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逃生

再嫁,薄情後夫別玩我

木槿在沙發上睡着了,或許是因爲太過疲倦的緣故,這一睡就是五個小時。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凌晨六點多了,而被她拉壞了的落地窗簾斜斜的掛在一邊,那沒有被遮住的玻璃窗透進一絲亮光進來。

她其實並沒有睡夠,之所以這麼快就醒過來,完全是餓醒的,肚子裡傳來咕咕咕的叫喚聲,胃部甚至隱隱約約的傳來痛。

她站起身來,首先衝到窗戶邊,外邊差不多已經亮開了,所以一草一木以及那條能看見的小河都盡收眼底。

她當然還是不知道這是在哪裡,畢竟只是很小的一偶,而這一偶沒有任何的路標提示,所以無法辨識這究竟是濱海的什麼地方熹。

或許,並不在濱城也不一定呢。

木槿伸個懶腰,大大的打了個哈欠,雖然覺得很餓,不過被關在這裡也才一夜,所以她人精神還是很好,尤其是在睡了一覺之後。

昨天整整一晚,白惠蓉的人都沒有進房間來過,看來那些人對她的確的很放心,想着她一個弱女子,肯定是無法從這房間裡逃出去的縟。

當然要逃出去的確是不容易,但是如果有一丁點工具,貌似也還是能想到辦法的,畢竟當年的基/督山伯爵還能從地上挖一個洞逃走。

她也想挖一個洞逃走,而且她深信,她這地方要挖個洞應該更容易,畢竟外邊就是一條河,如果給她一把工具,哪怕是一顆小釘子,只要能把地板磚戳爛,然後掀開一塊地板磚,下面應該沒多少水泥河沙就是泥土了,而泥土則是最好挖的。

只可惜這房間裡除了沙發茶几就是裝在牆壁是的電視櫃,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工具,而那電視是掛在牆壁上的......

電視是掛在牆壁上的,她的大腦猛的一震,既然電視是掛在牆壁上的,那是不說可以把電視取下來,然後端了這電視使勁的朝地上砸,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是電視砸壞了還是地板磚砸壞了。

其實她電視機知道砸壞的可能性更大,因爲地板磚不可能薄弱得被一個平板電視給砸裂,用平板電視去砸地板磚,幾乎可以說是雞蛋砸石頭,最終的結果已經可以提前預知了。

可即使是這樣,閒的無聊的她,依然想要試一試,於是就很自然的奔向電視櫃邊,然後用手去取掛在牆壁上的電視。

這個工作並不難,現在的設備都比較簡單,只要你能端得動這個電視,就能把這個電視給取下來,而這個力氣並不是很大,所以木槿雖然是女孩子,可長期混跡於工地,所以她這點力氣還是有的。

新的想法是在取下電視之後,因爲她意外的發現,牆壁上掛電視的那個黑黑的東西居然是金屬的,只要把這個金屬支架取下來,或許比電視的用途更大。

這個發現讓她驚喜不已,於是她迅速的把電視放一邊,然後用手去轉動那用膨脹螺絲打在牆壁上的支架。

還別說,雙手抓住這支架不斷的搖晃扭動,牆壁上的膨脹螺絲居然鬆了,由此可以看出,這樣板間的牆壁並不厚,估計就是用一匹磚直接砌上去的。

於是,她一鼓作氣,不斷的用力,累了就歇息一下再來,而這原本並不是很牢的膨脹螺絲終於在牆壁上完全的鬆動,最終是被她硬生生的給轉動了下來。

膨脹螺絲下來了,木槿手裡拿着這塊黑色的金屬支架長長的吐着氣,然後目光在房間裡迅速的搜索起來。

說實在的,這支架中間也就是掛一個平板電視上去,現在要把這支架當成一件工具,她覺得還有些難。

當然,支架是金屬的,但是並不大也不是很厚,拿在手裡雖然有一點分量,這分量估計也就能把玻璃窗給砸爛。

可她砸爛玻璃窗沒有用,因爲窗戶是不鏽鋼的防盜窗,真正阻攔住她的是防盜窗而不是那易碎的玻璃。

她拿了這鐵支架到窗戶邊,支架很大,而防盜窗條的縫隙不大,她無法把這支架伸到外邊去,同時,這支架也不能當着扳手使用。

她不由得嘆息一聲,她這一大早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手掌皮都給磨破了,好不容易把這電視支架給取下來,卻是一點用處都排不上。

