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失笑地轉頭,看着咋咋呼呼的米蘭,問道:“瘋子,誰有啥貓膩呀?”
米蘭連珠炮似地說了起來:“你沒聽見嗎,學校今天剛轉來兩名大齡學員,而他們都報名參賽了!”
雪莉一愣:“這兩人有問題?”
米蘭說:“不但有,問題還很大。兩個人都接近三十歲,都是七級大格鬥師!”
雪莉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難道他們是專爲夫君而來?”
米蘭拳頭緊握,牙關緊咬:“他得罪的人不少,而身邊的高人也不少。想以正常方式報復他很難,這種不許任何人幫手的比賽卻是絕佳機會。”
雪莉沉思了一會兒,又問:“要不我也報名參賽?”
蘭哲並不在她們身邊,他在地下呢。但他的聲音卻十分清晰地傳了上來:“你們兩個的表現很令我失望哈,對自己的男人一點信心都沒有,該罰。”
對於這個傢伙的變態,兩人早已麻木得不能再麻木。所以,對他如何知道她們的談話,又是如何把聲音傳了上來,她們都懶得去問。她們在乎的是他那一而貫之淡然,即便是幾次差點被殺死,說起來時,他依舊是那麼淡然。
有驚無險,這是她們從他諸多歷險中總結出來的詞,用以自我安慰。這一次,他的淡然再次給了她們一種盲目的信心:這次還是一樣,只是有驚無險。
可她們還是無法徹底釋懷,至少沒有心思像以往那樣,一得空便跟他鏖戰。知道他變態,但她們還是擔心那種事做多了會傷他的身。
成爲文宣部長的布穀毫無意外地受到了學生會“老人”的一致排擠。說話夾槍帶棒都算好的,關鍵是萬事都拆臺抽底火。他只是個文宣部長,上面還有學生會正副主席,同級的部長也有好幾個。要對付他這個孤家寡人,人家都不需要費什麼力,連坐在一起定個計劃都免了,只是相互間通了個電話,彼此說出一個詞:卡死。
連續碰壁之後,布穀自心底升起一股無力感。再好的想法,沒有實施空間,有什麼用?而這時候,梅茵站了出來。
“蘭哲爲何費盡心機要把你推到現在的位置?他是想看你出醜還是認定你能做好?搞科研我們及不上他萬一,可做這樣的事,不正是你我的強項嗎?受排擠算啥,沒空間咱自己創造空間便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放手幹吧,我永遠跟你在一起!”
於是,兩人分頭使勁。布穀放下心中顧慮,越過學生會,直接面對校學工委。拿出成形的計劃,詳談自己的想法,十分輕鬆地得到校方的認可和支持。而梅茵則施展渾身解數,發動信息技術學院四九級新生,再利用蘭哲的關係找上海蘭、香草、丁香等極具號召力的學姐,懇求她們出面發動高年級學生。
一系列極富特色的活動連續推出,在校學工委的支持下,信息技術學院被宣傳成了典型,得到了一系列機會和好處。其它院的學生眼紅了,紛紛責問自己的學生會是幹什麼吃的。
衆怒難犯,一心想將布穀擠出學生會的那幫世家子弟雖然恨得牙癢,卻不得不順應人心,也積極地開展一些活動。由於有校學工委的刻意引導和布穀把持下的文宣部的強大輿論導向,一股愛國、愛校、愛科學的熱潮愣是迅速興起於馬鹿大學校園。馬鹿大學的學風空前好轉,情人島終於出現了門前冷落的景象。
就在無數人引頸期待馬鹿大學首屆無限制格鬥大賽開幕之時,聯邦電視突然發佈一條消息,稱聯邦餐飲界排名第二的食味仙斥資五億,要在馬鹿城打造旗艦店。而其前期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將於近日正式開張營業。
食味仙進軍京城,這絕對是大新聞。因爲誰都知道,京城的餐飲業掌握在餐飲霸主食神宮手裡。食味仙此舉,無疑是虎口奪食,具有十分明顯的挑釁意味。一個是獅子,一個是老虎,兩者相逢,不管最終誰勝誰負,都將是一地鮮血一地毛。
如果說這條消息引起了衆人的關注,那麼,它的最後一句話則十分突兀地造就了驚天大海嘯:“此店的經營模式將獨立於整個食味仙體系,店面設計者和未來的全權經理人更是非同凡響,竟然是我們的天才科學家蘭哲!”
看到這條消息,米蘭再一次失控:“米其林瘋了嗎?他怎敢把這麼重要的消息泄露出去?他媽的是不是不想混了?”
雪莉這次沒有着急,若有所思地說道:“我感覺這可能是夫君的授意。”
米蘭大驚:“這怎麼可能?他不知道這對他來說太危險了嗎?”
