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在這裡

你怎麼還在這裡

11月11號,全世界的光棍節,據說,這一天但凡是成年的,卻還沒有找到另外一半的人給自己的節日。

這一天單身男女爲慶祝節日找了各種各樣的節目,不過因爲這一天的節日不會放假的緣故,所以很多單身男女更多的節目是在網絡上瘋狂的購物,藉以宣泄自己單身的苦悶和不甘。

今年的光棍節和去年的不同,因爲去年的光棍節是陽光明媚的日子,陽光燦爛得如同初夏一般的溫暖,讓人笑言做光棍也燦爛。

而今年的光棍節下着雨,其實11月份,南方的的雨也不大,但是就那樣淅瀝瀝來的下着,從早上到傍晚。

光棍節這天,各大商家很忙,因爲除了網絡購物的人羣,也還有不少人到各道商場逛街購物的,所以到處能看到購物大狂歡的字樣於。

除了這些地方,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地方也很忙,那就是民政局的婚姻登記處,因爲很多尋到人生另外一半的年輕人選擇在這一天終止自己的單身生活。

民政局婚姻登記處的工作人員從早上忙到晚上,一直到下午六點才終於把最後一對情侶的結婚證辦好。

等他們走下樓來,這纔看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撐着把傘站在那裡,對於時間好似都忘記了一般,他的目光一直緊緊的盯着大門口,好似在等人,卻又好似一直都等不到肢。

照相的大媽低聲的給剛走出門的工作人員說:“這人上午就來了,他一直就站在這裡,看樣子應該是等人來和他辦結婚證的,但是......這都下班了。”

工作人員用同情的眼神看着那站在雨中的男子,雖然撐着傘,可那名愛關注八卦新聞的女工作人員還是把他給認出來了。

“這是展業集團的石總,”女工作人員低聲的對自己的同事說:“沒想到他會在這裡,該不會是......要和他結婚的那名女子一直沒來?”

“石巖不是和林晨晞分手了嗎?”旁邊一個略微知道點八卦新聞的人疑惑的問:“難不成他這麼快又找到新歡了?”

“什麼啊,聽說他最喜歡的是他的前妻,”這名女同事白了那名同事一眼,然後又迅速的八卦着:“據說他是因爲他的前妻從英國回來才和林晨晞分手的......”

這些人是一邊走一邊議論着的,然而這些人因爲距離石巖遠的緣故所以站在雨中的石巖根本就聽不見。

再說了,即使他聽見了,他也不會去在意和爭辯什麼的,此時此刻,他就望着那大門口,想着她究竟會不會來。

今天早上八點半,他就到安家樓下了,手裡拿着昨晚在機場處從白慧容拿過來的戶口本,興致勃勃的上樓去敲安家的門。

然而,來給他開門的人是腿剛剛勉強能走路的邵敏之,看見他時還驚訝了一下,失聲問了句:“你不是和木槿去登記結婚的麼?她都走好久了,你怎麼還來這裡啊?”

“她走好久了?”石巖也覺得有些奇怪,趕緊追問着:“木槿走時說什麼了沒有?她有沒有說在什麼地方等我?”

邵敏之搖搖頭:“我起牀時她已經背了包出門了,就告訴我早餐已經幫我做好了,讓我自己弄來吃,我只當是她和你約好的,所以也就沒有追問她。”

石岩心裡即刻涌上一股不祥的預感,匆匆忙忙的告別了邵敏之,跑下樓後第一時間給木槿打電/話,可她的手機居然還處於關機狀態。

於是,他又打穆楓的電/話,詢問木槿去公司上班沒有,穆楓在電/話裡罵他神經病,說木槿昨天就把工作安排好了,今天不是和他結婚嗎?

於是,他就只能開車朝民政局趕,心裡想着她是不是打算給他一個驚喜,沒準在民政局大廳等他呢?

然而,等他趕到民政局才知道,他這想法註定要失望,因爲民政局的大廳里根本就沒有木槿的影子。

他拿着木槿的照片詢問這裡的人,有沒有誰見過她來過這裡,但是大家都搖頭,說根本沒見這麼個人。

木槿沒有到民政局來,手機也關機,她去了哪裡沒有人知道,而他,除了在民政局等她,居然不知道去哪裡尋找她。

當然,他也讓自己的助理去木槿父親安崢嶸的墳前尋找過,但是同樣也沒有人,墓園門口的大爺說今天沒有看見安木槿過去。

中午的時候母親吳悠到了,看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這裡嘆息一聲,最終什麼話都沒有說就走了,只說讓他見到木槿給她電/話,她如果在晚上七點等不到他的電/話,那她就開車回g市去了。

