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花使者

葉隨風攙着姚錦之,把她扶上了車,也沒問她要去哪裡,就自作主張往前開去。姚錦之滿肚子疑惑,終於開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是剛好路過嗎?”

“沒有,一路跟着你來的。”

“一路?什麼意思,從哪裡開始跟的?”

“你們學校門口的公車站。”

姚錦之覺得,自己的下巴大概就要掉下來了:“你跟着我幹嘛?”

葉隨風瞟了她一眼,回道:“別擔心,我不是變態,沒有跟蹤人的嗜好。本來想要校門口就喊你上車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你最近是多事之秋,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姚錦之仔細回味了一下他的話,明白了過來,苦笑道:“我的多事之秋,不就是你惹出來的嗎?要不是那束玫瑰花,我哪裡會來這多事之秋?”

“要是你不僱我充當你的男朋友,學校裡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送花的人是我?”

這麼一說,怎麼好像倒成了自己的錯了。要不是她一時虛榮心發作,不願在柳夢晰面前讓她看笑話,事情確實不會朝現在這個方向發展。玫瑰花事件在學校裡早已被人淡忘,要不是重新被拎出來,葉銘也不會知道,他們之間本來還算和緩的關係,也不會搞的這麼僵了。

對了,葉銘!姚錦之愣了愣,回過神來:“你怎麼知道我傷了腳,是葉銘告訴你的?”

“嗯。”

“其實,這個事情也不能全怪他,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計較了。”

葉隨風臉上終於有了幾分笑意:“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計較了?”

“你沒罵他嗎?”

“罵他?”葉隨風難得的一臉無奈,“我還沒開罵呢,他倒是咣咣咣衝我開了一通火,恨不得在電話裡就噴團火出來,直接把我給融了。我說姚老師,你們學校到底是怎麼教育孩子的,葉銘他是從哪裡學來那麼多成年性的話語的?那些話,根本不該從他嘴裡冒出來。”

“他說什麼了?”

葉隨風轉頭掃了姚錦之一眼,空出一隻手來數給她聽:“他說你是小三,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說我水性楊花,風流成性,是斯文敗類,腳踏幾條船。還罵我背信棄義,始亂終棄。我真的覺得,他的成語學得很不錯,居然能冒出這麼多來。”

姚錦之細想了一下,覺得其他的先不說,光是這“水性楊花”“風流成性”這兩個詞,就用的相當不錯,真是一點兒也沒有冤枉葉隨風。做爲一個數學老師,姚錦之爲自己的學生能有這麼高的文學素養而深深地表示高興。

只是,那些個對於自己的描述,未免太過偏激2了。她忍不住搖搖頭:“葉銘這孩子,到底是誰給他灌輸了這樣的思想?我看,在他的心裡,大概已經認定,你和他媽媽是要在一起的。任何一個插入你們兩人之間的女人,都會被他認爲是第三者。”

葉隨風停好車,走到副駕駛門邊,替姚錦之開門,然後攙她下來,笑道:“行了,別管那些了。我看這孩子,你是沒辦法了,他媽媽估計也沒轍了,只有我才能來對付了。”

姚錦之扶着葉隨風的手下車,仔細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卻發現這裡並不是她想象中的醫院,而是一個安靜的居民小區。小區的樓看上去不算太新,但環境很整潔,綠化做的不錯,沒有一般印象中舊居民小區的髒亂感。

住在這裡的,感覺大多數是老年人,姚錦之從下車到上樓的這段時間裡,一路上碰到的,全是那種退休模樣的大媽大爺,像她這樣的年輕人,一個也沒瞧見。

她有些費力的擡頭,盯着葉隨風,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看你的腳。”

“爲什麼不去醫院?”

“這裡住着個退休老大夫,專門看骨科,你這種扭傷對她來說是小病,一看就好。醫院裡太擠,掛號排隊,看病的醫生年紀也輕,沒老醫生經驗豐富。”

“可是,這裡沒什麼醫療設備吧,萬一我的腳傷的很嚴重,要治療什麼的?”

葉隨風攙着姚錦之一級一級的上樓梯,速度雖然慢,但卻很穩。他仔細盯着姚錦之的腳踝看了看,下了結論:“憑我的目測,問題不大。你還能扶着我走幾步,可見沒傷到骨頭。這種扭傷,大概也就是靜養罷了,去不去醫院問題不大。就算嚴重到要做手術的地步,再去醫院就是了,反正,也死不了人。”

姚錦之聽他說的輕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敢情這不是他的腳,所以他很無所謂?

