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咆哮,樣子如同瘋魔,神說,這個世界上,不是因爲有黑色,纔有白色麼,雲動很瘋狂,雲天雨也瘋狂,號稱天下第一“軍神”之名,打下戰爭無數次,曾經的沙場老兵,軍中將領,他雲天雨曾經戰無不勝,無往不利,大秦帝國的版圖上,雲天雨軍功累碩,功不可沒!無不書寫着曾經的傳說,關於軍神的傳奇故事。
作爲一個將領,他的成果無人敢否認!除非對手不要命了,除非這個人不是秦朝人,作爲一個將軍,他的成功是肯定的,也是必然的,得到過皇帝的器重,甚至於開國皇帝對雲家讚譽有加,十分倚重。
否則,現在的雲天雨也掌控不了護國大將軍的帥印,大權在握,天下莫不順從。
作爲一個元帥,毫無違和感,雲天雨是成功的,他的成功是命中註定的,雲天雨很成功,安份守己做一個有道德的人,有良心的人。
但帝王之道,馭之有術,駕御羣臣絕對不會總是倚靠一個忠臣,所以,龍天地位上來了!龍天上位了!之後,差不多,平起平坐了。
這就是帝王道。
作爲一個男人,雲天雨也許稱得上頂天立地,作爲一個父親,雲天雨卻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公而忘私,還是其他,都已經不重要了!聽說他對雲動要求很嚴重,練字,習武,書法,書畫,四書五經,反正一件也不落下,簡直算上天才少年了!
雲天雨直覺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雲家地位超前,兒子卻在這種情況下讓人打到了失去記憶,這件事說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放?雲家面子往哪放?
這是挑釁!
雲天雨很憤怒,但他面對着親生兒子,還是出奇的平靜,雲天雨獨自喝上一口茶,雙眉一挑,道:“說下去!”
雲動說:“這場戰鬥由我來打!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獵物。”
雲天雨聽到了這句話,心下如被雷打,完了!兒子瘋了!讓龍家人打傻了,這種菜鳥實力去打一個實力相當於高級武士的龍星兒,這不是找死嗎?
當老子的心中震撼,但他忍不住的疑問,“兒子,你沒發燒吧!你會被他打死的,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
雲動面色一冷,道:“說了,我不認識你!別總是老子老子的,老子這東西很值錢嗎?”
旁邊的管家見到了雲天雨不善的眼睛,急忙出來打圓場,只見他彎腰行禮,態度恭敬,道:“家主息怒!少爺雲動之所以失憶想必是那場比試,留下來了後遺症,絕非有心之過。”
雲動似乎覺得抓住了什麼東西,激動的拉過來管家,良久道:“你說我與人比試?對方是何人?”
管家叫李火蜥,武力七重天修爲,在雲動的搖動之下,身體還是顫抖了起來,哆哆嗦嗦道:“是啊!少爺。你……你……你與……與龍家龍星兒約戰,結果,你不敵,接着暈死過去。”
雲動很平靜,似乎努力抓住什麼東西,“然後呢?”
“然後,沒有結果了!然後,你就失憶了!就這麼簡單!將軍與夫人可都急壞了!請了許多名醫,都毫無效果!不見迴轉。”
“後來的事,不用我說了,你大概都知道了!”
雲動疑問,“是我自己提出來的約戰?”
管家答:“據說不是,好像是龍星兒多次辱及你家人,你才應的戰!照這樣計算,應該確定龍星兒無疑。”管家順便分析了一下。
雲動眼睛噴出火星,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平生最恨禍及家人,看來龍星兒這一仗必須親自打了。
雲動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看來這一切是真的了!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可逃避。打不過要打,打得過也要打,龍家龍星兒當初本意應該是殺人滅口,只不過雲某人命大,龍星兒使出來全力也只是將雲動打到了失憶!看來龍星兒失算了!百密一疏呀!
雲動想了想,若不是被自己附體,原主人的生活又是什麼狀況。貌似是原主人封存記憶,自己纔有失憶一說。
雲動不死,龍星兒就要倒大黴了!自古以來,殺人者人恆殺之,不值得同情,既然要殺雲動,他又爲何留情!喜歡去殺人,有朝一日,需要有被殺的覺悟。
雲動很快想開了,他準備大開殺戒,他嘴角勾笑,屬於修羅武神轉世,心下低語,“龍星兒?我記住了!雖然仍然不知道你長什麼樣?要殺我,你準備好去死吧!”
雲動這邊的變化,被擁有武道境修爲的父親雲天雨看在了眼裡,雲天雨很激動,道:“你記起來老子了?”聲音中有驚喜也有疑問,這個兒子自從被龍星兒打了,似乎受了刺激了,不認識任何人,當然,除了他自己。雲天雨發現,自從那一天過後,這個兒子他越來越不認識了!
雲動依然是那種純潔如白的老樣子,“老傢伙,我們不熟,我不是你老子,別總是東一句老子西方一個老子,我很煩!頭都炸了!”
雲動說完,表情難看,似乎正在經受折磨,雙手抱頭,如萬蟻在腦中穿行。
雲天雨急忙爲兒子輸入一道真元,樣子緊張緊迫,很快,他發現不對勁,輸入的真元奇蹟消失,細細感覺之下,才知道,真元無論多雄厚都讓雲動吸收了!
雲天雨驚喜之下,又再次出擊,這次真元更加勁爆,但無一例外,又被雲動吸收了!他不知道雲動體質還有這個功能,更加不瞭解這狀況對於雲動是好事還是壞事?
雲天雨僅知道的是他的身體似乎成了個器具,簡直就是個無底洞。一氣之下,放棄了探索。
雲天雨知道了,雲動也許很不平凡,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材,就是萬中無一的妖孽天才。
雲動很快的,醒了過來!就在剛纔,他被真元之力衝擊的昏了過去,但很快,讓他煉化了!他並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不知道雲天雨早知道了!
雲動從地上站起,抖了抖衣衫,“老子什麼東西,以前的確有個叫老子的人,此人自號儒道真仙,作古幾萬年了!不知道你所說是不是他?”
雲動笑語。
雲天雨微笑,並不開口拆穿謊言。
這個兒子,在和他裝傻充愣?
雲天雨不知道。
雲天雨只知道,這種情況下,他最應該做的是無視,配合對方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