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下外套穿在身上,情緒還沒有完全從怪夢裡鎮靜下來。自己怎麼會做那樣的奇怪性夢呢。不知是何原因,我老是忍不住去回憶夢域中支離破碎的情景!在回憶夢域情景過程中,體內一股渴望油然而生!那股力量充盈的身體,迫使我的呼吸和心跳加劇,喝了杯紅酒……情緒才稍稍穩定下來。——放下空空的玻璃杯,忽然發現自己就好像玻璃杯一樣空虛!單調的暗殺生活,逐漸使自己內心世界變得孤獨暴力,再也沒有高中時代的激情和奔放了。
我當時肩膀抖動着,小聲哭泣……因爲或許自己在以後的歲月裡,再也不會有高中時代的美好情景——
在深夜裡忽然接到他的電話說他睡不着想和你聊天。我總是毫不猶豫地出來陪他……我在和他依偎摟抱的時候玩弄着我的衣角,總是希望他能夠脫掉我身上的衣衫。和他接吻的時候我有意把原本放在自己背後的雙手放在他的背後,用動作告訴他不止允許他熱吻我的雙脣,還可以把我身體上的所有衣物脫去。如果他那樣做的話,我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更加體貼溫柔地滿足他對我身體上的生理需要。但是!但是他沒有理解我的苦心,沒有把握身上的衣物脫去,而是漸漸離開了我的火熱嘴脣,於是我就無緣無故地對他發火!其實我是在心裡恨他爲什麼還不把我抱到僻靜的草地上,繼續熱吻着我的脣齒,吸取着我的唾液。可是這一切都因他的不理解終止了!
我真的很想大聲告訴他我已經不想做處女……一星期後,我們最終分手了!但是我永遠記住了那次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皮膚的清潔和身上所散發的異性味道。
一色悠子一臉羨慕,自己當初在高中時代的時候,是被一位男同學主動誘姦的。後來父親一色日目知道了,狠狠教訓了一頓那名男同學,現在想想……自己當初多多少少還是愛慕他的,被他誘姦過程中自己沒有反抗,有時懷疑自己與他發生的**關係根本就稱不上什麼誘姦。
“——後來,你有沒有和其他異性有過……”
我明白悠子所指——她搖搖頭,低聲說:“沒有。總是害怕被拒絕。”
一色悠子難以置信的瞪着眼睛,想不到眼前裝束很有風韻的我居然還是清純脫俗的處女,真是難以相信呀。
“你一直沒有合適異性朋友嗎。”
我默認。——自己一點也不會把紅貓足和黑鼠牙視作合適異性朋友對待,但是她點了頭,並說:“……除了敖戰……”顯然這句話並沒有說完。師兄敖戰已經被夏侯傑打死,一拳斃命!物質**的滿足是通俗的追求,非同一般的師兄敖戰自然是那些凡夫俗子不能比的。他經歷長期歲月的無盡修煉,幻化成人形來到大千世界。試想也絕不是簡單的享受一番,生命或許是無盡,在無盡而不漫長的奇特生命特徵裡他將要轟轟烈烈幹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件出來。所以他纔會是極度自我肯定、極度自我欣賞、極速心態、頑強、烈性、追求刺激、無拘束、不滿足、破壞慾、敵意、表現欲、傲氣凌人、矜才使氣、剛愎自用、主見性強、有抱負、志氣高、有恆心、胸無城府、不知道什麼是放棄、酷愛挑戰自己、沒有自卑情緒、挑戰無極限的敖戰!這樣一個人,必將有着與衆不同的人生驚瀾等待着他……可是命運並沒有垂青於他,他只能英年早逝,不說是含恨而終也差不多吧。
我哪裡知道敖戰雖然被夏侯傑不幸一拳打死。可是敖戰有一個不爲你知的秘密。就是他天生就是個重生狂,之前只不過一直默默無聞不爲所覺罷了。現在恰好被夏侯傑打死,理應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一色悠子很會察言觀色,見我沉浸在了回憶中,便閉口不言!
