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震驚到了。
不少宮女丫鬟等都了不得了,這種羞羞的事情,居然大庭廣衆之下直接宣佈下令。
一劍飄更是臉紅,多年的靜心修煉被打破了。
細詩更是羞到無地自容,雖然芳心暗喜,但感覺一劍飄是被強迫的。
即使如此,心裡還是樂得開花。
她對劉益沒有什麼感情。
雖然劉益是個女子都想要的夫君,要長相有長相,要武功,有武功,要金錢有金錢,要權利有權利,而且現在也沒有任何傷害女人的行爲。
但她覺得她只是一個凡人,只想要一份愛情,一份獨佔一個人的心的愛情。
從小就被圈養當做棋子,雖然名義上是父女,但她知道她的價值就是給她的義父創造價值。
本以爲劉益會佔有她,她也就認了,可劉益只見過幾次,他卻沒有霸佔自己。
接着就是被圈養,本以爲劉益會把自己當做棋子送給別的人,一直提心吊膽的。
直到她給一劍飄送吃的,纔看到一人守住一門的英雄壯舉。
她不禁欽佩,他是何等的英雄,有何等的忠心和專注。
不知不覺中,對這個一劍飄有一種很依賴的感覺,特別是她覺得他的一生只愛一個女人,所以她漸漸的對他呵心照顧和備至關愛。
但哪裡想到這被劉益看到眼裡。
一劍飄雖然是頂級殺手,從小被訓練拋棄情感,這輩子也不想別的刺客一樣,煙花場地道出留情。
他就像石頭一樣,他學了頂尖的殺人技巧,擁有一個平靜的心,任何的場面,都無法打破他那顆平靜的心。
他絕大部分都是隱藏身份,知道他的不多,因爲那是爲了震懾刺客內部才留下的名字。
直到劉益出現,他被打好幾次,把那顆驕傲的心給擊碎了,然後給他足夠的尊嚴,他才覺得自己應該有一個更好的人生,有一個生存的意義。
所以他投靠劉益後,又找到了一個人生的意義,那就是協助劉益讓大漢成爲盛世。
因此他不顧生死爲他付出,而且他也得到了劉益百分百的信任。
其實,任何人對於剛投降的人,絕對沒有百分百信服,何況是劉益。
而且這個人是一劍飄,一旦他反水,睡夢中都能讓劉益身首異處,但劉益卻對他不提方,反而絕對的放心,讓他感動不已。
沒想到細詩的愛慕、備至關愛讓他亂了心神。
細詩如此美貌,一言一行都能讓男人擾亂心緒,更不用說她還用行動來表達她的愛。
一劍飄拼命壓制這種情感,但越是壓制,腦海裡越是出現她的影子。
他除了劍,就是殺人,這輩子從未接近過女人,但細詩的貼身照顧,讓他每一個血液每一次都要暴漲。
雖然極力壓制,而且他很擔心劉益會怪罪他,所以壓制着這份愛。
但誰想到劉益看出來端倪,而且還下了這樣的命令。
雖然表面上看的確荒誕無理,但卻是爲了他們兩個。
這輩子,他是不可能背叛劉益了。
如果說細詩沒有吸引劉益的興趣那絕對是假的,但劉益每次有那麼一點心思的時候,韓湘兒、賈碧玉、王玉鳳就出現。
他不完全屬於這個世界,而且他也不是男子至上,王爺更是主宰的那種心境。
所以他也沒有想要嚐鮮的那種年頭,每個女人,在他這裡都是無法替代的。
而細詩只能是工具,他不想這樣擁有工具,是該放手了。
“王爺,你就不後悔嗎?”賈碧玉附耳說道。
劉益趁機親吻下她耳垂,讓她渾身一顫,輕聲說道:
“有你足夠了。”
雖然這是假話,但賈碧玉心裡可美了。
這種謊話,她寧可相信,也不會去胡亂猜忌。
一劍飄和細緻都看到眼裡,渾身不自在。
“還有另外一個呢,你打算放手還是?”
“你決定就好。家裡的事,本王都聽你的。”
虛僞,的確很虛僞。
但賈碧玉又能如何呢?
說好的只要她們三個女人,劉香蓮強迫接手,她們忍了。
劉香羽的硬嫁,她們當時得到消息,可惱得很,但她們有沒辦法。
那是政治聯姻,而且她們想阻止也是沒辦法,鞭長莫及。
接着就是秦舒蝶,這是沒辦法逃掉的事情,她們認了。
接着是五個妃子,開始自然生氣,後來劉益說讓賈碧玉安排她們走。
多少她們心裡都難受和落魄。
但這兩日劉益卻把她們的心啦了回來,雖然是真心,卻說話依舊帶着虛僞。
賈碧玉也接受了這份虛僞,她從未敢想自己一個人獨佔劉益。
除了多個女人共享劉益之位,他身上全是優點。
而且他也沒冷落任何和他有親密的女人,所以一些痛罵也沒有了。
“只是那個院子還有一位。”賈碧玉指着鐵弒原的方向。
的確,這個匈奴女人佔着正妃的位置,卻想要毀掉王府,甚至整個大漢。
劉益對她十分厭惡,從來都不願意靠近院子一部,只是在信息部哪裡查看她的消息。
這次動亂,她的行爲差點害死韓湘兒,劉益的確很生氣,恨不得要處死她。
但爲了大局,劉益忍了。
劉益和皇帝挖了一個巨大的坑等着她去跳。
可以說,一旦她跳了,匈奴就是滅國。
但至今她還沒發現這個大坑,所以也還沒跳進去。
“是該去見見她了。”
劉益剛到鐵弒原大院門口,侍女揮劍攔着。
但看着劉益滿臉怒氣,直接退下了。
鐵弒原正在打拳,每一拳,都虎虎生威,有萬鈞之力。
看到劉益前來,她一拳擊碎傍邊的巨石。
“挺好,挺好,想來王妃的身體越來越好了。”
“你不殺我,日後必後悔。”鐵弒原沒給好臉色。
“本王來只想告訴你,倘若你不聽話,下場你的情郎可不是隻身活着,而是人頭就在你的面前。”
她渾身打哆嗦,她也是最近才收到她的情郎木度統帥被大漢神秘軍隊伏擊,隻身一人逃脫。
她纔想到之前自己差點害死劉益的女人,心裡好不痛快,可惜不是劉益。
但劉益現在是來警告,她不得不害怕,這傢伙實在太可怕了。
“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