不過,葉隨風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扭傷這種病,確實也沒啥可治的,沒傷到骨頭的話一般不需要動用器械,在哪裡看也一樣。

只是這樓梯走起來實在有些累人,那醫生住的樓層低,姚錦之硬撐着走過二樓和三樓,一看還得繼續往上奮鬥,就覺得有些痛苦。這種老式的居民小區就是這點比較麻煩,一般不配電梯,不管做什麼,都得自己爬樓梯。

葉隨風看她走得辛苦,忍不住提議道:“要不要我揹你上去?或者抱你上去?”

“不用了。”姚錦之趕緊拒絕,要是讓人看到了,像什麼話兒啊。

“她家住六樓,你還得再爬三層,撐得住嗎?”

姚錦之的心抖了一下,暗3暗分析覺得有些困難,可還是咬着牙硬撐:“可以,只是下次拜託你,我腿腳不好的時候,不要再帶我來這種地方爬樓了。我情願在醫院裡排長隊。”

“行了,別抱怨了。”葉隨風話音剛落,已經利落地伸手,將姚錦之打橫抱了起來,然後趁着她發作大叫前,解釋道,“時間寶貴,再拖下去,就該吃晚飯了。”

姚錦之被他這麼一抱,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也顧不上再去計較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事情,只覺得有些頭暈目眩,還沒來得及注意身邊有沒有路人側目,就已經被葉隨風抱上了六樓。

果然,腿腳利索的人,走這三層樓一點兒也不費勁。如果任由姚錦之在那裡慢慢磨的話,或許會磨到別人吃完晚飯的。

到了六樓後,葉隨風主動把姚錦之放了下來,然後裝做沒看到她臉上的紅暈,擡手就去敲門。敲了兩下後,門就開了,一個保姆樣的中年婦女站在那裡,身上繫着圍裙,顯然正在做飯。

她見到葉隨風,很自然地就招呼道:“啊,葉先生來了,快進來吧,正好要吃晚飯了。”

說着,保姆將葉隨風讓進了屋子裡,順便還抽空打量了姚錦之幾眼,然後轉身衝裡屋喊道:“太太,葉先生來了。”

姚錦之正扶着牆準備脫鞋子,就見到房裡又走出來一箇中年婦女,看上去年紀略大一些,風度氣質什麼的,自然要遠遠好於那個保姆,看着像個知識分子的樣子。姚錦之怔了片刻,就明白了過來。

看起來,這就是葉隨風所說的退休老醫生了。只是沒想到,這個醫生居然是個女的。在她的印象裡,醫生,特別是老醫生,都是年紀一大把的老爺爺。真是沒想到,這個葉隨風,身邊形形色色的,竟都是些女性。上次小餐廳的女老闆,這次退休的女大夫,他跟女人,大概有着解不開的淵源了。

女醫生笑得很和藹,上前拍拍葉隨風的胸口,動作很自然,相當隨意。然後,她那雙在老花鏡後面的雙眼,就略過葉隨風,開始打量起他身後的姚錦之來。

“朋友嗎?”

“是,沒地方吃飯,來您這兒蹭晚飯吃。”

“女生可以,要是帶男生回來,就不給飯吃了。”女醫生笑了笑,過來想拉姚錦之的手,然後就看到了她腫的像饅頭似的左腳踝。

“這腳是怎麼搞的,扭傷了吧,快過來坐下,別脫鞋了,沒事兒。”說罷,她拉着姚錦之走到沙發邊坐下,轉頭瞪了葉隨風一眼,“扭傷了腳,還帶她爬這麼高的樓,你不是一向在我面前自詡對女生很體貼嗎?”

“這不想讓您幫着看看她那腳踝嘛。您這4地方也沒個電梯,我也沒辦法。”

女醫生笑了笑,沒理葉隨風,轉頭問姚錦之道:“你這腳是怎麼傷的,跟我說說。”

姚錦之本來有點緊張,看對方這麼和善,倒也放輕鬆了,當即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她沒細說推她那孩子是誰,也沒提跟葉隨風的流言,只是仔細描述了腳踝扭到時的狀況。

女醫生很自然地擡起姚錦之的左腿,把它架在茶几下,撩起褲腿剝下襪子,和兩根手指輕輕地在腫起的腳踝處按了按。

這一按,姚錦之痛的立馬叫了起來,滿頭冷汗直冒。雖然醫生的手法很輕,可她還是覺得劇痛無比,全身的肌肉都不自覺的繃緊了。

葉隨風見狀,坐到她身邊,提議道:“還是先吃飯吧,吃完飯再看腳。”

“嗯,也好,一會兒得稍微疼一疼,還是吃過飯再說。不過我看了一下,情況不嚴重,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她能走到六樓來,就說明骨頭沒事兒。十有八九是傷到韌帶了。”

姚錦之聽醫生說要疼一疼,就覺得生不如死,哪裡還有胃口吃飯。葉隨風卻直接把她從沙發上攙了起來,扶着她往客廳走。

女醫生站在後面,望着他們兩人的背影,忍不住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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