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向那座小城,城內設有多個陣法,每個陣法皆有守衛把守,非常嚴格,可淵主並沒有直接走向陣法,而是向小城的中心走去,那裡有一座高大的石樓,寬闊無比。
外面的陣法都是一些小型的虛空陣法,無法遠行,嫣然看到袁燃疑惑,她解釋道,“石樓中有一座大型虛空陣法,那纔是動輒千百萬裡,當然消耗巨大,不是一般人能夠乘坐的。
袁燃瞭然,原來如此。
那座石樓十分高大,像一座高塔一般,往上逐漸縮小,可卻是呈做方形,古樸無華,平凡至極。
石樓有一個十分寬大的門戶,門口坐着兩個修士,白髮蒼蒼,彷彿 從未離開此地一般。”幾人走至面前,其中一個老者睜開眼睛,眼神灰暗,毫無光澤,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們,便又閉上了雙眼,後方的石門也隨之打開,並未發出任何聲音。
袁燃看了老人一眼,若有所思的樣子,淵主嫣然並沒有說什麼直接走進石門,袁燃也跟了上去,走進石門,裡面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座陣法,就這一座陣法也令人吃驚,石樓本就寬闊,裡面空間巨大無比,而這個虛空陣法卻佔據了將近五分之四的的空間,貼着地面大約毫米的距離,一圈微薄的紫色光芒浮地而起 ,緩緩地旋轉,散發光華,瑰麗璀璨,幾百根像綵帶一般的白色光芒交錯流轉,絢麗異常,美輪美奐,如同天作之物,光是看看便是一種視覺享受。
嫣然美眸溢彩漣漣,帶着喜愛,對於漂亮的事物,女子多是喜歡,阿大拿出十幾塊散發着黃色光芒的石頭,通體光滑,油墨之色。十幾塊石頭分別拋下於陣法不同的位置,約莫片刻陣法紫光更甚,散發出略微刺眼的光芒。
“走,淵主說道,首先走入陣法,袁燃等人也趕緊跟上。站在其中,袁燃只覺得突然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樣子,景物不可見,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變得模糊。
緊接着眼睛一片黑暗,他沒看到的是,在胸口內的符文閃現光華,符文彩光流轉,而後顯示不見。
他只覺的大概只是過了瞬間內的功夫而已,腳下便重新傳來接觸實地的感覺,他睜開眼睛,自己幾人還在虛空陣法當中,面前還是石樓內部。”不對,他發現石屋內部略有一些不同,這不是在原本的地方。
幾人走出陣法,推開石門,眼前看到的卻是充斥着衆多房屋樓閣的地方,這站點卻是位於一處繁華的地方。石門口依然有人把守,卻是人數增加許多,比較看重這處,淵主走出石門後,對着守門的人說了一句:“剛纔虛空發生紊亂。然後便不再言語。
而那守門之人聽到以後卻嚇的臉色大變,虛空紊亂這可是大的事情,這虛空陣可是衆多強者聯手而造,空間壁壘極其堅固, 怎會無故發生空間紊亂的狀況。他向淵主道謝一聲,便趕緊離開了此地。
“好熱鬧啊!”嫣然一個小姑娘,看到好玩的就挺不住腳步,在這個地方亂逛,攔着袁燃東看西看看,累的袁燃叫苦連天。這是刺金學院的所在地,天鴻洲,不歸任何地方管轄,完全便是刺金學院的領地,也無人敢在這撒野,刺金學院作爲原始七大院之一,它的底蘊實力,人脈,無人能及,任何勢力和它都有牽連,可以說牽一髮而動全身。
阿大阿二和淵主先找了一個地方去住,只有嫣然拉着袁燃不知疲倦的遊玩,看熱鬧。
“袁燃,不妨我們先去刺金學院看看,怎麼樣?”嫣然提出注意,眼睛丟溜溜的之轉。
袁燃無奈的說道:“我能不去嗎?
“不能,嫣然笑嘻嘻的。
“那不就得了,袁燃翻翻白眼,叫苦連天。
“嘻嘻,走吧!"嫣然拉着袁燃便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好多人啊!”刺金學院門口,人山人海的擠滿了人,皆是十七八歲的模樣,也有二十幾歲的,佔少數。他們爭先恐後的朝着大門裡面擠去,可門口卻彷彿有一個無形壁障,透明看不清楚,阻擋着他們,不能進去。
“嗤!真是愚蠢。有人突然發出冷笑。
不遠處,一羣綵衣華冠的華貴無比的少年在一起朝着這邊看來,而那句嘲笑就是他們當中發出的。這是,其中有一個人朝這邊看來,看到嫣然以後,他驚喜無比,朝着其他人說道:“看,是嫣然小姐。
“真的嗎?在哪,其餘男子大喜。
哪呢!其中一個男子問的更加急切。
“諾,就在那,看到的人朝着袁燃這邊指來。
“恩,急切男子看到以後,果真是嫣然,大喜,然後看到嫣然旁邊站着一個袁燃,頓時皺了皺眉,十分不喜,然後便朝這邊走來,其餘少年跟上。
袁燃看到走來之人,華服貴氣,劍眉入鬢,面帶笑容,倒是顯得十分的儒雅,風度翩翩。
“嫣然,你來了,怎麼實現不告訴我一聲,我可以和你同來,男子面帶微笑的看着嫣然,眼神熱切。”
“爲什麼要告訴你啊!”嫣然說起話來氣死人不償命。
“額!男人表情一滯,有點尷尬,但又瞬間恢復風度翩翩的樣子,顯得極爲有涵養,他笑道,“嫣然真是說笑了。
看嫣然不搭理他,他又換個話題,不知嫣然的父親淵主大人也可來了。
嫣然面色稍緩,“我父親來了。
“呵呵,正巧我父親也來了,這幾日正念叨着淵主大人呢!”我回去告訴父親,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倒是讓他去找淵主大人共同輪道。
“哦,嫣然應了一聲,又說道:“ 既然這樣,看你迫不及待的樣子,那趕緊去告訴你父親吧!
男子面目一愣,正準備和嫣然繼續聊天,沒想到嫣然居然會這樣說,他只好說道:“那好吧!嫣然,等到時我父親和我會親自去看淵主大人和你的。
“知道了,你走吧!嫣然說話真是氣人,袁燃在一旁暗笑,換做別人不知誰能受得了,這男子耐性還真是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