她有氣無力的從窗戶邊走過來,目光很自然的看向那扇門,窗外已經大亮,太陽從被她把玻璃都砸碎了的窗戶外照射進來,房間裡一片光明。

門是保險門,而鎖當然也是保險鎖,據說這樣的鎖據有好幾重保護栓,而控制保護栓的,自然就是門中間的鑰匙孔。

她的大腦再一次靈光起來,鑰匙是從鎖孔裡插進去的,而鑰匙要開鎖,一般不是朝左邊轉動就是朝右邊轉動,只要把裡面的鎖芯轉動了,那些安裝在門上的所謂的保護栓自然也就和門框脫離開了,這樣,門自然就被打開了。

據說這社會上有些專門撬鎖的人,他們能開各種鎖,甚至是密碼的保險櫃鎖什麼的,他們也都能輕容而已的撬開。

當然,她肯定是沒有那本事的,所以想要輕容而已的把這扇門的鎖撬開不太可能,而且那也不現實,畢竟專業和非業餘愛好相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她只能用手裡這鐵支架去試着砸那門鎖,看能不能把門鎖給砸掉下來,如果門鎖砸掉下來了,那裡面的鎖芯估計就能看見了。

至於看見鎖芯後她能做什麼,這她不能去預想,因爲前提是必須要把帶有鑰匙孔的手臂給先砸掉再說。

於是,她就掄起這鐵支架,猛力的砸向那門鎖,金屬碰金屬,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甚至碰出火花來,同時也把她的手給震得生疼着。

可她並不氣餒,因爲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辦法,至於白惠蓉的人聽見聲響是否會開門闖進來制止她什麼的,她都顧不得去考慮了。

如果真有人開門進來更好,她當然沒有那個制服別人逃跑掉的能力,不過她至少可以問那人要點吃的或者喝的。

可她敲打了一大陣的門鎖後,外邊依然是悄聲無息的,一丁點聲響都沒有,她不由得嘆息一聲,看來白惠蓉對她實在是太過放心了。

電視的金屬支架敲打門鎖大約二十分鐘後,門鎖和門終於有所鬆動了,她這才發現,原來這門並不是所謂的木頭,而是鐵皮的,只不過那鐵皮做出來看上去有些像木頭而已。

正是因爲緊挨着門鎖鑰匙孔的鐵皮被她砸得變形了的緣故,所以她很快就看見了那把鑲在門裡面的鎖,還真是一把非常複雜的防盜鎖。

她用鐵支架的尖銳的角去敲那門鎖,想要把整把鎖都給撬下來,這不過這想法和行動都不太得力,貌似鎖和門以及門框連接得很緊密,她這點力氣根本就無法讓門和鎖以及門框紋絲不動。

木槿忙活了一個早上,從取下電視機的支架到把門的鐵皮砸得變了點形,從好好的手掌到現在手掌破皮起水泡痛得紅腫着,前前後後,她差不多忙碌了兩個小時的樣子。

然而,就算是這樣,她也依然撬不開這門鎖,依然不能從這個裝修看似繁華的房間裡走出去。

她終於有些氣餒,不由得就想,或許這是天意,天要她呆在這裡,所以不管她怎樣努力,也還是不能順利的走出去了。

原本精神抖擻的她終於再次筋疲力盡,最終來到沙發邊,整個人朝沙發上一躺,鐵支架很自然的隨手朝旁邊一扔,準備再次認命的睡一覺算。

然而,正是她這隨手的一扔,鐵支架跌落到地上好似磕碰到了什麼,居然發出‘哐當’的聲響,而這聲響顯然是金屬和金屬碰觸發出來的聲音。

她稍微楞了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然後尋着聲音朝剛剛扔的鐵支架方向看去,這才發現鐵支架居然被她扔在沙發扶手下下方,而且有一半都鑽進沙發底下去了。

