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不錯,日後一定少不得你的好處!”周宇峰微微點頭,對於雪白小獸的實力心中亦是頗爲震驚,雖然知道此獸實力不賴,卻是沒有想到這修爲達到真武中期之境的郝大掌門竟然也不是它的對手,雖然此次郝掌門有些輕敵,誰又能夠保證此獸已經傾力出擊呢?
“咿呀!”聽得周宇峰口中的好處,雪白小獸頓時眼眸一亮,瞧了一眼譚長老,如同雪球般的身子再次一閃,便向着其激射而去。
“這!”瞧得小獸這番模樣,衆人心中駭然,不由向着周宇峰同期羨慕的目光,心中暗忖,“這傢伙怎的如此幸運竟然尋得如此靈獸,供其驅使,這靈獸的修爲可是比其高啊,怎的能夠心甘情願屈居其下了?”
見雪白小獸向着自己襲擊而來,譚長老面色一沉,適才的不屑早已經煙消雲散,體內真氣運轉,向着右掌之間瞬間彙集而來,手掌一揮一隻巨大的手掌向着雪白小獸籠罩而下!
四周頓時狂風呼嘯,一股強大的氣勢如同山嶽般向着衆人壓去,附近的蛻凡修士不由紛紛後退。
此等氣勢牽引之下他們體內的真氣竟然一陣悸動隱隱有着潰散的跡象,眸中不由閃過一抹疑惑,旋即瞧向那道向着掌印迎擊而去的白影,心中實在難以想象如此弱小的小獸,是如何承受這巨大的威壓的?
在衆人的注視之下雪白小獸,再次揮動小拳向着那掌印迎擊而去,雖然有過郝掌門被小獸擊潰的先列,衆人依然不由爲其擔憂,這譚長老此次不僅全力出擊,更是使出了玄階高級戰技,此等威勢已非之前那一擊可堪比!
“砰!”的一聲,二者相擊,陣陣勁氣向着四周盪漾而去,勁氣如刀,太嶽門遠在十丈之外的幾個受傷的修者在其波及之下,再次噴吐出一口鮮血,體內的傷勢不由增加幾分!
光芒消散,一道身影爆射而出在虛空中搖搖欲墜,譚長老面色微沉,連忙穩住身形腳下真氣迸發旋即在虛空中凌空一番,方纔穩住身形飄落於地。
只是瞧得對面那如雪花般輕盈,緩緩飄落的雪白小獸,譚長老體內方被壓制住的氣血愣是一陣翻涌,‘哇’的一聲,一口精血噴吐而出,心中的鬱悶無法言說。
他修煉數十年,本以爲邁入真武之境,已然足以雄霸一方,受盡世人敬仰,怎知此時竟然會敗在一隻小獸的手下,頓覺無顏以對,那耳根亦是燒紅盡是窘迫之色,只想找個地穴鑽進去。
只是此間哪有洞穴,有的只是幾十雙神色各異的眼眸,正向着他掃視而來。
瞧得譚長老露出此等窘迫的神色,郝掌門不由投來同病相憐的目光,二老相視一眼,頓覺欲哭無淚,實在未曾料及這看似人畜無害的小獸,竟然有着此等實力。
適才還揚言要將玄天派就此至嵐州抹去的,二老在數息時間之內被雪白小獸,擊潰全場的人都如夢似幻,不由屏住了呼吸向着雪白小獸瞧去。
“咿呀!”被如此多人注視着,雪白小獸眸中稍過一絲害羞之色,似乎也知道自己適才做出了一些出人預料的舉動,小抓害羞的捂住雙眸,那模樣顯得滑稽不已。
“嘿,這小獸竟然還會害羞?”瞧得此獸的模樣,衆人實在難以想象世間竟然會有如此通靈的小獸。
“小白,白白,白毛毛,快來姐姐身邊。”
李紫蘭此時儼然相信了此獸乃是靈獸,而且是一隻極爲恐怖的靈獸,頓時眸子一亮,伸出纖纖玉手向着雪白小獸而去。
“咿呀!”
瞧得李紫蘭向着自己熱情的走來,雪白小獸如同雪球的身軀一掠,便飄落於周宇峰的肩膀之上,那眸子撲閃撲閃,小爪不時向着後者比劃着,似乎在說,“再也不受美女誘惑了,以後便跟着你混了。”
“呵呵,真乖,有前途。”周宇峰忍不住撫摸着雪白小獸那軟軟的皮毛。笑道。
“哼,就是一隻貪吃的小獸。”李紫蘭嘟囔着嘴滿臉鄙視的瞪了雪白小獸一眼。
雪白小獸雙爪遮住臉龐,卻是不再理會李紫蘭,這讓後者頓覺欲哭無淚,玉足恨恨的直蹬地。
瞧得小獸如此通靈,衆人無比感到驚詫。
各派掌門心中亦是暗歎,“這玄天派有了此獸相助,已經足以再次與各派並列於嵐州了,只是此子怎的如此好運竟然能夠尋得如此靈獸?”
瞧得雪白小獸大展神通,萬正榮及姚雪夕心中那因爲在禁地之中尋得靈獸的喜悅早已經蕩然無存,此時瞧得自己懷中的靈獸,怎麼瞧怎麼不順眼。
“難道老三當真是上天派來助我派發揚光大的嗎?”