雪莉笑着搖頭:“所謂債多不愁,蝨子多不癢,夫君已經面臨的危險比這更可怕,不是嗎?”
蘭哲的聲音又適時傳來:“雪莉寶貝兒說得沒錯,只是用語未免難聽了點。我寧可引用一句頗有氣勢的話語: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聽着這變態話語,米蘭苦笑連連,最終只得豎起中指:“媽的,老孃不管了,隨便你怎麼折騰。”
蘭哲哈哈大笑:“這纔對嘛,堂堂聯邦之花變成了八卦婆,成天守着電視發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得笑死一萬,氣死一億?”
米蘭愣了好久,繼而爆發出響亮的笑聲,笑得直咳嗽:“媽的,這下老孃的臉全丟光了,都他媽你這小色狼害的!”
蘭哲呵呵笑道:“老師媽媽,你可不能怪我。像個賊似的過日子,真他媽沒勁。有本事不丟人,我他媽幹嘛要躲躲藏藏的?從今天起,老子要坐着風影進出校園,看誰能咬了我老二。”
兩女頓時一臉古怪:“你還別說,打這主意的可能還不少哦。你的那個我見猶憐不就千方百計地要請你入甕嗎?”
蘭哲的聲音變了:“喂,我第N次聲明,我跟她之間很純潔,比純淨水還純。”
米蘭說:“是啊,純淨得只剩下水了。”
雪莉措不及防,差點暈倒:“瘋子,你咋也變得這麼鹹了啊?”
米蘭理直氣壯:“我這都是跟
小色狼學的,不行啊?”
星期四,蘭哲很不幸地被我見猶憐抓住,十分嚮往又十分恐懼地抱着她走進那棟別墅。他還是那樣寵她、膩她,願意接受她的折磨。雖然很艱難,但很快樂,很美好。有個家人可以疼愛,可以呵護,可以照顧,那種感覺很好,很幸福。
她的壞習慣令他很擔心,也很有罪惡感,但看到她臉上那美美的笑,他便啥也不想了,覺得一切都值,千值萬值。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小傢伙提出了一個令他全身發麻的可怕要求。她竟然要求蘭哲跟她一起沐浴!雖然浴池足夠大,同時容納三四個人都沒問題。可她會老老實實呆着,而不來騷擾折磨他嗎?用腳後跟都能想出答案,折磨他是小傢伙的最愛呀。
他該怎麼辦?答應?那不搞出事來纔怪,他只是變態,不是石頭人,忍耐力再強,也是有極限的。她的身體本就比魔鬼還誘人,再加上水這種邪惡的促進劑,他若還能忍住,他自己都會覺得自己不是人。
那麼拒絕?難度似乎比答應還大。這丫頭最拿手的就是蠻橫,絕不講道理的蠻橫。而蘭哲偏偏就喜歡,一直就這麼縱容着,痛苦而快樂着。
看到他猶豫,小傢伙生氣了,傷心欲絕。一雙美目霧氣縈繞,性感的小嘴慢慢拉出一道向下的弧線。
蘭哲嚇得一陣哆嗦:“憐憐乖,不哭,不哭,哥哥答應你便是。”
俗話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話的真實性難以考證,但用在我見猶憐身上絕對正確。一聽這話,霧散了,弧線也上翹了:“哥哥真好!”
說着話,她便十分霸道地替他“卸裝”。顯然這還是第一次侍候人,動作頗爲生疏笨拙。但她不急不躁,十分耐心地把他剝得只剩一條平角褲遮住那嚇人的作惡玩意兒。
見她又把手伸了過來,蘭哲嚇得一把護住,活生生做出一副弱女子遭遇強流氓的造型。
“不要,我自己來!”
我見猶憐哪肯幹啊,嘴一撅,就要來事:“你嫌棄我笨手笨腳麼?”
蘭哲認命地放開手,閉上眼,任憑她用那可怕的小手將遮羞布一點點向下扒拉,直到他聽到她低聲尖叫,才下意識地睜開眼來。
但眼前的情景實在令人噴血,所以,他選擇了再次閉眼,但心底已經怦怦怦狂躁起來。原來,小傢伙突然看到他那巨物,被着實嚇了一跳,以至於驚叫出聲。
但那並沒能阻止她繼續,將他徹底解脫之後,她便十分麻利地自我解脫,將極美的嬌軀釋放出來。低聲用有些發顫的聲音說道:“哥哥抱。”
這聲音有如魔咒,更似催命符。一聽之下,蘭哲整個身子頓時繃緊,緊得有些難以呼吸。在心裡飛快地做了數十個自我暗示:我能行,我無所不能……
覺得應該可以了時,他睜開眼,蹲下身,伸出手,而我見猶憐則十分自然地依進了他的懷抱。但這一次,蘭哲明顯感覺到了異樣,極大的異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