而剛剛那哐當的聲響好像就是從沙發底下傳來的,她微微皺眉,最終趴在地上朝沙發底下看去,可裡面黑麻麻的,根本就看不清什麼。

她不死心,把鐵支架朝裡面推了推,然後又亂晃了兩下,這一次,她明顯的聽見了鐵支架碰到什麼物體的聲音,雖然那聲音並不明顯。

沙發底下究竟有什麼呢?她有了一探究竟的想法和衝動。

於是,即刻站起身來,把鐵支架給仍開,首先是把沙發跟前的茶几拉到一邊,然後再用力來推這布藝流蘇的沙發。

好在沙發看上去大並不重,很快就被她給推開了,然後,她意外的發現,沙發底下居然有一把螺絲刀。

她稍微楞了一下再次狂喜起來,這把螺絲刀不大不小,居然還是十字和一字兩用的,估計是當初送傢俱來的工人走時不小心遺落下的。

想來也是,現在的傢俱都是組裝似的了,所有的傢俱拉到家裡都是散裝的木塊,然後在安裝工人用工具巧妙的組裝後就成了漂亮的傢俱了。

她拿了這螺絲刀,首先是奔向窗戶邊,因爲防盜窗的膨脹螺絲能卸掉,那是最佳的逃走方式之一。

然而窗戶外的防盜窗是用膨脹螺絲釘在牆壁上的,而那膨脹螺絲全都是用螺絲帽給鎖住的,想要把防盜窗給取下來,必須要用扳手取螺絲帽才行,螺絲刀對螺絲帽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不由得嘆息,然後拿了螺絲刀準備去看那被自己砸的鐵皮變形的門鎖,想看看螺絲刀對那防盜鎖有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

可就在她擡頭的一瞬間,這才發現,原來這防盜窗條左邊的上方居然掛了把鎖,而這種鎖是那種比較簡單的,也就是農村裡用來掛在門上的那種鎖。

她的大腦再次一動,這纔想起,不管是任何房間,但凡裝防盜窗,都會在防盜窗上開一扇小小的活動窗戶,而這扇窗戶,也就是所謂的逃生窗戶。

當然,裝防盜窗的人並不是知道以後這房間要綁架人質所以安裝這樣一個活動小窗戶,而是因爲這活動窗是用來防火時給住着房間的人逃生用的。

其實這是一樓,安裝防盜窗一般不用安裝活動窗戶,因爲一樓要逃出去太過容易了,拉開門都比來開這活動窗要快很多。

可能是當初去訂做這房間的防盜窗的人沒有給做防盜窗的店子說清楚樓層,所以那做防盜窗的老闆就按照常規給留了這麼個活動窗戶。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扇窗戶的尺寸剛好是以前老闆曾經做過的樣板或者是做多了的防盜窗條的尺寸,所以他就懶得再重新做,直接把這拿來用上了。

那種掛形的小鎖用螺絲刀並不能打開,因爲鎖孔極小,螺絲刀根本就插不進去。

不過,那焊在窗條上的,用來掛那把鎖的地方,卻是薄薄的鐵皮,甚至很短,她相信只要用大力砸,應該可以直接砸掉的。

螺絲刀顯然不行,畢竟這個使不上力,但是她還有個比較重的,能使力的工具,那就是掛電視機的鐵支架。

她迅速的從窗戶上跳下來,又趕緊去撿起那被她扔地上的鐵支架,可人趴在窗戶上側着身子去砸那掛鎖的鐵皮使不上力,一是因爲角度不對,二是因爲一隻手要抓住窗戶框讓她一隻手抓住鐵皮支架有些砸不穩。

於是,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窗戶給取下來,然後又把茶几拉到窗戶邊,人直接站在茶几上,雙手拿了鐵支架,猛力的朝那掛了一把小鎖的地方砸去。

