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會兒何默天還沒來,我找到他同桌問了一下,才知道何默天說他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來不來還不一定。
我細細琢磨了一下,何默天要是來了,一定會被人伺機勾搭,雖然以他的性子來說可能性有點低獸神。但要是不來的話,我一直想聽他唱歌的願望也肯定達不成,一時間心裡說不上是竊喜還是失落。
到了切蛋糕的時候包廂裡站着的同學一擁而上,不是等着吃蛋糕,而是怕自己沒武器還擊那些用蛋糕來糊自己臉的人。
我一直不覺得這種幼稚的事能好玩到哪裡去,最重要的是我覺得太喪失道德了。人家蛋糕師花費了那麼多心機才做出的奶油,你連嘗都不嘗一口就把它全衝到下水道了,剩下的蛋糕也只能全扔到垃圾桶。要換我是那個蛋糕師,非得在這些奶油里加硫酸不可,還不帶稀釋的。
所以爲了章稟我的高尚節操和情操,我早就給沐沐留了句話,叫她一定要把蛋糕裡果醬最多的部分切過來給我吃。她認真地看着我說,耀耀,我乾脆直接給你拿瓶果醬抹到水果上吃好了,被我決絕地一掌打了回去。
在等待酸甜的果醬加奶油到來之前,我和阿淺一直悠哉地坐在沙發上吃水果。海櫻就坐在我們旁邊,但神色不似往常的淡然,倒像是想什麼事情出了神。
小羽則興致盎然地拽着黑炭在唱歌,劃分出的類別屬於男女對唱的……兒歌。不知道其他同學看着這癲狂的兩位作何感想,反正我和阿淺是聽得雞皮疙瘩都連着掉了幾撥,真是有種從古稀之年回到垂髫總角的莫名之感。
蘇然然和高二的幾個學妹站得遠遠地,有一句沒一句地調戲我們班的宅男,直把他們弄得面紅耳赤,倒還算是安分守己。
目前這局面原本也挺河蟹,但很快,高‖潮迭起的插曲說來就來。
包廂門突然被推開的時候我還以爲是送酒水的服務員,擡頭隨意地掃了一眼,結果卻移不開視線了。
雖然門口的燈光稍嫌昏暗,但何默天的身影和五官的辨析度還是很高的,但他旁邊只及他胸口的那個嬌小女生……
我轉頭問已經歪在我身上的阿淺:“那女的是李池微?”
阿淺懶懶地點了點頭。
我沉默。
那時候李池微在我們學校也是一個人才,是傳說中比軟妹紙和蘿莉還要高一級的一種生物,大家親切地稱之爲“軟蘿莉”。從高一到高三,從未變更。
她不喜歡傷春悲秋的詩詞,但她看到小強會嚇得淚珠沾溼睫毛;她不會對男生大呼小叫,但她柔媚的五官、糯軟的嗓音總是讓男生爲她大打出手;她成績不算優秀,但她那拉伸度堪比橡皮糖的身段和舞蹈功底,好得讓同性都爲之瘋狂;她在班裡自成一派,追隨她的女生雖然只有幾個,但都是女漢紙裡的真漢紙,即便她聽到男生說起一個只是微帶色彩的詞彙就會不聲不響地紅了臉,然後羞澀地嗔一句:“討厭。”
她從不大聲說話,即便是上課被叫起來回答問題,分貝也總是控制在剛剛能聽見的水平線上。我對她印象最好的時候,是在辯論會上,看着她機智靈敏氣勢如虹地控制住全局,我覺得她……英氣中略帶感。
不過因爲習性的不同,她平常也不怎麼惹事,所以我們一直和她沒有什麼交集,平常在路上見到也只是點個頭露個笑。
但現在我對她已經完全沒有好感了,甚至還有惡感。
雖然目測她和何默天的身高極度不相稱,但只要一想到他們是結伴而來的,我心裡就有點憋悶,像是雷雨來臨前的那種壓抑,這感覺委實不舒服。
什麼時候何默天和李池微這麼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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