瞅了一眼被雪白小獸,李三通心中感慨不已,本來他以爲此次難免與這郝掌門一場大戰,最終難逃潰敗的結果,不想竟然會在這數息時間被這雪白小獸扭轉局面。
掃視了一眼神色各異的衆人,周宇峰緩緩的向着前面邁出兩步,長髮無風自動,衣袂飄飄,向着郝掌門冷冷的說道:“想要抹去我玄天派?今日我便讓你葬身於此。”
“不錯,郝老鬼,你仗着太嶽門之勢倚老賣老,今日便讓知曉我玄天派不是好欺負的。”
李三通上前一步與周宇峰並肩而立,身上豪氣迸發,遠遠瞧去,這一老一少身上一股無形的氣勢瀰漫而出,長髮飛舞間如同蓋世君王一般!
瞧得二者這般氣勢李紫蘭心中一陣顫動,“師傅和師兄,終於消除了以往的頹廢,擁有了一派之主的氣勢。”
曾經多少時日,這終日醉死夢生以酒爲伴的師傅師兄讓其恨鐵不成鋼,感到痛心疾首。
作爲一個後輩其中的無奈,常人難以想象,今日心中常年累積的鬱結終於完全消散,李紫蘭頓覺如釋重負,心神感到無比的舒悅!
“你們莫要仗勢欺人!”
郝掌門眼皮一陣抽搐,心中卻是閃過一抹無奈,太嶽門的整體實力自是不懼怕玄天派,只是此時他們只有兩位真武之境的高階存在,對付周宇峰及李三通綽綽有餘,如今這雪白小獸橫空出世,若是當真打起來,他們非但沒有絲毫制勝的把握,那性命亦是堪憂啊!
“呵呵,仗勢欺人,你郝大掌門亦知曉此語,今日我門玄天派便仗勢欺人給你瞧。”周宇峰冷笑一聲,眸光向着雪白小獸微微示意。
“你們!”譚長老心中氣急,只是各派掌門皆在此他們亦是落不下臉面認輸求饒,只得運氣體內真氣,小心警惕的瞧着周宇峰肩膀上的小獸,準備一戰!
至於袁昭然等人,此時早已經驚駭的臉色煞白,久久未能夠平息心中的震撼,實在無法想象,這周宇峰竟然能夠尋得如此靈獸,若是早知如此他豈會向着郝掌門訴苦,惹來這無妄之災呢!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鉅變,趙靈兒眉宇間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呵呵,李掌門,周公子,有話好說,諸位都是嵐州的泰山北斗,莫要因此傷了和氣,一卻皆待得四派比賽過完再做了斷,如何?”
在這氣氛緊張之際,卻是那樑鬆秋再次擠出一抹笑容向着周宇峰及李三通抱拳說道。
“四派比賽!”周宇峰目光一凝,身上的煞氣消散不少,此人會相續插手此事,定然不是因爲與哪派之間的有着交情,難道這四派比賽當真如此重要。
略微沉吟,周宇峰旋即向着李三通輕聲問道,“師傅,這四派比賽是不是另有隱情?”
“不錯,之前你修爲不過蛻凡之期,爲師對此亦未曾抱有一絲希望,故而並未對你提及。”李三通點點頭說道,“不過此時你有幾分把握取勝?”
“把握?若無意外,弟子有六層把握取勝。”周宇峰正色道。
“六成,當真?”李三通略帶疑惑,周宇峰邁入真武之境不過數日,底子尚且薄弱,與萬正榮相比尚處於劣勢。
“嗯。”周宇峰正色道。
“如此,我們與太嶽門的恩怨,待得此事結束再了斷亦不遲。”李三通略微沉吟說道。
樑鬆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哼,真是大言不慚,你邁入蛻凡之境不過半年,真武之境亦是方纔突破,竟然想與萬兒相提並論簡直笑話,也罷,便讓你做些幻想,嘿嘿,屆時比賽勝利後,那四派之物…!”
周宇峰與李三通交談的聲音雖然極爲微弱,這樑鬆秋與他們相距較近憑藉着真武之境過人的感知,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瞧得周宇峰及李三通露出遲疑之色,郝掌門心中亦是不由舒了口氣,因爲輕敵,他受傷不輕,此時出手極爲不利,若是能夠爭取療傷時間,他自是十分樂意。
“此事暫緩可以,不過這欺負我玄天派弟子的始作俑者袁浩然,卻是留不得,否則今日我玄天派絕不善罷甘休!”周宇峰目光凌厲冷冷的說道。
“這。”樑鬆秋面色微沉,旋即眸光一轉,向着郝掌門說道,“郝兄,此次的確乃是你太嶽門的不是,此等弟子留着亦是禍患,不如…!”
郝安嶽眼皮抽動,心中不由怒氣橫生,他們太嶽門在嵐州亦是雄霸一方的實力,門派的弟子懲罰豈能他人指手畫腳,只是想到此時的形式心中不由一凜,許久方纔說道,“樑兄所言甚是,此等弟子留着亦是禍害。”
話語方落,郝掌門眸中不由閃過一抹殺氣,若非這不消弟子,他今日又豈會栽此跟頭,此事定然將成爲嵐州各派恥笑自己的笑柄。
“師傅!”瞧得郝掌門如此神色,袁昭然雙腿一軟癱瘓於地,心中實在沒有想到原本計算好的一卻,竟然會是這般結果,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孽徒,行事不知輕重,今日落得此下場皆是你自作孽,莫怪爲師無情。”郝安嶽冷哼一聲,體內真氣運轉一隻如同實在般的巨掌向着袁昭然狠狠拍去。
“不要!”掌風襲來,袁昭然只覺全身柔軟無力,那掌印所攜帶的氣勢如同巨山一般狠狠的砸在身上,眼前一黑就此失去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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