從上午到中午,從中午到下午,直到此時,下午六點多,民政局的人下班走了,他還是一個人站在這裡。

照相的大媽終於是看不過去了,不由得走上前來,輕聲的提醒着他:“先生,我們這裡下班了,回去吧,即使她來了,你今天也辦不了結婚證了。”

“謝謝,我知道,”他嘴裡說着謝謝,可腳步卻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望着那雨霧中空曠的大門,半響才又說了句:“我要在這裡等她。”

大媽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隨即搖搖頭走開了,她想這人估計是大腦有些不正常,而她也沒必要去理會一個傻子。

民政局最後一個人都走了,路燈亮了起來,雨簾中撐着紅傘的男人顯得越發的孤寂,可他固執的不肯離去,固執的要等在那裡,等那個答應要和他登記結婚的女子。

木槿是在晚上六點半纔回家的,走了一天的她身心疲憊,腿腳痠軟無力,以至於上樓時都有些走不動的感覺。

好在樓層並不高,她走到家門口時,已經累得連掏出鑰匙來開門的力氣都沒有,最終是用手敲了門。

剛敲兩下,門就從裡面被拉開了,邵敏之看見她一個人時明顯的一愣,忍不住問了句:“石巖呢?今天不是你跟他結婚麼?”

木槿聽了這話一愣,望着自己的母親,忍不住問了句:“那個......他去民政局了嗎?”

“廢話?!”邵敏之瞪了自己的女兒一眼,臉上是略微不高興的溫怒,忍不住罵着自己的女兒道:“啊槿,這一次不是我說你,石巖在民政局等你一天了,五分鐘前還打電/話過來,問有你的消息沒有......”

“我......那我去民政局找他。”木槿趕緊轉身,又急急忙忙的朝樓下跑去,連門都顧不得進了。

邵敏之見木槿又朝樓下跑去,楞了一下反應過來,於是想要追下去,可她的腿才勉強能走路,哪裡追得上,於是只能對着樓梯口喊一聲:“啊槿,你給他打個電/話呀,沒準他已經走了呢,現在民政局已經下班了。”

只可惜木槿跑得快,她的聲音雖然隱隱約約的傳到了木槿的耳朵裡,可木槿並沒聽清楚她喊了什麼,只當是她在叮囑她慢點之類的。

木槿是直接跑出小區的,好在她運氣好,剛到小區門口,就有一輛出租車開過來,有人在下車,於是她便迅速的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去民政局,”她不等出租車司機問她即刻就自己先說了要去的地方。

“小姐,民政局早就下班了,”出租車司機用手指了一下自己車上的時間,“六點半了,這會兒去民政局什麼事都辦不了了。”

“我去民政局,”她再說了一遍自己的目的地,也沒那心情和精力來給出租車司機理論下班後去民政局能做什麼的問題。

出租車司機不再說什麼了,迅速的開着車朝民政局駛去,因爲下雨,又因爲是下班高峰期,所以他的車想快也就快不起來。

明明是二十分鐘不到的車程,可因爲路上有些小塞的緣故,等他的車開到民政局時,已經是五十分鐘之後了,差不多七點半的樣子。

木槿匆匆忙忙的遞給出租車司機一百塊,連讓他找零錢都沒等就下了車,然後迅速的朝着民政局的大門裡面跑去。

路燈昏暗,民政局門口那一大片空地上,此時還有一個手裡撐着傘的男人,他就站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門口。

她的鼻子一酸,溫熱的液體不爭氣的涌上眼眶,手裡撐着那把白色的雨傘,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卻又無比堅定的朝着他走過去。

石巖是在她走進大門那一瞬間看見她的,可他就站在那裡,沒有迎着她跑過去,他在這裡等她,就一定要在這裡等她,等她自己走過來,走到他身邊來......

終於,她還是走到了他的跟前,

終於,她和他面對面的站着,

終於,她輕聲的問:“?”

“因爲,我要等到你!”他望着她,漆黑幽深的眼眸在雨簾裡澄澈如鏡。

她眼眶裡溫熱的液體終於奪眶而出,主動伸手過去抓住他的手腕:“走,我們回家!”

“我們還沒結婚,”他固執得像個孩子似的望着已經大門緊閉的民政局,略微懊惱的喊着:“我要跟你結婚。”

她終於是笑了,眼淚還掛在臉頰上,卻被他如此孩子氣的話給逗笑了。

“走吧,結婚只能改天來了,今天......先回家去。”她拉着他的手哄他,像是哄一個鬧彆扭的孩子。

“可你說了今天要跟我結婚的,”他固執的站在那不肯走,望着她,執拗的開口:“我今天一定要和你結婚。”

“好,那我們就結婚,”她終於是答應了他,然後又輕聲的道:“石頭,就算是結婚,我們也得回家去結是不是?難不成我們站這露天壩裡結啊?”

