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樓去,一腳踏進寬大的臥室,流雲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蘭哲溫柔地抱住她,低聲說道:“姐,沒事,你會發現,做我的女人很幸福。”
流雲感覺他的手鑽進了自己的衣衫,更是緊張萬分。想要伸手去擋,又覺得那樣不對,沒辦法,就只能抖了。無處可放的手索性反過來抱着他的頭,低聲說道:“我知道,做你的女人肯定會很幸福。”
似乎是爲自己的話作證,她的鼻翼中突然發出一聲令人怦然心動的吟哦。不用說,一定是常年苦守的某些珍貴之處已被蘭某攻陷。
多年不經意間累積的情感在這一刻匯聚爆發,兩人都沉浸在無邊的彼此相許中。那把少女改變爲完整女人的撕痛,並沒給流雲多少不適,反倒是徹底地將她心頭一直隱藏的擔憂滌盪一空。破裂的不只是少女的標誌,也是他們之間尚存的那點隔膜。從此刻起,他們再無彼此,只有永恆的合一。
當流雲傾盡全力也未能如願地侍候自己的丈夫“滿意”,心中不免對自己心生不滿之際,我見猶憐突然出現:“姐,我來幫你!”
這就是我見猶憐,她總是那麼知心,總是那麼令人感動。
流雲全身無力,卻努力半睜着一雙美目,半羞半豔羨地觀摩着兩人的瘋狂大戰,學習着那令人臉紅的各種姿勢。
玉文也羞澀地出現,並最終成功地讓蘭哲在其體內盡情地釋放自我。看着三人都盤腿打坐,流雲又驚又羨。修煉者,這個名詞對她這樣的普通人人而言,一輩子都可能只是個名詞。可現在她見到了,一見便是三個,而且都是她的家人,難怪她一時之間心潮澎湃,難以自抑。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心理,蘭哲突然開口說道:“姐,你也試着像我們這樣坐,我教你修煉心法。”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流雲的大眼睛圓睜了好久,才一個勁地點着頭,努力學着他們打起盤腿。
時間靜靜地流逝,新的一天又悄然到來。當一抹曙色爬上窗格之時,三個女子都動了。彼此看了幾眼,嬌羞中帶着幾分彼此無隔的會心,嘰嘰喳喳相互取笑打鬧着衝進浴室,令得蘭哲心癢難耐,也腆着臉皮跟了進去。
浴室晨曲,蘭哲荒*人生的又一傑作就此誕生。四人一塊兒弄了早餐,把那個瘋狂得令四人震驚的工作狂蘭其頓叫來一塊兒吃,然後狠狠地批了他一頓。
這個傢伙,居然一宿未眠,一直在電腦上狂搞。而令一家四口十分嫉妒的是,他竟然連個黑眼圈都沒有,簡直沒天理。
“嘿嘿,老闆,夫人,謝謝您們的關心。但我沒事,我一向如此,有時一干就是好多天,不吃不睡都沒問題。”
“我呸死你的小東西,現在你年輕,當然沒事。可問題就在你的身體裡一點點地積澱着,等你意識到有問題時,你就離死不遠了。你他媽給我記住,老子要盤剝你一輩子,而不是幾天,所以,你他媽把身體給老子珍惜着!”
蘭其頓被老闆這頓吼弄得眼圈微微發紅,眼角也有了明顯的潮意。但他的表情卻像是撿到了什麼寶貝,用手撫摸着眼角,一臉的驚喜。
一個念頭自心底掠過,蘭哲的身體不由瞬間收緊。
難道他是……?
但他迫使自己放棄了猜疑,蘭曦晨三姐妹的事告訴他,世上的人千奇百怪,不是隻有一個什麼只在夢裡見過的幽靈基地纔出產奇人。
於是,這個念頭就被強行壓制了下去。但幽靈基地的影子卻久久揮之不去,尤其是蘭妮們那無匹的風姿。
我見猶憐問道:“我設計的那個函數能用上嗎?”
蘭其頓一臉的崇拜:“小夫人太了不起了,我用它設計了一個轉換器,不但能改變金屬的屬性,還可以輕鬆地將殘次能源礦石直接轉化成我們需要的材料,所含能量一點都不丟失!”
這下輪到蘭哲吃驚了:“什麼?!你已經搞出觸及毀滅了?”
蘭其頓愣了一下,繼而恍然:“觸及毀滅?好形象的名稱,老闆太有才了!”
蘭哲沒好氣地罵道:“誰他媽要你拍馬屁啦,我問你是不是搞出樣品來了?”