我10分鐘後,終止了自己對高中時代的浪漫回憶。站起來走到窗前,窗簾拉着的。從窗簾沒有完全遮蔽的一條縫隙中,目光穿了出去。
“龍美你看到了什麼?”
一對巴林年輕男女,肌膚相擁、彼此撫摸、濃情蜜吻……視覺刺激讓我體內生起一股燥熱,目光移開可是又移到他們身軀交融的情景中。
——瞬間!
我又憶起高中時代的那次不是浪漫的浪漫,眼前逐漸模糊暗淡,暗淡中擁抱的女性身影變成了自己,渾身有一種被異性肢體輕輕觸摸的異樣感覺!
我忍受着身體上的強烈生理反應,背靠着窗戶做了個深呼吸。突然身軀漸漸下滑,最後蹲在一處撫摸着自己身軀局部,右手五指漸漸伸近私處……輕輕撫摸……並輕度喘息着粗氣……一下!兩下!……
我停頓了一下,悠子會意……內心的拘謹、來自外界的壓力、爲什麼要一味禁錮自己的軀體**呢。
她想到這裡端起酒杯,喝光裡面所剩不多的液體,也需要調節一下自己剛剛因思索而有所波動的情緒,放下空杯子,想想問:“——作爲我們女性應該主動解放自己身體上的**,這樣做不是道德問題。”
我無言。——回憶在酒店裡經過幾分鐘自我撫摸而脫虛的自己,當時我在地上躺了很久,直到身體上的脫虛快感漸漸消退,才慢慢移動了下軀體,坐起的時候脫去內褲和上身胸罩,盯着自己下身“隱秘區域”注視着了一下,走到浴室放開水龍頭,浴缸裡不一會兒注滿了適宜在這種溫度下洗澡的溫水,慢慢躺進去。讓高於自己體溫的水淹沒自己身軀,孤獨地閉上眼睛,浸泡了許久時間,一直到水溫低於體溫才走出浴缸。沒有拿浴巾裹住自己溼溼的身體,一個人嘛。
——無所謂了。
一隻手打開浴室房門,**走到放置行李箱的地方,取出內褲和胸罩穿在身上,又走到自己剛剛躺過的窗下,在矮身撿起外套的時候,順便透過窗簾縫隙——剛剛站有男女擁抱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目光下斜注視着地上的粘液,用手指肚沾起……感覺滑滑的。……猜想一定是這黏黏的液體在體內才使自己時不時產生那種奇怪的軀體**吧。
我迅速穿穿好褲子和外套,簡單站在鏡子前梳理的一下雪白的頭髮,滿意自己造型的微笑了下,自己已經完全沒有睡意了。即使躺在牀上也不願再度進入那樣的邪念怪夢中去。
窗戶下方的地方,沾有自己體內粘液的內褲和胸罩映入自己即將離開的視線裡。裹步思索一下,走到窗下,再次矮身蹲下,目光不經意間注視在黏液上,心頭升起一股強烈的罪惡感!
白色內褲抓在手裡,搽地板一樣搽掉黏液。起身拎起搽過黏液的白色內褲,走到浴室裡,把白色內褲丟進剛剛浸泡過軀體的浴缸裡,白色內褲很快被水浸溼,漂浮在洗澡水裡,拉回視線轉身走出浴室。
“砰!”地一下,酒店裡的房門緊緊關上。
——屋子空空,燈光照着已經沒有體溫存留的胸罩。我站在門外的時候,感覺到燈還亮着,但是告訴自己下次一定不忘記關燈吧。在轉身離去的時候,忽然想到胸罩沒有同內褲一起丟到浴缸裡,一種很不情願暴露的掩蓋心理迫使着我打開了房門,燈光照射在白色胸罩上,快步走到窗戶旁再次矮身蹲下撿起白色胸罩,幾步走進浴室,臂力一揮,白色胸罩被拋進了浴缸裡,壓在已經被洗澡水浸泡溼的白色內褲上,看到白色胸罩和白色內褲一起在自己洗澡水中浸溼,內心有一種罪惡感被掩蓋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