“回哪個家?”他不依不饒的追問着,不過腳步卻跟着她一起朝自己的車邊走去。

“你有幾個家?”她白了他一眼,“今天不是我們結婚麼?難不成你不帶我回家?”

他終於是沒再鬧脾氣了,即使今天她失蹤了一天,可這到底不是吵架的地方,何況她答應和他結婚了,最終,他還是掏出車鑰匙來按開了車鎖。

木槿安靜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任由他開着車,晚上七點三十分,路上依然還是有些小塞,不過已經比剛纔她打出租車來時好多了,何況民政局距離他家的羣星廣場並不遠。

“石頭,我們......去哪裡吃飯?”

“回家,吃什麼飯?”某人沒好氣的回答,連臉都沒有側過來一下,只是目不斜視的開車。

好吧,她不跟生氣的男人計較,何況今天的確是她錯了,他有生氣的權利。

一路上倆人都沉默着,木槿幾次想要開口,可見他一直陰沉着一張臉,完全沒有要跟她交談的意思,最終也就知趣的沒說話了。

車一直開到羣星廣場樓下,他下車來把家裡的鑰匙丟給她:“你先上樓去,我買點東西就上來。”

“哦,”她接過車鑰匙,直接朝電梯走去,至於他要去買什麼,她都沒有問,生怕自己嘴一多,問一句又惹得他不高興。

木槿上得樓來,用鑰匙開了門,走進去,家依然還是以前的家,沒什麼變化,唯一有變化的是客廳裡的那盆鴻運當頭,貌似比四年前時高了不少。

她剛把包放下來,去主臥的洗手間上了個廁所出來,門鈴就響了,走過去拉開門,石巖提着一籃子雞蛋走了進來。

“喂,你買這麼多雞蛋做什麼?”木槿盯着他手裡捧着那個竹籃子,雖然說籃子不大,不過應該有一兩斤吧?

“吃啊,”他很自然的回答,擡頭看她一眼:“難不成你不餓麼?”

“餓啊,”木槿回答後又盯着那籃子雞蛋:“可是......雞蛋能吃飽麼?”

他白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反而問了她一句:“啊木,今天是不是我們結婚?”

“是啊,”木槿擡起頭來往着他,回答得自然乾脆。

他原本因爲生氣板着的臉終於緩和了一點點,趕緊拿了這籃子雞蛋朝廚房走去,他是真的餓了呢,也不知道那個女人餓了沒有。

“喂,你煮這麼多蛋啊?”木槿走進廚房來,看着鍋裡白白粉粉的荷包蛋,忍不住驚呼一聲:“石巖,今晚我們就只吃蛋嗎?”

“吃雞蛋不好嗎?”他側臉過來看她一眼,用手指了旁邊那瓶醪糟:“把蓋子打開,等下放碗裡,醪糟蛋是最香甜的,我小時候,冬天,媽媽最喜歡煮給我吃了。”

“哦,怪不得呢,”木槿這才反應過來,迅速的把蓋子擰開,然後把醪糟給兩個碗裡分裝着。

石巖煮荷包蛋的技術極好,每一個荷包蛋都沒有散開,中間的蛋黃因爲外邊的蛋白包裹的緣故顯得紅紅粉粉的,而那蛋白又好似荷葉一樣,在透明的開水鍋裡翻滾着。

木槿是第一次吃這樣的荷包蛋,或許因爲添加了醪糟的緣故,吃起來有些酒味,偏偏紅糖添在裡面顯得格外的香甜,吃到胃裡只覺得暖。

結婚第一晚,他們倆一人吃了一碗醪糟荷包蛋,石巖或許的確是餓了,居然吃了八個,而木槿也吃了四個。

木槿喝完碗裡的紅糖醪糟湯,望着正在吃荷包蛋的石巖笑着道:“我們倆吃這麼多雞蛋,說不定明天就變成笨蛋了呢?”

石巖看了她一眼,喝了一口醪糟湯才漫不經心的道:“你認爲我們倆現在還不夠笨的?”

“......”好吧,貌似今天他在民政局門口等了一天,傻傻的行爲的確是笨得可以。

而她呢,她在民政局下班後纔去找他,卻又跟他來這裡和他結婚,她的行爲是笨?還是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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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2014年來了,胡楊在這裡祝大家元旦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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