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遼闊的大陸的南邊,有一條著名的山脈,此起彼伏,綿延千里,一望無際,名曰太秦山。由於氣候適宜,山中長滿了各種熱帶常綠的闊葉林,四季常青,一眼望去,彷彿是一片綠色的海洋,無邊無際。一陣風過,海上就掀起了陣陣綠波,甚是好看。
“小熊,別跑。”在山脈的一處山腰,傳來了一聲男子的呼喊。這位男子的衣服穿的也真是特別,全身從上到下都是火紅色,火紅色的上衣,火紅色的褲子,火紅色的披風,再加上火紅色的頭髮,遠遠望去,就如同是一團移動的火焰一般。
“嗚!”一隻高約一米五的巨大灰熊一邊朝身後男子憤怒的吼着,一邊馬不停蹄的向前逃去。
“唉!小熊,你還意識不到嗎,你是根本跑不過我的。”後面追着的男子煞有其事的對前面的小熊說到,好想前面的灰熊真的能聽懂他說話似的。可是灰熊根本沒有理他,繼續向前逃去。
過了好大一會,灰熊累的氣喘吁吁的停下了,嘴和鼻子冒着白氣,轉過身來,兩眼卻死死瞪着後面這位男子。
“喂,小熊,你不跑啦,早就說過你跑不過我的,你非不信,現在信了吧,從小到大,還沒有人能跑的過我秦元呢。”原來這個全身火紅色的男子名叫秦元,住在山脈中的一個村子裡,以狩獵爲生。
“嗚!”灰熊低吼了一聲,兇猛的撲了過來,只見秦元右腳往旁邊一踏,左腳稍移,輕鬆的避開了灰熊這一撲。
“喂,小熊,你怎麼不打招呼就撲上來啦,看哥怎麼虐你”秦元擦擦掌,雙眼也開始注意起灰熊的動作來。
灰熊看一撲不中,便衝了過來,舉起厚實的左掌向秦元拍去。只見秦元右手迅速從腰間掏出一把火紅色的匕首,向灰熊左掌割去,厚厚的熊皮竟輕輕鬆鬆劃出個四寸左右的傷口。“這火雲刀還真是鋒利!”秦元嘆道。原來這匕首的名字叫火雲刀。
卻說灰熊吃痛,吼了一聲,張開嘴便向秦元咬去,秦元不慌不忙,退了一步,身子向左側一轉,右手一個上勾拳,狠狠地擊在了灰熊的下巴,直接把灰熊擊翻在地。灰熊再次朝秦元咆哮了一聲,撲了上來。秦元看灰熊這一撲較高,雙膝跪地,灰熊便撲上了自己的頭頂。秦元趁機持匕首迅速在灰熊喉嚨割了一下,便朝側一翻,心裡知道灰熊活不了了,就退了幾步,靜靜的看着,灰熊喉嚨處鮮血開始像泉水一樣向外涌出。灰熊見秦元退遠了,就向秦元跑去,沒跑幾步,腿上一軟,跌倒在地,這一跌倒,就再也爬不起來,灰熊好想意識到了什麼,躺在地上使勁掙扎着,可是一切都是徒勞,不一會,便沒了動靜。一隻強壯的灰熊,就這樣被秦元輕輕鬆鬆擊殺。
“陪我玩了一個下午,要不是雪兒大病初癒需要補補,我還真捨不得殺你呢。”秦元暗歎一聲,走上前去,割下四隻熊腿,裝進了狩獵袋裡,揹着朝山下走去。在夕陽的映射下,全身的衣服更紅了。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轉過一座山,秦元遠遠的望見了自己所在的村莊。“咦?今天村子怎麼冒這麼多黑煙啊,雖然這是做晚飯的時候,可是那煙是白色的,而且遠沒有這麼濃啊。”秦元心裡暗道一聲不妙,扔下狩獵袋就向村子跑去。
以秦元的速度,不一會便到了村裡,只見村裡早已成了斷壁殘垣,各家的屋子破的破,倒的倒,茅草做的屋頂已被燒盡,平時熱熱鬧鬧互幫互助的左鄰右舍都靜靜的躺在了血堆裡,這個心臟被刺一劍,那個被割了喉嚨……,地上的血就像池塘一般流着。秦元的心徹底亂了,上午出去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是這般情景呢?嘴裡喊着:“爸,媽,雪兒!”秦元匆匆忙忙向家裡跑去。
遠遠的,秦元看見自己家的門窗已經破了,門口堆得柴堆已成灰燼,早上還好好的家已成一副破敗之景。剛進家門,就看到幾具屍體躺在客廳上,其中有一具就是自己爸爸的,身上有數道刀傷,背上也插了兩隻短刀。“爸!爸!”秦元的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可是躺在地上的屍體哪還會回他半句。“爸,你醒來啊,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秦元邊哭邊道,“對了,媽媽呢,媽媽在哪?”秦元又連忙在家裡找起了媽媽。
終於,在媽媽的臥室裡看到了媽媽,胸口插着一隻匕首,靠在牀邊上。“媽媽!媽媽!”秦元連忙跑過去,抱起媽媽的身體就喊了起來。
