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璃看着金鷂,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居然會阻止自己,心裡頓時好受了些,有什麼能比自己愛的人關心自己更開心的?
“西戎王還有何賜教?現下緋璃還不曾嫁與王上,我還是大昭國的公主,所以還有自己的話語權,請西戎王能夠行個方便。”緋璃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讓自己愛的卑微,不管什麼時候周緋璃都是昂起頭顱的。
金諾又是一陣咬牙,這女人真是膽大包天,越發的看她不順眼了。
金鷂金眸一眯,轉眼笑道:“公主說的是,金某倒是多心了,不過還是請注意安全才是。”
緋璃默然,兩人之間的關係真是越發的詭異了,這跟自己之前預期的越發的偏離了軌道,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心中苦笑一聲,面上卻絲毫不顯,微微一笑:“多謝西戎王的關切,緋璃自會小心,不敢誤了和親大計。”
明明想要努力地拉近兩人的關係,說出的話卻又推開了彼此的距離,緋璃能感受到金鷂的眸子頓時一冷,緩緩的側過頭,正對上週硯不解的目光,緋璃覺得自己真是有些失常,釋然的一笑,這才昂起頭對周硯說道:“去吧。”
周硯只好往宋明溍的方向走去,這是宋明溍已經帶着緋歌下了高臺,正站在路不通夫妻的旁邊,鄭風這時也趕了過來,就連明程也在。
緋璃壓下心頭的煩躁,擡眼看着那紅衣男子,這才緩緩的說道:“閣下想必是技藝出衆,所以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小女子不才,雖然文不能蟾宮折桂,武不能勇冠三軍,卻也是大昭國一介子民,今兒個閣下下了戰書,小女子不才卻也想討教一二,不知道閣下敢不敢賜教?”
到底是人人矚目的大郡主,這話一出口氣勢便不同,好一句敢不敢賜教,真是令人想要高聲喝彩。
紅衣男子看着緋璃,眼眸一眯,道:“大昭國最盛名顯著的大郡主,能得到大郡主的賜教,是在下的榮幸。”
緋璃心中一驚,此人果然不是偶遇此地,當真是有備而來。因此越發的小心了,便冷冷的說道:“不知閣下尊姓大名,既然來此自然是要留下名號,閣下不敢以真面目見人也就罷了,如今連名號也不留下,我周緋璃雖爲一介女流,卻也不會跟膽小怯懦之輩比肩。”
人羣中頓時有人叫好,一人帶頭,衆人隨即大聲附和,還有人喊道:“不愧是大郡主,果然有王爺當年的風采……”
叫好之人此起彼伏,宋明溍跟周硯相視一笑,鄭風瞧着明程道:“只可惜生爲女子,若是生爲男子,只怕是你我連口飯也沒得吃了。”
緋歌聞言撲哧一笑,道:“鄭風,女子怎麼了?風姨也是女子,還是威震邊關的女戰將呢,小心我告訴風姨打你屁股。”
鄭風的母親風三娘原是周昊騫手下飛鷹衛裡的頭領之一,當年守衛邊關那是一名威名遠播的女將,邊關百姓無人不知,風三娘跟武寧王妃關係甚好,兩家來往頻繁,因此說起話來也無須顧忌。
鄭風縮縮脖子,他那母親着實厲害,嘿嘿傻笑一聲,就欲遮過去,偏在此時宋明溍說道:“前些日子風姨還問我你最近的行止,我最近頗有空閒,改日親自上門解說一番,想必風姨很樂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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