別說,那地方還真不經砸,她沒有砸多久,大約也就十幾下而已,那焊在不鏽鋼窗條上的薄鐵皮居然就被她給砸掉下來了。

“哐”活動窗斷裂鐵皮被推開的聲音,然後那不大的,不過卻足以讓一個人隨便進出的窗戶就那樣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不由得一陣狂喜,把手裡的鐵支架隨手朝外一扔,人抓住不鏽鋼窗條,然後先把自己的一條腿伸向那活動窗外,知道踩穩外邊的窗條,再把自己的身子慢慢的鑽進去。

好在這是一樓,好在這窗戶並不難爬,所以她爬出這窗戶並不難,也就用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而已。

等她整個人落地,長長的出了口氣後慢慢的沿着河邊朝旁邊走去,這才發現這的確是間樣板房,不過這樓盤卻並沒有在建,好似只停工了,因爲不遠處的工地上,明顯的能看見有幾棟修建好的框架,不過卻沒有搭建的架子和正在施工的設施,比如鷹架什麼的。

這是一處爛尾樓,這是她心裡的第一個念頭,可既然是爛尾樓,爲何這樣板間還裝有防盜窗呢?

好吧,這個問題貌似不是她需要去考慮的,她現在要考慮的應該是怎樣逃生,甚至是從什麼地方逃生纔好。

白惠蓉的人不知道守在什麼地方,現在她人都從那房間裡逃出來了,貌似也沒有人來追她,想必還沒發現她已經逃跑了的事情。

她當然不敢去走大門口那邊的那條水泥路,因爲害怕被人發現,所以就只能沿着河邊這一片無人管理的,雜草叢生的草坪走,想着慢慢的走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出口。

然而,她走了還不到五十米,居然又發現一間和關她的那屋差不多的房子,只不過這房子和她的房子不在一個方向,因爲這河剛好在這裡拐了個彎,所以她站在自己房間的窗戶邊就看不見這棟小房子。

她在房地產界呆了那麼多年,對樓盤開發商多少有些瞭解,很多房地產開發商都是在挖地基時就賣房的,所以樣板間永遠比房子要先建好一兩年。

只不過,她看了這間樣板間一眼,不由得皺眉,憑她的直覺,眼前的這間房應該是一室一廳的,因爲明顯的比她剛剛逃出來的那間房要大一些。

此時的她,對於這種爛尾樓的樣板間沒什麼興趣,而且這樣板間估計是兩三年前的,所以戶型以及裡面的裝修風格多少都有些過時了。

她只是很自然的從這棟房子的外邊躡手躡腳的走過,而且距離那房間還有五六米的距離,她是儘量靠着河邊走的。

可就算是這樣,她依然還是聽見了房間裡好像有聲音傳來,而且這聲音隱隱約約的有些熟悉,好似曾在那聽見過一樣。

於是,她本能的側轉身朝房間的窗戶望去,這才赫然發現,那窗戶的落地窗簾也被拉扯掉了,而透過那裝有防盜窗的玻璃窗戶,她隱隱約約的覺得裡面好似有人在晃動。

這不是爛尾樓麼?怎麼會有人晃動呢?難不成裡面還住了人?

這樣想着,木槿不由得朝着那棟房子走過去,可走到一半時卻又停住了腳步。

該不會是......白惠蓉僱來看守她的人住在裡面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要是走過去,被裡面的人看見了,豈不是要跑出來追趕她?

而那樣的話,她還能逃脫得了麼?

想到這裡,她即刻覺得自己就這樣走過去非常的不妥,於是即刻就要轉身離開,此時那房間裡再次傳來了聲音。

而這一次,因爲她距離這房屋比較近的緣故,她聽那聲音也就更加的真切一下,雖然聲音還是有些微熱,不過傳到她耳朵裡,隱隱約約的聽上去好像是“救命”兩個字。

救命?她當即本能的愣住,這個房子裡的人居然也在喊救命?

而且這聲音明顯的是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還隱隱約約的有些熟悉,好似曾經在哪裡聽見過一般。

難不成,這房子裡關着的人是自己認識的人?可認識的人誰又被白惠蓉綁架了呢?

