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樣子,真是可笑不得,他到底是天真還是窩囊!我的意思已經那麼明確了。難道他還企圖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原諒他?!
“欽子文,孩子是我自己的,跟你沒有關係!我可以跟你分析一下情況,你的經濟問題你撫養不了這個孩子,法官會偏向我。再有,你的作風問題讓人沒辦法能把孩子交給你來帶!我們離婚,你淨身出戶。我也不找你要什麼賠償啊。也不去追究我們蔣家這些年爲你付出的,大家也都好聚好散!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把離婚辦了。今天呢,你就把你和那個賤人的東西都搬走!章歡在我這裡坑了多少錢我也不追究了。你要是不答應呢。明天我的律師也會聯繫你的!”我坐在沙發上,並沒有要走的意思。這個家是我的,是我蔣家的,我沒理由讓這兩個賤人在我的家裡多呆一秒!
欽子文跪在地上。拉着我的手,一臉的懺悔。“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苦笑,“如果哪天我跟你做了一樣的事情你也能原諒我的話,我想我可以考慮一下的!”
“我愛你,我當然會原諒你!”欽子文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一腳踹在他的身上,“滾!”能說出這樣話的男人還真不算什麼男人!
欽子文捂着肚子迅速爬了起來,端端正正地跪在我的面前,“我說真的,我會原諒你的!,老婆,我們不要離婚!”
“不要離婚?!”我皺起了眉頭,在他的心裡離婚不離婚都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情!
欽子文狠狠地點頭。
我揚起手掌,一巴掌又是呼在了他的臉上,“你腦子進屎了嗎!?你別以爲你把那個賤人趕走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欽子文,我現在跟你提出離婚,已經給我肚子裡這個你孩子天大的面子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滾,我可報警了!”
欽子文捂着臉怔怔地看着我,“你說過我們之間沒有分手只有喪偶的!”
“殺了你還真不值得,我可不想把我自己賠進去!欽子文,你要清楚,是你自己背叛了我們的感情,第一次我原諒了你,一切我都原諒了你,這是第二次,我要再原諒你,我不就傻了嗎!?”我站了起來,看着他我還真是倒胃口,我哦走到了陽臺上,望着那之前章歡掛內褲的地方,笑着說道,“我不知道你們在我的家裡做了什麼,我現在也不想知道你們做了什麼!那些都不重要了,現在重要的事情就是,我蔣艾跟你欽子文以後不再有任何的關係!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我發現這個家裡還有你們的任何東西,我都會統統扔出去!”
“老婆!”欽子文喚着我。
我回頭,沒有看他,自己拿着包出去了。
剛剛下樓,我就遇到了我媽媽,她是扯着章歡的頭髮對着章歡都是拳打腳踢的,章歡也不甘示弱,抓着我媽媽的手,用腳不停地踢我媽媽!
我衝了上去,拉着章歡的胳膊,想要把我媽媽和章歡分開!
那知道章歡是一嘴就咬到我媽媽的手腕上,疼得我媽媽立馬是撒了手,兩人這纔是分開!
媽媽捂着手,見我過來,有些詫異地看着我,“你怎麼過來了?!”
我上去查看我媽媽的手,那章歡還真是下手狠,將我媽媽直接咬出了一排牙印,血跡斑斑的!
我沒有來得及回答媽媽,是回身冷眼瞪着章歡,“上去把你的東西全部搬走!”
章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笑着說道,“憑什麼我要搬走,我跟欽子文是真心相愛的,我住在他的家裡,我爲什麼要搬走!”
身邊圍觀的鄰居是越來越多了,多年的鄰居,很多人都是知道我是這裡的業主,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是千夫所指了!
媽媽對着那些鄰居哭訴道,“這個女人跟我女婿在外面亂搞也就算了,現在搞到家裡來了,還賴在我們的家裡不走!你們說說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嗎?!”
那些鄰居紛紛是上來幫腔了,都是說着章歡的不對!
章歡立馬是哭了起來,那眼淚跟河水一樣,“我跟子文是真心相愛的,他早就不愛你了!你爲什麼還要這樣來逼我們呢!?你害死了我跟他的孩子,你還設計來冤枉我,蔣艾,到底這裡面誰是對的誰是錯的!欽子文根本不愛你,你又何必這樣呢?!”
那些鄰居又是齊刷刷地回頭看着我和我媽媽,我媽媽那是一個憤怒,上去又是跟章歡扭打到了一起,反正章歡也是貪得無厭,我索性跟我媽媽一起打她。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姑娘,那經得起我跟媽媽那樣的打!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她蜷縮在地上,用手拼命護着頭,媽媽哪裡肯放過她,脫下高跟鞋,直接拍章歡的臉上,一邊拍着一邊罵道,“說你是娼婦我還真是擡舉你了!今天我不把你打明白了,我就不配做一個母親!”
我也沒有上前阻止,反而是直接打電話先是報警了,“警局嗎?我自首,我可能要把一個小三達成重傷,我一會會帶她去醫院,你們可以直接去市醫院找我!”
不等接電話的警察說話,我就掛了電話,立馬又是給120打了電話,報明瞭地址之後,我就挽起袖子,上去搶過我媽手裡的高跟鞋,直接是騎在章歡的身上打了起來。
有些鄰居看不下去了,上來拉我,都被我憤怒的媽媽給攔了下來!
不多時,欽子文就跟着一個鄰居跑了下來,見我又是跟章歡扭打到了一起,衝上來就要來拉我,我媽媽哪裡肯讓欽子文拉住我,上去攔住了欽子文,一巴掌呼在欽子文的臉上,罵道,“怎麼?還想救這個賤人!”
欽子文只是怔怔地站在一邊上,不吭聲,也不敢上來了。
我扭頭看着欽子文,“搬不搬?”
欽子文沒有說話,只是一臉擔心地看着我身\/下的章歡!
我將鞋跟對準了章歡的胳膊,狠狠拍了下去,我加大了聲音又是問道,“搬還是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