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夏易軒是什麼意思,但是白純聽到的,是夏易軒委婉的拒絕。在葬神社白純無依無靠,認識的只有那麼寥寥幾個人,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白純擁有神使的能力,不可能讓自己加入別人的隊伍中,自己的希望只有夏易軒和華因隱,但是最希望的夏易軒拒絕了。
白純轉頭看向華因隱,“我倒是沒有什麼問題。”華因隱聳了聳肩。除了夏易軒,他從來都不關心別人的看法,同時他對白純印象也是不錯的。
“夏易軒,你不能拒絕。”少年的眼又眯了起來,看向夏易軒,巨大的能連波動充斥到整個大殿,巨大的壓力擠壓着所有人,讓人有一種想要下跪的衝動,所有人不得不退後了幾步。
白純並沒有那樣的感覺,不但沒有感覺到壓力,還覺得輕鬆了不少。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夏易軒嘆了口氣,“好,我同意。”
大殿的能量瞬間沒有了,就連華因隱也鬆了口氣,“你這個混蛋,早答應不就行了,還要連同我受這個罪。”心裡默默的罵着夏易軒。
“除了隊長之外的人,都回去吧。”少年說。
所有人有序的散了,電梯不可能一下子容納那麼多人,但是胖子還是緊了進去,沒出息的直奔食堂,只剩下亂小舞和白純,他們是最後進入電梯的。
“你誤會隊長的意思了。”亂小舞張開嘴,這是她第一次爲別人辯解,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白純誤會夏易軒。
“沒什麼。”白純苦笑着說。
“以前我們隊其實和別的隊一樣,有很多的人,但是因爲一個任務,死了大部分的人,小隊裡除了隊長,就剩下我和胖子了。隊長消沉了很長的時間,爲了紀念那些死去的隊友,隊長髮誓再也不招人進小隊裡。”
夏易軒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白純是知道的,但是沒想到夏易軒作爲隊長,同樣是這樣也是很正常的,“原來是這樣,放心,我不會放在心裡的。”
大殿裡,只剩下少年和旁邊的老人,靜靜的坐在那裡,彷彿是蠟像一般。
“問夏,你真的要這麼做嗎?”老人說話了。
“風老,我做出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這點你是知道的。”問夏的手指敲着王座,節奏是那樣的明亮,在整個大殿裡迴盪着,又像是一首悲歌,哀傷而婉轉。
“我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死去,給他們最難的任務,也是讓他的能力早一點的覺醒。”問夏說道。
“這一首葬神歌,我可是期待了好久。”問夏站了起來,雙手舉起,周圍的空間都扭曲了。
“讓我們開始吧。”
沒想到進隊的第二天,任務就來了。白純、胖子、亂小舞聚集在夏易軒的房間裡,夏易軒還是淡定的喝着咖啡,看着雜誌,讓他們坐在旁邊乾等着。
“老大,今天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任務吧!”胖子可受不了等待,肚子早已經餓的咕咕叫了,要是再等下去,不是無聊死就是餓死。
“胖子,就你着急。”夏易軒放下手中的咖啡,“多學學白純、小舞,你看看他們什麼時候着急過。”
白純摸摸了頭,傻傻的笑了一下,其實自己也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只是沒好意思說。相信亂小舞也是一樣,看她手中的叉子已經被掰彎了。
“從明天開始,我們就要開始新的任務了,和可能有生命危險,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夏易軒說。
“什麼任務啊?”亂小舞說道。
“加入破壞神**的奴役計劃。”
嘶,胖子和亂小舞不禁吸了一口冷氣,白純是新加入的,可能不知道,那是多年以前,夏易軒隊伍將近全滅的任務,現在有開啓了這個任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奴役計劃?”白純好像在哪裡聽見過這個詞,和清潔員大壯所說的很像,大壯和她的村民就是被奴役着的。
“奴役計劃就是,神**爲了稱霸這個世界的野心計劃,先從六大城市周邊的村莊和小城市開始,用暴力等手段征服那裡的人們,先是征服他們的身體,再是心靈。一點一點滲透到六大城市裡。”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白純問道。
“復興奴隸階級制度。”
真是一個恐怖的計劃,白純從野史中瞭解,以前的社會也出現過奴隸制度,當時的人們苦不堪言,如果神**真的這樣做了,那就是社會要倒退的表現,這種行爲必須要阻止。
“你爲什麼要接這個任務?”亂小舞站起,拍了一下桌子,很響。
“這是社長的意思,我沒有辦法拒絕。”
“你難道忘了以前的隊員是怎麼死的嗎?”亂小舞質問夏易軒。“我們可是要面對無數的神使。這可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了。”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不能。”夏易軒的語氣中透露着堅決,沒有人能夠改變他的主意,“都回去收拾收拾吧,明天我們出發去第四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