吳悠?!

她的大腦瞬間反應過來,這纔想起,在自己被白惠蓉綁架之前,自己的老師兼婆婆吳悠就已經失蹤了,而且是被人控制住了。

想到這裡,木槿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起來,原本已經轉身打算離開的她不由得再次轉身,迅速的向着那棟房子的窗戶走過去。

隨着那窗戶越來越近,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而窗戶裡那人看見逐漸走進的她,人已經趴在防盜窗的窗條上來看她了。

這一次,她終於是看清了,原來窗戶裡的人真是自己的老師兼婆婆吳悠,或許因爲被關在這裡太久的緣故,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疲倦和憔悴。

吳悠在看見木槿時也完全的愣住了,因爲她只是在窗戶裡隱隱約約的看見窗戶外的河邊有人在走過,於是她就盡最大的聲音在喊着,想要引起那人的注意。

只是她做夢都不曾想到,走過來的居然是木槿,而且她還是一個人,這就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了。

按說她失蹤了石巖和木槿肯定都會着急的,他們當然也會四處尋找她,在她的思想理念裡,即使木槿會來,也應該是和石巖一起趕來纔是。

木槿迅速的奔向窗戶邊,把手從防盜窗的縫隙裡側着伸進去一點點,和吳悠的手拉在一起,然後哽咽的道:“媽,我終於找到你了?”

“木頭,你怎麼會來這裡?”吳悠也顫抖着聲音問:“石巖呢?他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媽,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而且這件事情說起來就話長了,我現在必須得想辦法把你救出來才行,”木槿趕緊安慰着窗戶裡的吳悠:“媽,你不要急,我現在就想辦法,看看有沒有可以讓你出來的地方。”

木槿說完這話,即刻朝防盜窗上望,根據她剛剛逃出來的經驗,她首先想到的是防盜窗上的那個活動窗口,那是逃生的窗口。

然而,非常遺憾的是,吳悠這棟房子的窗戶的防盜窗沒有設置那樣一個活動窗口,也就是說,要想盡快的讓吳悠出來,走她剛剛逃出來的那條路是行不通的。

那要怎樣才能把吳悠救出來呢?

根據木槿剛剛在房間裡的逃生經驗,走卸掉門鎖那條路是行不通的,何況她也沒有任何的工具,因爲剛剛她從那房間裡逃出來時,並沒有帶走那掛電視的鐵支架和那把兩用螺絲刀,她逃走的時候覺得這兩樣工具對她沒有多少實際用處了。

再說了,讓她再爬回那房間去拿那兩樣工具,她覺得那太冒險了,萬一她剛爬進去,那守着她的人就推門進去了呢,那她豈不是讓人抓了個正着。

於是,她看了看這防盜窗外的膨脹螺絲對吳悠道:“媽,你現在裡面忍一下,我沿着這河邊走,看前面有沒有路或者有沒有住家戶,爭取用最快的速度買一把扳手或者借一把扳手回來,只要把這防盜窗給卸掉,你就可以出來了。

吳悠點點頭,目前的確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何況見到木槿,她也就等於是看見了希望,而人只要是有希望,那麼就會有堅持下去的毅力。

木槿和吳悠說好,即刻轉身就朝着河邊跑去,這條河不寬,不過好似拉得很長,而兩邊的花草並沒有規律,估計是沒開發的地方。

木槿一路向前快速的奔跑着,只可惜一天一夜沒有吃飯了,此時的她餓得有些不行,嗓子又渴得冒煙,於是奔跑到河邊,看着這清亮的河水,顧不得是否衛生乾淨,用手捧起水先喝了個夠。

把水喝飽了,木槿站起身來,朝不遠處的那個爛尾樓看了看,憑藉她設計師的眼光,她看出來了,這地方原本是要開發成一個依山傍水的別墅洋房混合體的大型社區的。

只不過最終爲何沒有繼續修建下去,這個就不得而知了,而這麼好的樓盤被爛尾在這裡,說實在的非常的可惜。

當然,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沒有那種心情來可惜這些東西了,她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大道或者人家,用最快的速度買到或者借到扳手,得想辦法把吳悠給救出來。

