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可今日一見,真的是讓她大吃一驚,她怎麼也沒想到,梅月竟會是這樣的姑娘。 以琴正陷入在自己的思緒裡,突然一支箭射到了她的窗邊,差一點就射中了她,着實讓她嚇了一跳。 她慌張的站起身來,望向街道,便看見了修寒。 修寒將那人按到地上,因爲是玉坊對面的一條小巷子裡,所以並沒有多少人注意。他將那人手中的弓拿在了自己手裡,然後點了他的穴道。 不一會兒,修寒就帶着剛纔那個人推開了泠雪閣的門。 “這……”琴娘走到他身邊,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她是誰?”修寒坑比你啊的看了一眼梅月,讓梅月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你看你,你知道你的那副表情有多嚇人麼?”以琴埋怨着他,“她是梅月,是來找夜陽的。” 修寒看着琴娘,並不言語。 “好吧,我知道了。”琴娘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轉過身對梅月說,“你先到隔壁的客房去吧,陸閒現在應該將客房收拾好了。” 梅月點了點頭,就站了起來,走到門前,推開門出去了。 “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你還往下看!”修寒用着擔心的眼光看着她。“你如果真的……我該怎麼辦?” “……”今天這是怎麼了?“你緊張什麼?我沒事啊。” “你……”修寒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什麼,只好轉過身去看着朝琴娘放箭的那個人。 “說,你是受何人指使?”修寒又露出了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表情,“玉坊女子的主人和你有什麼過節?” 那人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個字,看他的樣子,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說不出來?琴娘睜大了眼睛,莫非他是一個——啞子。 以琴走上前去,捏開了他的嘴巴,裡面……果然沒有。 傳聞江湖上的殺手都是不會說話的啞子,有的是天生的,有的則是……人爲的。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擔心他們泄露買兇人的身份。琴娘看着眼前這個不會說話的人,心裡竟有些同情他。 “別問了,他……是一個啞子。”琴娘走回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又走回了那啞子身邊,蹲了下來,將茶杯放在了他脣間。 修寒聽到了
這句話,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 “你會寫字麼?”琴娘對他溫柔的笑着。 那啞子點了點頭。 “這就好辦了,你等我一下。”她說完便去找陸閒要筆墨紙硯,不一會兒她就回來了,將東西放在了窗前的桌上。隨後讓修寒把他扶到了桌前,“問你什麼,你便寫在紙上,這樣可好?” 啞子看着她,又點了點頭。 她沒有讓修寒問他,修寒那語氣就像是審犯人似的,誰聽了都得害怕。她就讓修寒坐在一旁,靜靜的聽着。 以琴坐在了他對面,心平氣和的問着他,“你叫什麼名字?” 他愣了一下,一般不都是先問他是什麼人派來的麼?她倒先問起了自己的名字。抓起了桌上放着的筆,在紙上寫了兩個字——桐千。 以琴看着他寫的字,那種筆法都可以當書法家了,不知爲何要做殺手,“好,知道了你的名字,我便知道如何稱呼你了。”她拿起了桐千剛剛用過的茶杯,又給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他的左手邊,“我們慢慢說,你……跟我有什麼仇麼?還是說被人指使?” 桐千寫道——鍾流潯。 她看見“鍾流潯”三個字,倒也不驚訝,淡淡的一爲笑,“他爲何要殺我?” ——因爲你見過他。桐千寫完這句話,就低下了頭,他爲鍾流潯做了這麼久的事,他竟把自己的舌頭給割了,卻忘了他還會寫字。 “呵呵……因爲我見過他,他就要殺了我?還真是新奇。”以琴突然很慶幸那天晚上沒有答應流潯的要求,因爲琴娘見過他了,他便要殺了她,這個人還真是奇怪。她擡起頭玩味的看着桐千,“你覺得,他什麼會因爲我見了他,就要殺了我呢?” “你把話說清楚些!”修寒終於沉不住氣了。 桐千謹慎的看了一眼冷冰冰的修寒,不禁打了個哆嗦。 “你不用理他,我不說話,他不會動你,你只管把我問的寫出來。” 桐千又重新拿起筆——供出來。 琴娘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紙上的字,“爲什麼?難道他犯了什麼事兒?” 桐千這次沒有寫,而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修寒在一旁聽着,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