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莫名的感覺有些心慌呢?”
薛強走後,白翠自己看了一會電視劇,不知道爲什麼,總是不由自主的走神,有點看不進去了。
“應該是餓了吧?”
白翠起身去廚房,簡單的給自己煮了一碗西紅柿雞蛋麪條。
端着麪條回到客廳,把碗放在茶几上,盤腿坐在地上,吸溜着麪條。
“也不知道強強現在在吃什麼。”
白翠眼睛看着電視,嘴裡在吃着麪條,可還是心神不寧。
一碗麪條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了,擦了擦嘴,起身拿着碗去了廚房。
把剩下的半碗麪條倒進垃圾桶裡,把碗洗乾淨,順手又把廚房收拾了一邊。
回到客廳的時候,這種心慌的感覺依舊沒有消散。
“九點多了。”
白翠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點開微信,被置頂的對話框裡,還是昨天薛強發來的消息。
“強強回來的時候,會不會喝多了啊,煮一點醒酒湯吧。”
白翠再次來到廚房。
將青梅和山楂切成小塊,取一隻梨切片。
拿過一口小湯鍋,加水煮沸,放入百合和少許的白糖。
用湯勺輕輕的撥弄一會,等百合漸漸沉下去,加入之前備好的青梅、山楂、梨片。
轉小火煮五分鐘,關火,加一滴白醋起鍋。
放到一邊晾涼之後,裝進杯子裡,在杯口蓋上一層保鮮膜放進冰箱。
回到客廳,白翠再次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九點四十多了。
電視裡面的劇情,愈發的無法看進去,白翠抱着雙腿坐在沙發上給楊晴露發消息,找楊晴露聊天。
在金原的楊晴露晚上也沒什麼事,剛剛洗完澡,坐在飄窗上跟白翠聊天。
兩個女人聊着聊着就到了深夜,楊晴露第二天還要上課,而且也困的不行了,先睡了。
白翠回到臥室,把快要沒電的手機插上充電器放在牀頭櫃上,也去洗了個澡。
從衛生間出來看了客廳一眼,上牀躺下。
睡不着。
月光透過薄紗窗簾映在牀上,灑下淺淺的一抹白色。
白翠睜着眼睛躺在牀上沒有一絲的睏意。
時間彷彿發出了聲音,在她的耳邊滴答滴答。
好像過了很久,看了眼手機,才躺下不到十分鐘。
這時,突然開門聲響起,白翠從牀上一躍而起,連拖鞋都沒顧得上穿,赤腳跑到客廳,看到剛剛走進來的薛強。
“寶寶怎麼還沒睡呢?”
薛強溫柔的嗔怪道。
“你不回來我怎麼睡得着呀。”
白翠發現薛強身上的衣服換了,不是出門時穿的那一套。
“快去睡,我洗個澡。”
薛強溫柔一笑。
“哦。”
白翠沒有從薛強的身上聞到酒味,心想原來不是去喝酒了。
可是爲什麼換了一套衣服啊?
難道剛纔做了什麼脫衣服的事了?
幹什麼要脫衣服呢,還折騰到這麼晚?
而且一回來就要洗澡,難道是要洗掉什麼證據?
白翠看着薛強走進洗手間,不多時,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
越想愈發的可疑啊。
白翠躡手躡腳的走到衛生間門口,輕輕開了門,探頭看進去。
之間薛強正站在花灑下面沖澡,身上青一塊紅一塊,像是被人打的。
“啊!”
白翠輕呼了一聲。
“嗯?”
薛強轉過頭來,看到只探進頭來,臉色難看的白翠。
“不小心摔的。” wWW_ тTk an_ ¢ Ο
薛強解釋了一句,但一想,白翠只是單純但不是弱智啊。
這個藉口顯然是搪塞不過去的。
“我沒事。”
薛強只好笑着說道:“你先去牀上等我,我洗完澡再跟你解釋。”
“嗯。”
白翠點點頭,關上了門,坐在牀上等着薛強。
幾分鐘後,水聲停止,薛強披着浴巾走了出來。
一般男的會把浴巾系在腰間,擋住關鍵部位。
現在是在家裡,面對妻子不用把那個部位擋住,所以薛強把浴巾披在了身上,把身上的傷都擋住。
“強強你剛纔幹什麼去了。”白翠一臉擔憂的問道。
“寶寶,你也知道,我很能打的。”薛強斟酌了片刻說道。
“嗯。”白翠點點頭。
“剛剛,我跟人打了一場擂臺賽,衣服都被撕壞了。”薛強解釋自己爲什麼換了一套衣服。
“那你爲什麼要去打擂臺賽啊?”白翠問道。
“寶寶,你見過蛐蛐吧?”薛強問道。
“小時候跟村裡的孩子們抓過,兩隻蛐蛐放在一起會打架。”白翠點點頭。
“這男人啊就跟蛐蛐似的,總是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好勝心,見到疑似比自己強的,就想要挑戰一下。”
薛強說道:“所以我被挑戰了。”
“那你的傷不用去醫院看一下嗎?”白翠臉上憂色更濃了。
“你怎麼不關心我打擂臺贏了還是輸了?”薛強笑着問道。
“輸贏又有什麼關係,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白翠說道:“我們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沒事,都是一些表皮傷。”
薛強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情,問道:“你真的不好奇我的輸贏啊?”
“不好奇呀!”白翠說道。
“這樣讓我的成就感都沒有了呢,我今天遇到的這個傢伙啊,真是我遇見過的,唯三的強了。”
薛強突然想起在戈比亞倫遇到的貝羅塔和卡達。
回想起方纔的那個身形瘦小的男人,戰力絕對不在貝羅塔和卡達之下。
“那你贏了沒?”白翠順勢問道。
也主要是想讓薛強滿足一下成就感。
“你猜呢?”薛強神秘兮兮的問道。
“那就是贏了呀,要不然也不會希望我問你呀!”白翠笑了起來。
“小寶貝你可真是越來越聰明啦!”薛強抱住白翠親了一口。
“可是贏了又有什麼好處呢,還受了一身的傷。”白翠有些心疼的撫摸着薛強。
“確實也談不上有什麼好處,只是維持了一個現狀而已。”
薛強坐在牀上,靠着牀頭,抱着白翠的肩膀。
感慨道:“人的能力越大啊,這責任也就越大,一個行爲甚至一個念頭,就能影響太多人了。”
“我太沒用了什麼都幫不到你,連孩子都不能給你生一個。”
白翠的嘴一癟,有些自愧又有些委屈起來。
“怎麼又說道這個啦,咱們不急哈。”薛強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