不過,這條河貌似很遠,而她一路走一路朝兩邊看,兩邊都是山,卻怎麼都看不見住戶人家,直到走了大約一公里之後,這纔看見不遠處有輛車在行使。

有車就有路,這是肯定的,於是她迅速的朝着剛剛有車行使的地方跑去,跑了大約五百米,終於看見了一條不大的水泥路。

水泥路很小,或許屬於省道里的各鄉鎮小道,她目測了一下一公里外的爛尾樓,站在路邊皺眉,因爲她不知道朝那邊走距離鄉鎮更近。

好在她還沒站幾分鐘,就有一輛三輪車開過來,她即刻跑上前去,用手攔下這輛三輪車,然後非常禮貌的問最近的鎮距離這裡有多遠。

“這裡去鎮上大約三公里的樣子,”司機是個熱心的當地人,看着木槿孤身一人,接着又說:“我現在去鎮上買化肥,如果你不嫌棄我這車,我可以順路帶你一程。”

“謝謝!”木槿即刻感激不盡的上了這人的三輪農用車,側臉看着一臉誠實的司機問:“前面的鎮大嗎?有沒有扳手什麼的買?”

“鎮不是很大,也就兩三條街而已,”司機麻利的開着三輪車,不過人卻很健談:“不過鎮上有五金建材店,也有汽修店,扳手屬於五金汽修工具,那肯定是有賣的。”

“哦,那就好,”木槿聽司機這樣一說,長長地鬆了口氣,然後用手指着那爛尾樓問:“那房子怎麼停工了?我看以前好像是要修建花園小區什麼的。”

“是啊,以前原本要修建一個高檔社區的,”司機說到這裡嘆息一聲,用手指着這條路說:“以前原本計劃有條高速公路要從這裡通過的,而且這裡好像要開發成新的商業區,所以就有開發商過來修建房屋,可誰知道那房子還沒修建多少,就說高速公路改道了,不從我們這邊過,而所謂的新的商業中心,也聽說改到西區去了,所以這地方那房子修起來也賣不掉,於是就停工不修了,據說開發商正在跟鎮上賣地的在打官司呢......”

農用三輪車雖然不快,不過總共也才三公里,所以十分鐘不到就到了,司機很熱心,親自帶木槿到一家五金交電店裡,讓她去買扳手,同時還對她說,他拉上化肥還要回去,如果她需要坐車,可以在這五金店門口等她。

木槿即刻點點頭,然後迅速的走進這家五金店,雖然她被白惠蓉綁架了,而白惠蓉也沒收了她的手機,不過卻沒有搜她的身,而她的衣服袋子裡,居然還有幾十塊錢的零錢。

她平時出門都帶挎包的,而錢和證件一般都裝挎包裡,今天衣服口袋裡之所以有零錢,那還是她昨天早上下樓在麪點王吃東西買單找零給她的,當時她或許是因爲趕時間就沒有拉開挎包拿出錢包來放,而是順手就塞進了外套口袋裡。

五金店裡的東西不多,而且也非常的不全,很多東西其實都沒有買,不過好在扳手還是有賣的,只不過規格和型號不是很全。

她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那防盜窗的膨脹螺絲,然後大約估摸了一下螺絲的直徑,最終買了兩把和那直徑尺寸接近的扳手。