“元……兒,是……元兒嗎?”躺在牀邊上的媽媽突然**了起來。
“媽媽,媽媽,是我,我是秦元,你還活着,我這就去找大夫給你治傷。”秦元吃了一驚,連忙抱起了媽媽。
可媽媽卻擡手阻止了他,“元兒,我……是不行了,雪兒,你……你快去……救雪兒。”“雪兒,雪兒怎麼了”
秦元一聽雪兒,有連忙問道。“雪……雪兒……被強盜……虜……去了。”說完,便沒了氣息。
“媽媽!媽媽!”秦元痛呼道,可是媽媽已經沒了氣息,哪裡能回答他半分。
“啊……”秦元的心如同死灰一般,彷彿只有朝天大喝才能稍微減輕自己身上的痛苦。夜幕降了下來,天空中一道閃電,照亮了秦元呆滯的面龐和死灰般的雙眼,下午還晴空萬里,此刻已經烏雲密佈,雨點也開始從天空中落下,啪啪啪的拍打着秦元呆滯的面龐。
秦元抱起爸媽的身體,走出了村子,尋了一處山林,就將自己的父母埋在了這裡。等到立了碑後,秦元彷彿耗盡了身體的最後一絲力氣,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天空中又是一道閃電,雨水傾盆般的灑了下來,沖刷着秦元的身體,可是秦元一動不動,彷彿只有這雨水可以衝去內心的痛苦。
在一塊小平原的北邊,有一個碩大的小鎮,叫清平鎮,鎮中有一家酒館,每天傍晚都會一大堆人來喝酒,好不熱鬧。這天傍晚,酒館如同往常一樣,又有一堆人在喝酒划拳。
這時門口進來了一個大約八九歲的小男孩,小臉肥嘟嘟的,滿臉稚氣,但雙眼卻清澈如水。
“哈哈哈哈,這麼小的娃子也會喝酒,今天大爺我是大開眼界了。”酒館裡都是閒人,見到一個稀客,還是怪客,立馬來了興趣。
“不是,我不是來喝酒的。”小男孩連忙解釋道,第一次來酒館,小男孩看見這麼多人,明顯有些緊張。
“不喝酒來什麼酒館啊,尋開心啊。”衆人看着這個可愛的孩子,打趣道。
“我是來幫我爸爸打酒的。”小男孩紅着臉,辯解道。
“咦?這不是鐵匠鋪的小男孩嘛。”有人認了出來。
“對啊,大叔,你認識我嗎?”小男孩看到有人認識自己,明顯有些開心。
“我認識你爸爸,快點打完酒回家吧,別讓你爸爸等急了。”那人說道。
小男孩走到了酒吧櫃檯處,打了五斤酒。拎在手裡。
這時有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老闆,來,來一壺酒。”
小男孩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渾身髒兮兮的酒鬼頂着滿頭亂髮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他的衣服真奇怪,全是紅色的,可是大概許久沒洗了,已成了灰紅色。
有一人悄悄說到:“怎麼又是這個人啊。”另一人應到“是啊,整天借酒消愁。”“也不知是遇上什麼打擊了,不然誰會把自己整天灌醉。”又有一人評論道。
“大叔,這人經常來酒館嗎?”小男孩好奇的問那個認識自己的大叔。
“叫我文叔吧。”
“哦”小男孩應到
文叔仔細的解釋道:“這個人兩個月前流浪到我們鎮上,來時就已經醉了,但依舊整天泡在酒吧裡,解酒消愁,初來的時候還有點錢,後來錢花光了,老闆就把他趕了出去,但每天他依舊醉醺醺的來酒館要酒喝。整天沉醉不醒!”文叔對小男孩說道。
只見那個酒鬼又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櫃檯,對着老闆說道:“老闆,再來一壺酒。”
“你有錢嗎,都喝成這樣了還喝酒。”老闆毫不客氣的說道。
“錢,錢,”酒鬼摸了摸口袋,“錢,我的錢呢?”
“沒錢還喝酒,走,走,走。”老闆見他沒錢,驅趕道。
酒鬼央求道:“給一壺好不好,就一壺,等我有錢了一定還上。”
“等你有錢,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錢,快走!”老闆不客氣的再次說道。
“慢着,”小男孩看那個酒鬼也真是可憐,便走了上去說道:“我這裡有點酒,你喝吧。”,剛剛買了五斤,共五壺,便遞了一壺給那個酒鬼。
酒鬼一看有酒喝,二話不說拿起來,掀開蓋子就往嘴裡倒,由於手裡不穩,灑了些許出來。
“你怎麼天天喝酒啊,是遇上什麼傷心事了嗎?”小男孩看酒鬼喝醉了還如此猛烈的灌酒,忍不住關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