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什麼?”王氏擡起頭,看向丫環。
上官閩與上官玥暗暗豎起了大拇指。
wωw ●тTk án ●℃O
幹得好!
“他正往這兒衝,還……還說要……”
“二公子,老夫人在會客,您不能進去啊!”門外傳來丫環的尖叫。
“滾開!”
上官懿一腳踹開攔住他的丫環,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太平伯府的人呢?給我出來!”上官懿手握一根長棍,怒喝道。
王氏面帶怒容厲聲喝道:“我便是太平伯府世子夫人,來者何人,竟敢如此無禮!”
上官懿一聽,心想:這可是個重量級,還是在家中捉到,不打就可惜了!
上官懿把手中長棍舉起,世子夫人嚇了一跳,就要暈過去。
剛纔來通報的丫環尖聲喊道:“世子夫人您可不能暈啊!我們二公子鬧起來沒人攔得住的啊……”
“嗖”的一聲,棍子飛了出去。
王氏聽到小丫環的話,心中一驚,瞬間清醒,一閃,險躲過那根飛來的棍子,飛快地往外跑,門前的丫環和世子夫人跑了起來。
上官懿撿起茶杯,追了過去。
“站住,欺負了我妹妹,休想跑!”
老夫人氣得手發抖:“你還不快去把那逆子攔住!”
“母親,莫急,兒子這就去,把那個混蛋攔住。”
平風伯府門外,早已車水馬龍,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羣。
“出什麼事了?”
“平風伯府的二公子把太平伯府的馬車砸了。”
人羣正在議論的時候,伯府內傳來一陣陣驚叫。
“站住!”
一位穿戴講究、華麗的女人帶着一名驚恐萬分的小丫頭衝出大門,想衝進人羣,誰知看熱鬧的人往後退了幾步,把壞掉的馬車以及世子夫人圍了起來。
一道青白的光閃過,越過王氏頭頂,砸在平風伯府大門檐處,一聲清脆的破碎聲響起,王氏望着地下的碎瓷片,直冒冷汗。
她可以想象,如果這個瓷杯砸在她身上會怎麼樣。
上官懿往門前一站,指着地上的碎瓷杯,怒喝道:
“下次太平伯府的人到來,就會是這個下場!”
見到平時名聲算好的伯府公子如此,人羣中不知情的開始問周邊的人。
“兩家出什麼事了?”
“出大事了!太平伯府的三公子昨晚與一名民間女子跳湖了!今日來應該是想與平風伯府談條件……”
“什麼?那太平伯府不是在禍害別人家姑娘嗎?”
聽到人羣的議論,王氏咬了咬牙,雙頰變得通紅。
“好了,可以了,不要鬧了,和我回去領家法。”平風伯上官閩站在上官懿後面,一臉威嚴,其實心中樂開了懷, 對這個兒子充滿了讚賞。
這小子,幹得太好了!
見到平風伯府的大門緩緩關上,而周邊圍滿了議論紛份的人,丫環輕聲問道:“夫人,現在怎麼辦?”
王氏一臉怒容,紅着臉道:
“給我安排一輛馬車,我要回府!”
此時平風伯府的玉清居內,早已鬧翻了天。
上官懿跪在地上,梗着脖子,一副要打就打,要罰就罰,反正我沒做錯什麼的神情。
“請家法,必須請家法,真是無法無天了!”
老夫人坐在搖椅上,手指着上官懿,氣得滿臉通紅。
“祖母,孫女很好奇,二哥犯了什麼錯?要給他請家法?”上官玥站了出來,滿臉疑惑地問。
老夫人氣呼呼地看了上官玥一眼,咬牙切齒道:
“這小子把太平伯府的馬車砸了,還要打殺世子夫人!”
上官玥單純地笑了笑,道:
“那孫女認爲對二哥不但不該罰,還要賞。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有理在先……”
老夫人打斷了上官玥的說辭,道:“經這逆子一鬧,就算我們有理也變得無理了!”
上官玥笑道:
“這可說不定呢,要不祖母派人打聽打聽,外面的人都覺得我們做得好呢。二哥這麼一做,讓人都知道我們伯府是不甘被欺負的,也不會爲了攀高枝而忍下這口氣。所以孫女認爲二哥不該罰,還該賞。”
這番話頂得老夫人說不出話來,而上官閩卻由衷地發出了讚美。
“說得好!”
老夫人狠狠地瞪了上官閩一眼,讓上官閩直冒冷汗。
上官閩賠笑道:“母親莫急,兒子這就帶着聘禮去退親,”說完,一溜煙地跑了。
見到老夫人把眼睛轉向自己,上官玥眼中蒙上霧水,道:“祖母,孫女心裡苦,就先回房了。”說完,拉着上官懿飛一般地逃去了,只留下老夫人一人茫然地站在那裡。
“夫人,這親事就麼麼退了?”一位看起來頗精明的女子上前。
這是二老爺的夫人姜氏。一年前老夫人把白氏管家的權利交給她,現在家事都由她來掌控。
姜氏看起來既擔心又傷心,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大房的人,本就沒什麼本事,唯一拿得出來的就是這門婚事,現在婚事沒了,她們二房的人就可以推翻大房,讓二老爺成爲伯府爺了。
“去叫二老爺過來,這事不能這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