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看了她一眼,那女子亦看了過來,上下打量了雲瑤一眼,那眼神怎麼說呢,好似讓雲瑤一下覺得自己被看穿女兒身。
酒樓內有來自異域的商人,酒喝的興起,便會載歌載舞,周圍衆人亦會附和着拍子敲起手鼓唱起歌。
雲瑤看了一眼容和,這種地方委實不像親王該來的,可他熟門熟路的,倒叫人有些刮目相看了。
商人的身份在南辰並不算高等,可以說在王權貴族的眼裡,甚至低等,尋常貴匱是不屑與這些人爲伍的,可容和似並不在乎這些。
那酒樓老闆也跳起舞了,舞姿狂放火熱,一個轉身已轉到雲瑤身側,蛇一般的長手便搭了過來,俯身在雲瑤耳側吹氣道:“要和酒嗎?”
雲瑤:“……”
她若是個男人,必定是被這火辣辣的舞蹈給刺激的血脈噴張了,但大家都是女的,她有的她也有,雖說這女人的胸和屁股是比自己大了點,但了不起麼?
容和隨手抓過手鼓,也開始敲了起來。
手鼓小巧秀氣,適合歡快的拍子,卻被他敲的大氣又性感。
衆人被拍子感染,歡呼大叫。
雲瑤看了那女子一眼道:“什麼酒?”鐵血女兵
女子笑的妖嬈:“乳酒。”
這乳酒大抵就是把酒倒在兩乳之間,讓人去喝,簡直放浪的不要不要的。
雲瑤嫌棄的瞥了她一眼道:“不喝,胸太小。”
女子驀地大笑起來,古代女子多以笑不漏齒爲美,如這女子這般無拘束的笑雲瑤倒是在古代第一次見。
容和看了女子一眼道:“胡姬,別和她鬧了。”
原來兩人認識。
胡姬懶懶的靠在雲瑤身側道:“怎麼,我們的閒雲公子心疼了?”
容和用的還是化名。
容和看着雲瑤只笑不語。
雲瑤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姑奶奶現在貌似是個男人。
這一頓飯吃的雲瑤有些消化不良,那啥,科學的飲食方法不是說食不言寢不語麼?另外磚家們也說了,邊跳邊吃容易得闌尾炎和胃下垂。
自出了酒樓,雲瑤就在打嗝,大抵是吃飯的時候因無語灌了幾口涼風,事實飯她壓根沒能吃幾口。文法墨道
容和忍不住哈哈大笑,雲瑤懶得搭理他,“咯~~”
“等等。”容和將她拉住,“這樣咯下去,良辰美景都沒了。”
“咯~~”
“我有個辦法,要不要試試?”他強忍着笑。
“咯~~”
雲瑤惱火的不想多言,轉身就走,卻在下一刻被他扯住,接着一個天旋地轉,身子已被他圈在酒樓前的欄杆上。
欄杆後便是人來人往的古城街道,欄杆前便是拱形的圓窗,窗內是載歌載舞的異域商人,欄杆上,雲瑤被突起的欄杆咯的腰痛,卻還要面對着眼前突然發春的男人。
風是好的,月是好的,可雲瑤,整個人都不好了。
縱使南辰民風開放,可突然見到兩個男人這樣曖昧的姿勢,這樣可預見的曖昧結果,大夥心裡都是挺澎湃的。
“親一個!親一個!”
拱形圓窗內,異域商人興奮起鬨,男女親親見多了,總想換個口味見男男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