她買了扳手看看時間尚早,才幾分鐘的樣子,而五金店前面五十米處有一家副食店,裡面當然有方便麪餅乾麪包礦泉水等。

於是,她毫不猶豫的走進去,即刻買了兩包餅乾和幾隻礦泉水,餅乾她和吳悠或許吃不多,不過水肯定要喝不少的。

買完這些,她即刻又回到五金店門口等那農用三輪車,在五金店門口站了大約十分鐘的樣子,那輛農用三輪車果然拉了化肥又開過來了,於是她再次搭乘了這輛出租車。

等她下了農用三輪車走回這個爛尾樓的樣板間,已經是四十分鐘後了,而吳悠一直守在窗戶邊,一直在耐心的等着她回來。

“媽,我買到了扳手,”木槿把手裡兩把扳手給吳悠看了看,然後高興的說:“媽,你彆着急,我這就用扳手取那些螺絲帽,只要取掉十顆你就能出來了,大約要半個小時的樣子。

吳悠點點頭,示意木槿遞一把扳手給她,說她在裡面也可以幫忙取,只可惜另外一把扳手的型號明顯的小了,根本就用不上,所以還是隻能木槿一個人在外邊擰扳手。

有道是要想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了工具,這卸掉防盜窗也就不是件多麼難的事情了,半個小時候,木槿在扳手的幫忙下,居然卸掉了十顆膨脹螺絲。

膨脹螺絲卸掉一半,防盜窗下方就可以稍微的擡出一條縫隙來了,只可惜這防盜窗條是硬的不是軟的,所以根本就擡不起來。

最終木槿咬咬牙,乾脆爬到不鏽鋼防盜窗上去,站在搖搖晃晃的不鏽鋼窗條上,一隻手抓住防盜窗條,一隻手拿了扳手去轉動上面的螺絲帽。

取上面的螺絲帽比取下面的螺絲帽要困難得多,首先防盜窗因爲下面的螺絲取了的緣故搖搖晃晃的,而人站在上面也同樣會晃動,所以手抓住扳手取螺絲帽就沒那麼順利。

雖然有難度,不過好在木槿膽大心細,最終還是把上上面三顆螺絲給取下來了,只留下一個角落的一顆,這樣防盜窗就可以推開很大的空隙,足夠吳悠從窗戶裡爬出來了。

吳悠雖然已經五十七歲了,不過因爲平時注意鍛鍊身體的緣故,身體還很健壯,而且木槿把防盜窗給下得只有角落的一顆螺絲了,空隙非常大,所以吳悠順利就從房間裡爬出來了。

吳悠爬出來後,常常的吐了口氣,然後望着木槿,半響才哽咽的道:“木槿,謝謝你,我這是......終於出來了嗎?”

木槿不由得笑了起來,趕緊過去伸出雙臂把吳悠擁抱住,一邊用手拍着她的背一邊安慰着她道:“媽,你當然是從那房間裡出來了呀,你惹不相信,用手掐一下你的臉,看會不會痛,就知道是不是真實的了。”

“去,我還想掐一掐你的臉呢,”吳悠不由得笑了起來,真的伸手過來捏了一下木槿的臉頰,“還別說,手感真不錯,是真肉,看來我這的確不是在做夢了。”

木槿也跟着笑了起來,然後鬆開吳悠迅速的走到一邊拿起自己買來的餅乾和水遞給吳悠:“媽,你先吃點東西,我們倆邊吃東西邊走,外邊就有條路呢,看有沒有機會攔到過路的車輛,到鎮上就有長途車坐了,這是濱城的隔壁市呢,距離濱城據說還有一百多公里。”

“怪不得呢,”吳悠伸手接過木槿遞給來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嘰裡咕嚕一口氣就把一瓶水喝了一半多,第二口直接就讓這瓶水見了底。

“這水真好喝!”吳悠不由得贊同着,丟開這喝乾了的瓶子,再去拿了瓶水過來,又喝了兩口才拆開餅乾袋子吃餅乾。

“我們就這樣明目大膽的走麼?”吳悠吃了兩塊餅乾後纔想起什麼,於是又緊張的對木槿說:“木頭,我們這樣走是不是不安全?萬一被白惠蓉的人發現了怎麼辦?”

“白惠蓉應該沒有派人守到這裡吧?”木槿微微皺眉,看着吳悠道:“我早上逃出來,然後又去鎮上買了扳手回來,再下關你房間的防盜窗,這動靜都大了去了,如果真有人守在這裡,不可能不過來.....”

