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說實在的,他都這個歲數了,還被這樣訓斥,面子上肯定是掛不住的,特別是現在他也已經身居高位了,院子裡面都是下人,自己的父親一點都不知道注意,這一點他很是不滿意就對了。
而謝大勇卻是不以爲然,看着謝柏如這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心中很是來氣,不由的一腳踢了過去:“你這個混賬東西,還不給我跪下!”
“我到底是犯了什麼錯誤,讓父親你這麼對我?”謝柏如怎麼可能會聽話,於他的自尊就不行。
“你還說,看我不打死你,我的囡囡呢!啊!我問你!”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謝柏如就來氣,看着謝柏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想着暴力解決這一件事情。
謝柏如終於是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了,天真的他還以爲謝大勇如之前的那麼好騙,邊躲邊說道:“瑜兒很快就回來了,不是說了要去三月之久嗎?”
三月過後,在讓謝瑾瑜回來也差不多了,畢竟他的目的是爲了讓謝瑾瑜直到錯誤。
“那你倒是說說她是去做什麼了?要是有一句虛假,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謝大勇終於沒有那麼激動了。
而謝柏如則是鬆了一口氣,心中想到,他就知道,這一招兒管用,沒有想到,還真的管用。
想着便快速的按照之前想好的說,反正每次都是一樣的,謝瑾瑜出去遊玩了。
而謝良笙卻是心中直道不好,今日自己的祖父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之前都是將父親叫去書房,而這一次,卻是直接當着這麼多的下人的面,將父親給責怪的如此之狠。
按照她的想法來,祖父肯定知道什麼。
不由的謝良笙着急的很,不斷的對父親使眼色千萬不要這麼說,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謝瑾瑜到底在那裡。
而自己的父親並不知道謝瑾瑜已經被糟蹋和失蹤了,要是父親一個人不注意說漏了,祖父堅持要查出個所以然來的話,今日只怕是父親都保不住她和她的母親兩個。
謝良笙心中哪是一個着急,連忙說道:“父親,母親現在看起來很難過!”
謝柏如此時正和謝大勇說話呢忽聽謝良笙打斷話題,謝柏如看向謝良笙,頓時便看到了她打來的眼色,當即便說道:父親,你稍等一下,她……”
“這個禍害精,她死了纔好呢,不許動!”謝大勇看都不看躺在地上的宋氏,一臉的厭惡。
這一話說出來,不僅是謝良笙,就是躺在地上的宋氏,心都涼了大半截,這要是被謝柏如發現她們一直在騙她還得了。
不由得宋氏連忙在地上大喊:“唉喲!唉喲,夫君我好痛啊!”
謝良笙也跟着在地上大喊:“父親,上一次就是這樣,母親沒有了孩子,到現在都沒有恢復好,難不成你真的想要母親死嗎?到底母親怎麼惹到你們了?”
謝柏如一聽,本他就覺得很是虧欠謝良笙母子,此時在拿上一次孩子說事,心中更加的愧疚了,當即便跑了過去:“夫人你沒事吧,對不起,是爲夫的錯,爲夫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的!”
“沒事,柏如,只要你高興就好,我受這麼一點委屈其實不算是什麼的。”宋氏也是一個會玩兒心眼兒的,三言兩語,便徹底的虜獲了謝柏如的心。
謝大勇站在一邊,看着她們兒女情長,心中直噁心,越想越是氣,走過去,不客氣的一腳踢了過去:“你這個混帳東西,看我不踢死你!”
這一腳踢上的正是謝柏如的後背,後背本來就脆弱,所以這謝大勇這一腳踢下去,謝柏如只覺得後背鑽心的痛,連喘氣都困難,此時弓在地上樣子極爲狼狽。
謝大勇看着謝柏如這個孬種的樣子,眼睛都紅了,心想直接踢死算了,不由得,謝大勇朝着謝柏如走去。
宋氏見謝大勇目露兇光,一副看死人一般的表情,心道不好,而下一刻便聽見謝大勇說道。
“你竟然敢將我的囡囡送去莊子,還讓人糟蹋她!你怎麼不去死,看我不打死你!”說着腳已經擡了起來。
好在宋氏率先看見,不然她還真的只有守寡的份兒,此時宋氏的手死死的抱着謝大勇的腿,嘴裡更是大聲的吼叫到:“國公爺,他是你的兒子啊,你可不能下狠手啊,求求你!”
“你這個賤人,我謝家沒有你這樣的媳婦,聯合着一起整我的囡囡,我要動家法,去將我的鞭子拿來!”謝大勇被宋氏這一拉,算是找到了一點理智,此時站在那裡,心中又是急又是氣,站在原地直喘氣。
而宋氏見謝大勇恢復了一點理智,這才緩緩的往謝柏如走去,謝柏如此時還在原地不敢動。
宋氏看着謝柏如也是不敢動,畢竟是後背,一個不注意便能癱瘓的東西,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對於這一塊兒還是清楚的。
“柏如,你怎麼樣了?”終於,看見謝柏如動了一下,宋氏這才鬆了一口氣,此時看着謝柏如,小心翼翼的問道。
謝柏如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我沒事。”便用袖子將自己的口鼻掩住。
因爲就在剛纔自己倒下的那一瞬間,渾身麻木,自然這鼻涕和口水也是流了一地,這麼難堪的一面,他自然是不可能讓別人看見,就算是自己的妻女也不可能。
而她們三個人不過才緩過來一點勁兒,只聽一聲驚呼。
“啊……”
謝柏如和宋氏都是一驚,這才發現,原來謝大勇手中拿着一把鞭子,手起手落之間,謝良笙捱了一個正着。
正當謝柏如想要問爲什麼的時候,謝大勇手中的鞭子已經朝着她們揮過來了。
“父親,你這是做什麼?”謝柏如吃痛,忙大聲的說道,而宋氏和謝良笙兩個人則是傳來殺豬般叫聲。
謝大勇看着她們冷哼:“哼……今日我要用家法,看看你們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