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國齊家。
獨立與A國體制之外的一個家族,他們的負責就是編撰歷史。
幾百年,從未間斷過。
縱使是君主,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插手歷史的編撰,而他們的職位也是世世代代的世襲,其財力,全部由國家財政去養。
盛夏記得,她小時候來過這裡一次,那個時候,齊家也不過是小院庭宅。
看着很是別情雅緻。
如今別墅拔地而起,連同建築的材料都是漢白玉,甚至裡面竟然還有些一顆一顆的鴿子血的寶石。
當陽光穿過霧層,散落下來的時候。
照耀着整個建築,就如同是天空之城一般。
盛夏從特製的越野車下來,身邊跟着蘇昧,而身後並沒有其他的僱傭兵,只有他們兩個人。
盛夏一身旗袍勾勒出她讓人瘋狂的身姿,上面繡的曼珠沙華格外的妖嬈。
她修長細白的雙腿,極爲的通透。
而那雙眼睛,讓人望見的一刻,似乎望見了黃泉的忘川之水。
可卻沒有出來的人,只是門被開着?
“這裡就是齊家。”
蘇昧說道:“裡面的防禦系統很強,侵入有些麻煩。”
“不過,也不過如此。”
世界上任何的防禦系統在蘇昧的眼裡面,什麼都不是。
她可是世界的黑客的通緝犯。
拿下她的人頭,換十座城池都沒有問題。
齊家的別墅很大,上下一共是十層,雖然人體孵化器官的地方隱藏的很隱蔽,但是很快也就被發現了。
從蘇昧的平板裡面的映像,很快就能看出來。
估計齊家也沒有想到,黑客蘇昧會在盛夏的身邊。
“走吧。”
盛夏說道:“他既然不出來迎接,那咱們就去會會他。”
看這個自稱清明的史學家,到底腐爛到什麼程度了。
可正當盛夏踏出去的那一刻,裡面出來了一行人。
爲首的是一箇中年人,看似很面善,一副慈祥的樣子。
可那雙眼睛裡面卻如同深淵,而他的身後跟着的是一衆帶着銀色面具的人。
這銀色面具的脖頸之上,上面都繪製一隻蜥蜴,也是紅色的。
但是隻是一閃而過,和溟璃脖子上的是一模一樣。
“不知道來的是何人?”爲首的中年男人問到。
盛夏望了過去,這個中年人應該是齊家第七代的史學家齊淵。
也是齊家的當家人。
“不知道是不是齊先生年紀已經大了,記性已經這麼不好了。”
蘇昧輕笑道:“昨日下的貼,今日就忘記了。”
“看來,這史學家過目不忘的的技能也就是虛名而已。”
“還是說,這個齊家要換換主人了。”
齊淵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還是保持着平和說道:“原來是S國的戰神大人,不知道來我A國的史學家有什麼事情嗎?”
齊淵一遍說着讓一個擡着盤子的人走了過來,上面就是帖子。
帖子的看起來並未開封一樣。
他將帖子隨後遞過去了盛夏說道:“國家是有規定的,只允許王室的人才可以過來拜訪,如今你雖然是有王室的血統,但是沒有洗清你的冤屈,所以你依然不能過來拜訪。”
“所以還請你,見諒。”
齊淵說着,帶着一身的傲氣。
可盛夏還沒有等到他話說完,不知道哪裡來的銀線直接將拜貼給打開了,瞬間落在了他的手上,落在他手上的還有他的頭髮。
只要差一點,就割住了他的脖頸。
他的眼睛顫抖了一下,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齊先生還真是老糊塗了,我何時有過什麼罪,在我父親去世之前,他可曾廢過王儲?”
“你有何證明我有罪過?憑藉一個小妾的女兒?”
“他可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未曾有證據就私自下結論,史學家還真是剛正不阿,立場中立呢?”
盛夏的聲音中句句都帶着嘲諷,一下子讓齊淵慌神了,但是很快他就強裝鎮定的說道。
“我們向來是按照事情太撰寫歷史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偏頗,如今的話王位雖然由你代理,但是我們之前並未收到貨任何的通知。”
“如今,我就是通知?”
盛夏淡淡的說道,那一雙的眼睛,讓人無法直視。
在下一秒的時候。
“啊!!”
齊淵一聲慘叫,瞬間劃破了天空,連樹林的鳥兒都驚呢四處逃竄。
齊淵的右手直接被割了下來,從此之後,他再也提不起來的筆。
他緊緊捂着傷口,周圍的人也不敢動。
都接近恐懼的望着盛夏。
盛夏冷冷的望着他說道:“也通知你,從此之後再也不許撰寫歷史,永生永世的囚禁在牢獄之中,爲你做下的冤孽一一的償還!”
那齊淵疼的臉色蒼白,但是還是死鴨子嘴硬的說道。
“我齊某人一直都是兢兢業業,未曾有一絲一毫的偏頗去撰寫歷史,你憑什麼廢除我?”
“憑什麼?”
盛夏冷笑,瞬間讓蘇昧打開了大屏幕,裡面可以清晰可見的是人體孵化的實驗室。
“他盛薄是不是以爲,夜宴的被端了之後,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查到這裡,就暗度陳倉的,去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齊淵怎麼也沒有想到盛夏可以這麼快,連踏都沒有踏進來,就可以將所有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這邊的絕對的防禦系統也攻破了。
齊淵突然的擡頭才發現了盛夏身邊站着一個女生,那個女生的看起來很是眼熟。
她就是全國通緝的黑客。
沒有她破不了的防禦系統,這些東西在她的眼裡面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你住着這個天空之城一樣的別墅,都是堆着別人的屍體,還有血液拔地而起的,你住在裡面不會做噩夢嗎?”
齊淵眼眸顫抖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甚至連同對質的機會沒有。
盛夏直接廢了他的手臂,還講他所有陰暗的事情公之於衆。
周圍的人都不可思議的望着齊淵,在他們眼中一直剛正不阿,清風道骨的人,竟然手上面沾染着這麼多的骯髒的血液。
盛夏用銀線被迫的讓齊淵擡起頭來,冷冷的說道:“我記得你也有女兒,不知道她看到了會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