木槿的話還沒有說完,擡頭的瞬間,就發現不遠處正有幾個人朝這裡奔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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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親們,今天繼續加更哈,猜猜來的人是誰??

我在等你這是我們的家誰跟誰補度蜜月性福天天短恩愛萬年長石木大結局冤家路不寬誰曾愛過誰你欠我的命遭遇撞車黨你就不能多等幾天人要珍惜緣分平安夜裡不平安他和她的距離林夫人的關心我早就是一條死魚這個夜晚不尋常1找來如果真毀容了林晨曦被公安局帶走了沒有比去德國更重要的事情了先訂婚情比金堅的戒指一命抵一命被色狼盯上合租協議你是因爲她離婚的石板房的人生浩浩是誰的孩子沒有比去德國更重要的事情了先訂婚相遇是一種緣分爲什麼讓她淨身出戶我在等你時間就是生命先訂婚這個夜晚不尋常1禍不單行想你難眠說得難聽和做得難看我很幸福橙子番外結局遲到三十年的道歉近鄉情怯浩浩究竟在哪裡橙子再見我願意復婚我成全不了你的愛情最大的笑話我在等你你和她不適合我成全不了你的愛情誰跟誰補度蜜月這個夜晚不尋常4暈血的男人希望你有自知之明我們無話可說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明智的選擇中秋節前夕1我的要求很高拼房又拼牀1讓父母失望了比主角還要悲催的路人甲妻子和前妻的較量我很佩服你壞脾氣的女人天價服務費沒記住的紀念日最佳的選擇誰是真正的小人幸福的味道小三中的小三奢侈的時光太偏心了被色狼盯上1740 要氣死你過去和現在小別勝新婚我不需要爽快的女人浩浩是誰生的因爲輸不起吃乾醋的男人車震門的男女主角你怎麼在這裡誰更有資格無情無義vs有情有義誰是你的老婆太偏心了人要珍惜緣分十年之癢石板房的人生他和她的距離新歡舊愛齊登場要我還是要那個女人不走運的她看守所裡的大便公主和獨腿女人禽獸不如的男人五年後的遇見吃霸王餐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男人
我在等你這是我們的家誰跟誰補度蜜月性福天天短恩愛萬年長石木大結局冤家路不寬誰曾愛過誰你欠我的命遭遇撞車黨你就不能多等幾天人要珍惜緣分平安夜裡不平安他和她的距離林夫人的關心我早就是一條死魚這個夜晚不尋常1找來如果真毀容了林晨曦被公安局帶走了沒有比去德國更重要的事情了先訂婚情比金堅的戒指一命抵一命被色狼盯上合租協議你是因爲她離婚的石板房的人生浩浩是誰的孩子沒有比去德國更重要的事情了先訂婚相遇是一種緣分爲什麼讓她淨身出戶我在等你時間就是生命先訂婚這個夜晚不尋常1禍不單行想你難眠說得難聽和做得難看我很幸福橙子番外結局遲到三十年的道歉近鄉情怯浩浩究竟在哪裡橙子再見我願意復婚我成全不了你的愛情最大的笑話我在等你你和她不適合我成全不了你的愛情誰跟誰補度蜜月這個夜晚不尋常4暈血的男人希望你有自知之明我們無話可說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明智的選擇中秋節前夕1我的要求很高拼房又拼牀1讓父母失望了比主角還要悲催的路人甲妻子和前妻的較量我很佩服你壞脾氣的女人天價服務費沒記住的紀念日最佳的選擇誰是真正的小人幸福的味道小三中的小三奢侈的時光太偏心了被色狼盯上1740 要氣死你過去和現在小別勝新婚我不需要爽快的女人浩浩是誰生的因爲輸不起吃乾醋的男人車震門的男女主角你怎麼在這裡誰更有資格無情無義vs有情有義誰是你的老婆太偏心了人要珍惜緣分十年之癢石板房的人生他和她的距離新歡舊愛齊登場要我還是要那個女人不走運的她看守所裡的大便公主和獨腿女人禽獸不如的男人五年後的遇見吃霸王餐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