無咎說道。
“羅漢堂那邊沒有消息過來。”鍾府儀有些奇怪的說道:“她是偷偷潛入的嗎?”
“想來是自己起來的。”
範無咎微微眯起眼睛,說道:“要不然乾脆把她留在這裡?”
“把她留在這裡不難,可關茵的戰力並不弱,想要悄無聲息不驚動別人,就比較困難了。”鍾府儀沉吟着說道。
“我們共同出手,之後就說是谷文殊乾的就行了。”範無咎說道。
“這倒是不錯的方案。”鍾府儀點點頭。
“我這就聯繫谷文殊。”範無咎又拿起手機。
“不用了,我來了!”
這時響起一陣風鈴聲,小酒館的門被推開,谷文殊走了進來。
“你也知道關茵到建蘇了?”範無咎問道。
“那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谷文殊冷笑着說道:“我專程趕過來,就是找你們說這件事的。”
“那正好了,明天就由你來動手,這樣就是你們羅漢堂的內部矛盾,跟我們閻王殿沒關係。”範無咎說道。
“可是我也沒有把握能打過那個小丫頭。”谷文殊說道。
關茵雖然是女孩,但戰力在羅漢堂絕對能排進前五。
谷文殊也自知,很可能不是關茵的對手。
“我們兩個在呢。”範無咎說道:“你出來背這個黑鍋就行。”
“那好,這個黑鍋,我願意背。”谷文殊笑着說道。
殺關茵和殺史甲謀可不一樣。
史甲謀親手建立羅漢堂,是羅漢堂數萬幫衆心目中的信仰。
殺了史甲謀就成了羅漢堂幾萬幫衆的共同仇人。
而關茵才接任堂主不久,還是個女流之輩。
組織當中不服關茵的人可不少,殺了關茵就能讓羅漢堂陷入大亂。
而谷文殊就可以趁亂而起。
發生的這些事情,薛強當然是不知道的。
告別關茵之後回家吃飯,陪着白翠看了會電視。
晚上交公糧的時候沒有讓白翠看出任何破綻。
轉過夜來,到了早晨。
薛強睡醒的時候白翠還沒有醒,悄悄的拿過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
點亮屏幕,有關茵發來的消息。
“唔!你醒啦!”
這時,身邊的白翠幽幽轉醒。
“麼麼噠。”
薛強親了白翠一口,說道:“你再賴一會牀,我去買早點。”
“嗯。”
白翠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薛強輕手輕腳的下了牀,穿上衣服下樓,來到小區附近的早點店,打包了一些早點。
“薛主任!”
這時聽到有人叫他,轉過頭一看,是段鵬飛。
“大週末的也不睡個懶覺啊。”
薛強看到段鵬飛穿着運動服,頭髮都已經溼透了,看樣子是剛剛結束晨跑。
“習慣早起跑步了,薛主任出來買早點啊。”
段鵬飛用脖子上系這的毛巾擦了擦汗,笑着說道。
“是啊,明天見哈!”
薛強拿着打包好的早點,跟段鵬飛告了個別。
回到家的時候,白翠還沒有起來,薛強也沒有催。
去洗手間洗漱一番,換上衣服,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給關茵回消息。
“今天去哪玩?”
“我想看電影,我還從來都沒有去電影院看過電影呢。”
“行啊,那我們就看一天電影,包場看。”
薛強搜索到一個死人影院,訂了一個包廂。
這時白翠起牀了,睡眼惺忪的走到客廳,揉着眼睛看着沙發上的薛強。
“寶貝醒啦!”
薛強放下手機,站起身走過來,抱住白翠給了她一個甜蜜的早間吻。
拉着白翠的手到餐桌旁坐下,開始吃早餐。
“我今天還要出去開會。”
薛強一邊喝着豆漿一邊面色平靜的撒出了這個謊。
“什麼時候回來呀?”白翠沒有絲毫懷疑。
“結束的早的話,也要到晚上了。”薛強說道。
“那我等你回來吃晚飯。”白翠甜甜的一笑。
“中午要好好吃飯哦,別我一不在家你就湊合一口,要養好身體生寶寶呢。”薛強囑咐道。
“放心啦,我會好好吃飯噠!”白翠說道。
吃過早餐,薛強出了門,開車來到那傢俬人影院。
進入停車場,找到那輛紅色皮卡,停在旁邊。
這邊他一推開車門,那邊紅色皮卡的車門也開了。
關茵一跳下車,就衝過來抱住了薛強。
剛剛開始體驗到談戀愛的快樂,正是最上癮的時候。
滿腦子裡面都是對方的身影。
這種感覺,談過戀愛的人應該都懂。
“你可是北越省的暗世界巨佬,羅漢堂的堂主啊。”
薛強笑着颳了刮關茵的鼻子,無奈的說道:“怎麼一點都沒有個大佬應該有的樣子呢。”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喜歡這樣。”
關茵自然而然的撒氣驕來。
這是她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做過的事。
也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做這種事。
對於別的女人來說,撒嬌是正常的。
可對於關茵來說,撒嬌是一間非常惺惺作態的事。
令人作嘔。
所謂真香定律,在這位暗世界女大佬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之前她不是不會撒嬌,只是沒有找到想要撒嬌的人罷了。
“走吧。”
薛強拍了拍關茵的小屁屁,拉着關茵的手走進四人影院。
不差錢,訂的影院最豪華的觀影廳。
和正常影廳一樣的大的舉行熒幕,只放着寬敞可調節的雙人座位。
可以坐着看,也可以躺着看。
他們兩個當然是躺着看了。
選好了片子之後,關茵躺在薛強的懷裡,入神的看着電影。
而那個電影薛強早就看過了,都是在看關茵。
熒幕發出來時強時弱的光映在關茵的臉上,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