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杜閒關於青城派弟子異常的奏摺傳遞上去,慶祥國皇帝命國師聽風子黃天行派自己的師弟青雲子羅知去探明情況,同時向青城派示好,畢竟只要在青城派微弱的時候,出手相助,比其他示好方式好太多。
青雲子羅知四二天劫的實力,實力也算不錯,所以御劍快速向青城山飛去,不過半天的行程,便到山腳,看到那血溪血渠,青城山血霧瀰漫讓他怯步,他緩身飛回到了城鎮上,命杜閒打開牢門,他看下那些癲狂的青城弟子,進到牢房裡面,青雲子羅知感到了周圍氣氛十分的壓抑,那些青城派弟子並沒有像奏章上的那般癲狂,而是感到他們是癡呆,一個個安安靜靜的靠着牢房牆面坐着,眼神空明無神,眼球中看不出半分的生氣,彷彿行屍走肉一般,但卻活生生的在青雲子羅知的眼前,看着那些弟子血衣穿着,滿臉的血漬,即使以前的俊秀少男,此刻滿臉血漬,空洞的雙眼,也會讓你感到他臉上猙獰。青雲子羅知雙手變換着,左手在空中畫出一道金色符文,右手打出不知名的手印打在金色符文上,只見青雲子羅知左手一擡,一掌打在符文上,符文應勢飛向那些癡呆的青城弟子其中一人身上,金色符文打在那名青城弟子額頭上,一觸即沒。
只見青雲子羅知雙眼閉着,嘴裡念着不知名的咒語,那名青城弟子依舊癡傻着,不見半分動靜,青雲子羅知依舊閉着眼,額頭上卻是稀汗流着,閉着的眼睛眼皮跳動不已,臉間汗漬多了些,突兀的,青雲子羅知睜開雙眼,眼中十分的震驚,他看到了青城派弟子神識中的點滴,張折一式音攻劍意,竟然將幾千名青城弟子入魔自爆,這些瘋癲的還算功力不錯的,從那名癡呆青城弟子神識中,青雲子羅知修道第一次感到了害怕,血流成河,哀鳴聲遍野,那幾千名四一四二天劫的派中弟子居然……。
羅知知道自己一定要稟報給他的掌門師兄,不要讓派中弟子去惹到武當弟子,也不要惹到這個煞星,否則,以他們一個二流門派的實力怎麼抵擋得住這個煞星,額間的冷汗滴落,青雲子羅知本能的用右手擦了擦,他突然間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覺,全身雞皮疙瘩生出,退了幾步,故作鎮定的叫牢頭將牢門關起,對這地方官杜閒說了聲,還要回朝稟報國師和皇帝,便御劍向慶祥國都城飛去,感受着冷風吹襲,青雲子羅知沒有感到冷,而是感覺到了舒適,繼續御劍飛去,身影漸漸沒(mo)於雲端。
明月帶着她和熙的月光洗禮着大地,青城後山麟薰嶺綠樹林下,蟬聲簌簌鳴,風塵飄飄痕,不時還有狼吼動着,青茵草地上,張折此刻就在上面躺着,小虎嘟霸就趴在旁邊看着折兒哥哥,而仙鶴紅兒也是在樹上卷着翅膀看着折兒哥哥,等待着折兒哥哥甦醒,來青城後山麟薰嶺已經兩天了,張折一直沒有醒來,甚至眼皮沒有半分動過,就這樣安詳的躺在草地上,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淡紅色的秀髮上已經被塵泥洗禮過,臉上的灰塵被小虎嘟霸不時的用虎爪拭去,小虎嘟霸這兩天一直在照顧着張折,不時的用虎嘴含些溪水來給張折喝,有時有用仙鶴紅兒叼來的鮮果嚼碎後,將枝葉餵給張折,用來維護着折兒哥哥的體能,仙鶴紅兒則是在上空巡視着是否有敵人尋來,有時去採摘些鮮果來給小虎嘟霸和折兒哥哥吃,仙鶴紅兒和小虎嘟霸度很累,但是他們還是每日依舊柔情的看着折兒哥哥,期盼折兒哥哥的早日醒來,夜的靜謐慢慢地讓小虎嘟霸和仙鶴紅兒閉上了累眼,不一會,小虎嘟霸平緩的呼吸聲慢慢融入了森林的靜,夜歸於靜,蟬瑟瑟的聲響消散……
慶祥國朝堂上,每日太監那尖銳的面君朝聖的聲音,今天沒有了,今天不上朝,對於慶祥國這個五百年的國度,這是史無前例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這樣呢?原來是青雲子羅知將自己讀取那青城弟子的神識景象告訴他掌門師兄聽風子黃天行,黃天行便將事態告訴給慶祥國帝君,這樣引起了帝君的高度重視,如果能夠和青城派交好,那自己的國家必然將來有難之時,一封援助信,便能將慶祥國從危難中挽救過來,所以慶祥國帝君打算運用帝國軍隊去幫助青城派,用帝國將士的生命爲帝國爭取一封救援信,爭取一份強壓給青城派的恩情,讓這樣的一個一流大門派不忍忘卻的恩情,這就是帝王家的爲帝之術,這樣慶祥國國君他就能毫無後顧之憂的向各諸侯征討,獲得更多的土地,獲得更多的人民,他將名隨萬古,慶祥國國君從帝都城樓上望着自己的帝都,充滿威儀的向遠方看去,眼神十分的深邃,野心永遠是促使人類奮發的不可泯滅的東西,即使大道天尊……
不知何時青城派危的消息走失了,是他國的間諜,還是其他原因,慶祥國國君已經沒有多少考慮,他要爭取在其他國君到他城域十里城前到達,一時間,天下各路諸侯都派軍隊向十里城奔去,千軍萬馬奔騰,何其勢壯!但是沒有一家諸侯敢攻略十里城,因爲他們怕青城派危解了,青城派拿他們發泄愁怨,到那時,各國諸侯都不敢往下想去。
凡間界那千絲萬縷的變化,總是無形中牽動着修真界,漸漸地青城派危的這件事情讓修真界產生了巨大的震盪,一流修真派危,這是什麼概念,只有魔道門人,而且是一流的魔道門派纔有這實力,一時間,天下各修真門派在武當派振臂一揮之下,定於兩日後武當廣場召開青城救援大會,而青雲子羅知則是很有面子的得到出席大會的名額,青雲子羅知的門派因此也是有幸得到參加這次大會的二十人的名額,畢竟像他們這樣的二流門派還是很多很多,那些小門派也是有掌門之類的被邀請,各派都在準備着,等待着大會的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