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鍾敏便把當天看見的麥悠揚還有那個女人的事情,全講了出來,並加了點料,着了點色,讓那倆人的事情,聽在亦然的耳朵裡,那就是真的很曖昧不明的……
“麥悠揚,你好樣的……”
鍾敏不知道亦然是怎麼想的,但從她憤火的眸子裡,她看出了生的希望,也看出了她無盡的怨恨。
逐漸走向康復的亦然,身體各項機能都在慢慢的恢復。
燒枯了的頭髮,在細心的呵護下,又慢慢的長了出來。身上的燒傷,經過一次又一次的美容整形術,也變的沒那麼的難看了。
可腿上的傷,因爲受傷太過於嚴重,加上被房樑壓壞死。任怎麼努力,那雙原本健康漂亮的長腿,也一天天的萎縮下去。
只能依靠輪椅在屋裡走來走去的亦然,雖然很不習慣,但仍然咬着牙,堅強的活了下來,也走出了自己的陰暗。
在她心裡,活着,只是爲了要看着那個男人下地獄。讓他過的生不如死,纔會是自己的最大目標。
看她這樣雖然沉默的活着,但總有個奔頭,鍾敏的心,也安實了不少。
在她剛剛鬆懈下來的時候,病來如山倒,在一起下樓梯的時候,頭一暈,從樓梯上摔倒了樓下。
送到醫院,醫生診斷心臟病猝發加腦溢血,搶救無效當場死亡。
媽媽的去世,亦然只是冷然的看着,沒再掉過一滴的眼淚。
痛到了盡頭,便感覺不到痛,唯有麻木不仁。麻木的看爸爸傷心欲絕,麻木的看李嫂哭泣着忙碌不停。
單天渞糟逢這樣連續的打擊,再看到亦然那冷然淡漠的樣子。心裡,對於未來變的頹廢不已。
變賣了所有的家產,處置了公司所有的業務,舉家搬離了這個讓他看着就傷心的地方。
“表姐,這是你要的迅息!”
陽光明媚的照耀在拉斯維加斯一幢豪華的庭院裡,一個秀髮半掩的女人愜意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報紙。
從庭院外,進來一位長相斯文俊傑的年輕男人,看其外貌,也就三十左右。
斯文的俊面上,架着一幅精緻的琅帽眼鏡。個子很高,一看就屬於那種斯文儒雅的類型。
“嗯,周濤你來了,有那個人的消息了嗎?”
秀髮半掩的女子,淡淡的掃了一眼男人,啜了一口茶水,看似漫不經心的問着。
“也不是全然沒有消息,據她嫂子的鄰居講,這二年,他不間斷的給家裡寄了很多錢回去。但他具體在做什麼,目前還沒有人知道!”
“哦,很多的錢?看來,分開的這幾年,他終於是出了頭了呀!很好,很有意思!麥悠揚,若是你真的成功了,那我們的遊戲,也會越來越好玩兒了。”
陽光照耀在女子陰冷的臉上,讓那位叫周濤的男人感覺不到一絲陽光的溫暖,有的,只是透骨的寒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