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開端二

在白蘇那天然的紅色頭髮長出來時;

在新兵營裡,因爲白蘇頭髮顏色可是鬧了不少的笑話,罪也沒少受。

在他入伍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紅色的頭髮就長了出來。

當時在新兵營,白蘇的教官根本不相信白蘇的頭髮顏色會是他說的天生的。

教官和衆人都以爲白蘇是染了色,新兵們都直呼白蘇膽子大。

而教官對白蘇的這種行爲就定義爲挑釁。

這個顏色在外面都能引起無數回頭率,何況是在部隊。

爲了殺雞儆猴,教官直接讓白蘇直接剃成了個和尚,而且在頭髮沒長出來前,白蘇在體能訓練上也被“特殊照顧”,比其他新兵的訓練量加了最少一倍。

顯而易見,白蘇順理成章的成了那個被殺的雞。

而這個隊白蘇特殊照顧的教官,就是白蘇現在的隊長張鵬。

當時不止教官不信白蘇的說法,就連其他人也一個字不相信。

其實對任何一個正常人來說,都不會信白蘇說的。

什麼天然紅髮,什麼出生就是這個顏色。

忽悠鬼呢,瞎幾把扯。

要是白蘇的頭髮顏色是黃色,教官可能會信,會認爲白蘇是個混血之類的,但紅色,還是火紅色!你說是天生的····

白蘇也很無奈啊,這樣的情況白蘇從小就已經習慣了,每到一個學校他都會變成焦點。

沒人相信他的頭髮顏色是天生的。

同學都會用有色眼睛來打量白蘇,都認爲白蘇這是叛逆,追求個性,小混混,非主流。

因爲這些白蘇在學校還真沒有幾個朋友。

雖然考上了大學,但白蘇卻沒有選擇去上,而是腦子一衝動高中畢業後就入了伍。

在入伍的第一個月,白蘇就在新兵連徹底出名了,原因當然就是他那光頭造型和被教官的特殊照顧。

大家都一致認爲白蘇是得罪了教官,不在白蘇一隊的都不是很清楚白蘇被“特殊照顧”的主要原因。

誰讓白蘇染的黑頭髮還沒有完全剪完,遠處看也沒有多明顯呢。

其實白蘇聽從教官剃光頭的要求時,也是想的太過美好。

要是知道是這麼個結果,白蘇怎麼說也要在掙扎一下。

當時白蘇想的太簡單。

其他新兵頭髮也都是板寸,比光頭也只是好一點而已,自以爲自己即使剃成了光頭戴上帽子後也不明顯,最多被自己的室友嘲笑兩句;而其他人根本不會過多留意到自己剃成了和尚。

只要等個十幾天時間,給教官看一下自己長出來的新頭髮就可以了,順便可以證明自己沒有撒謊。

但,事情沒有隨着白蘇設想的那般發展,白蘇沒想到教練會那麼狠,直接取消了白蘇戴帽子的權利。

就這樣,一排列隊整齊的隊伍中,就出現了這樣奇葩的一幕。

一個高個子頂着燈泡一樣亮的腦袋,像個電線杆一樣杵在隊伍的最前面。

同時,這一幕也成了這軍營最奇葩的一道風景線。

現在想想,白蘇自己還能樂呵半天。

那段經歷也是白蘇最難忘的。

幸虧白蘇從小被大家的目光打量着長大的,臉皮也厚了,對大家的目光也早已習以爲常。

要是換做旁人;早沒臉出來了。

白蘇不在意大家的打量,因爲他還有一件更加苦惱的事。

那就是自己的眼睛。

在以前的生活中,白蘇都是一直戴着純黑色的隱形眼鏡,原因就只有一個。

他出生的時候不止是有一頭紅髮還有一紅一黑兩隻眼球。

左眼眼球爲紅色,右眼則和常人無異。

白蘇時長慶幸自己生活在了有美瞳的時代,要是在早十幾二十年,白蘇一定一出生就被大家當作怪物。

白蘇的這隻隱形眼睛也十分逼真,和另一隻沒有戴隱形眼鏡的眼睛幾乎看不出來區別。

當時面試的軍官都沒有看出來白蘇帶了隱形眼鏡。

雖然進了部隊,雖然他的隱形眼鏡很精緻;但依舊是戴在眼球上的東西,也怕髒東西。

但在部隊怎麼可能有乾淨的時候。

進入部隊的時候白蘇就在想怎樣和教練說自己眼睛這件事。

即使是和白蘇一個宿舍的士兵,也不知道白蘇眼睛裡戴了隱形眼鏡,白蘇也是不想嚇着大家。

而剃了光頭造型的白蘇也成了舍友的歡樂來源。

要說整個部隊誰最相信白蘇不是染的紅髮,那就只有和白蘇住在一個宿舍的舍友了。

他們對白蘇說的生下來就是紅色頭髮的說法是相信的。

原因當然就是,他們是親眼看着白蘇的紅頭髮一點一點長出來的。

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白蘇有沒有染過頭髮,別人不知道,但是和白蘇住在一個宿舍的他們知道啊。

當然;室友們也更加好奇的想知道白蘇一頭紅髮是什麼樣。

自從白蘇剃了光頭後,他們宿舍每天早上起牀後的最大愛好,就是去觀察白蘇那新長出來的頭髮。

事實證明白蘇確實沒有說謊,但,證明的同時白蘇的大名也徹底在新兵連火了起來,隨着而來的還有他的新外號。

“三藏”。

即使白蘇離開了部隊他的代號依舊叫三藏。

白蘇現在有時候想,幸虧長的還比較對的起大衆,不然當時大家給他起的外號就有可能是“禿驢”或“和尚”之類的了。

白蘇從小到大的外號多的白蘇自己都數不過來。

當大家剛接受白蘇竟然是天生紅髮時,第二天集合時大家就發現白蘇又鬧了幺蛾子,白蘇臉上竟然又戴上了墨鏡。

全隊齊刷刷的對白蘇行着注目禮。

不是戴墨鏡奇怪,而是在沒有人戴墨鏡的情況下,只有一個人戴很奇怪,在加上白蘇的新發色就更引人注目了。

白蘇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在沒有入伍前就經常打架,身上的肌肉還是不少的,在穿上訓練時的迷彩服,臉上在戴着個墨鏡,在加上白蘇的長相,還別說;那叫一個帥。

要不是和新兵站在一起,外人見了不知道的還以爲白蘇是教練呢。

當大家在心裡琢磨也買個墨鏡耍帥時,教官直接把他們的想法扼殺在了搖籃中。

當時白蘇也是意識到自己頭髮顏色這件事,可能是個機會。

一個說出自己眼睛異常的好機會。

當白蘇頭髮徹底長出來時,趁着訓練休息的時候就找到了自己的教官,在教官目不轉睛的注視下把隱形眼鏡摘了下來。

這纔有了第二天白蘇戴着墨鏡出操的情況。

當時白蘇很清楚的知道,後面訓練的條件會更加艱苦,而眼睛裡的隱形眼鏡就是自己最大的障礙。

戴過隱形眼睛的童鞋應該都知道。

而且早上給出的集合時間,讓白蘇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去佩戴隱形眼鏡這是其一,想留着部隊以後訓練時眼睛也根本受不了,泥潭或者下雨天訓練的情況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白蘇當時想入伍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相信部隊裡的人不會因爲自己的特殊而對自己投來異樣的目光。

這他賭對了。

即使大家給他起了外號,但都是打趣的成分居多而很少有異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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