蘭其頓說:“我一直坐在電腦面前,到哪裡去搞樣本啊?我只是在電腦裡面模擬了幾遍,覺得已經沒有問題了而已。”
蘭哲像被人往嘴裡塞了個大鴨蛋。這傢伙,不拍馬屁就這麼衝,難道不懂得折中嗎?不過,蘭哲知道,越有本事的人就越有怪癖,他沒別的選擇,只能選擇適應,因爲這並不能讓他成爲被驅逐的對象。
“你是說,材料問題已經徹底解決了?”
“我說了嗎?老闆啊,做人要實事求是,沒有根據的話就不要亂說,知道嗎?瞭解你的……”
“你他媽給我閉嘴!”蘭哲受不了了,從來都只有他噁心別人,哪能允許別人如此噁心他?“給你兩份顏色你他媽就想開染房,信不信我他媽一腳踹死你?”
蘭其頓立即換上一副嘴臉:“老闆,別動怒啊,我不胡說八道還不行嗎?”
蘭哲還在嗎罵咧咧:“不胡說八道就行了啊?沒老子許可,你就是被憋死,也他媽不許開口,不然我他媽用鞋巴子抽你!”
“……”
“你他媽聽到沒有?”
“……”
蘭哲額頭出現兩根粗粗的黑線:“你他媽啞巴啦,給老子說話!”
“是,老闆。請問,您要我說啥?”
蘭哲兩眼一翻,當場氣絕。被三女一陣搶救,悠悠醒轉之後又狠狠地用桌子撞腦袋,哦,搞反了,是用腦袋撞桌子。
“小子,你狠,我叫你一聲爹,別再折磨我了好不?”
“別那麼禮道,就叫我名字就好。小夫人的函數非常神奇,只需再設計幾個配套函數,材料問題便能徹底解決。只要解決了材料問題,後面的生產問題就輕鬆得多。有小夫人坐鎮,再大的困難都阻擋不了我們。”
我
見猶憐興奮地抱着蘭哲狠狠地親了一口:“哥,謝謝你!”
蘭哲差點沒把她按在桌上再來個晨練:“應該是我感謝你纔對吧?”
流雲說:“一家子都各有所長,都能幫上你,我沒別的本事,家裡的活就全交給我,你們放心做大事吧。”
我見猶憐卻說:“家務活是一家人共有的活,理應由全家人一塊兒做,怎能全推給大姐呢?你有不俗的潛質,同樣可以參與到哥的大計劃中來。”
蘭哲說:“姐,跟着我,你不需要違心地去做任何事,你想怎麼過就怎麼過,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人會嫌棄你,也沒人會強迫你。如果跟了我,反而令你過得很累很不開心,我也就不用活人了。”
流雲眼圈紅了:“我知道你對姐好,可姐也真的想幫你。你們辛苦之後就能吃到我做的飯菜,那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啊。我不會胡思亂想,人在世上不可能都一般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角色,我很喜歡給大家做後勤。如果過段日子我想幹別的,我一定告訴你。”
玉文說:“我支持姐的決定,我跟她一塊兒做家務。”
蘭哲意味深長地看着她:“你終於肯下決心了嗎?”
玉文點頭:“可我還是會聽主人的指令,我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給的。”
蘭哲說:“你始終都是你自己,我不會干涉你任何事,只是時不時的會讓你受累。工地那邊應該不會有大問題,讓姐妹們分成兩班輪值吧,別太累。”
玉文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吧,我們從小受訓,對如何保持良好的狀態都很有心得。”說到這裡,她打開了話匣子,“那個施工隊真的很了不起,辦事效率之高,令人嘖嘖稱奇。那麼大一片地方,那麼浩大的工程,眼看着就要竣工了,實在不可思議。如果你想在建築領域也有所發展,應該設法把那個溫絡招致帳下。”
蘭哲笑了:“你這樣我很開心,我一直希望你能真正地融入。”
玉文說:“以前我不是太瞭解你,心裡難免有恐懼。昨日聽姐說了很多有關你的事情,我才知道你真的……跟別人不一樣。”
我見猶憐嘻嘻笑道:“哇,玉文姐溫柔害羞樣子好迷人啊,我都想抱着親幾口。”
玉文立即反擊:“誰知道誰迷人啊,一身夫君出口,他一下子就沒魂了。”
大燈泡很不知趣地插言說:“老闆就那樣,全聯邦都知道他很色。”
這下,他引起了衆怒,被一家四口暴扁了一頓,打得蘭其頓從此有了心理陰影,一見到四人齊聚,就情不自禁要發抖。
但他的能力卻並沒有被打掉,這傢伙依舊瘋狂地工作着,令得蘭哲這個變態都佩服不已。材料製作並非他說的那麼簡單,那可是在充當“造物者”,在扮演神。
改變物質屬性,每一步都不輕鬆,要確保毫無差池,就需要極其複雜的程序來控制和執行。這時候,函數的作用就極其充分地彰顯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