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聽不到她的痛呼吸,於是他伸出另一隻手,三兩下扯掉她的小褲,令她光禿禿的面對衣着完整的他。
“阿霧。”他的聲音略帶呢喃,也不知是不是今天才發現她受傷的神色,居然讓他更爲心動了。
果然是禁慾太久,他都快成變態了。
盛夏抿着脣,怎麼也不肯開口。如今再開口,儼然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嗓音了。
那樣輕柔,滿帶嬌媚的嗓音。
她猛力縮着腿兒,怎麼也不肯讓豐拓碰到,他卻跟着了魔似的,手上的力氣大的驚人,光是捏着她的大腿,很快就青紫了一片 。
他還不滿意,他的眼底有嗜血的衝動。
在這樣的連番幾次被啃咬之下,她終於忍不住,憋得滿臉通紅渾身都是汗水,終於忍不住,逸出萬分壓抑的嗓音出來。
“鬆開我……”
她輕輕喊着,嗓音裡滿是求和。
他會答應嗎?他對答應這個揹着他去機場買票的女人嗎?從秘書電話報告她在機場買了機票之後,他的心就逐漸下沉。
從來捨不得責備,捨不得她吃苦,第一次她離開,整整三年,他控制自己沒去看她。
第二次她離開,他利用各種關係打探得來的信息是她消失了。
爲此,他等了兩年。
這一次,她居然又想離開他。還是悄無聲息的離開。
怎麼受得了?
光是這樣想象,就已經讓他心裡疼痛的緊鎖起來。他粗魯的抱着她的腿,說着他從未說過的粗魯話,把盛夏那一天鬧出來的笑 話,重新說了一遍給她聽。
夏日,日夏。
她一個勁的求饒,成了他惱怒的理由。咬着她的脣舌,咬着她的肚子,咬着她的PP,甚至咬着她的白麪團。
他粗魯,兇猛又放肆。
盛夏好似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隨着他的情緒來,又帶着他的情緒過去。滿屋子,都是她的氣味。
略帶些曖昧味道的氣味。她哭的鼻子紅了,嗓子也啞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PP下的鞋櫃,曖昧的發出響聲。
着實,是難熬的。
到後邊,她又忍不住,哼哼出聲音來。
一切的親暱最終將迎來的,只是溫存的美好,她跟瘋了似的,掙扎着試圖讓手腕脫開,掙扎着試圖從他的腰上離開。
最終,這一切結束之後,她累了。累的臉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安靜的聽着豐拓的呼吸聲,安靜的棘手他抱着她到房間去 休息。
她本來就是容易留下疤痕的體質,手上都是印子,身上也全是印子,口乾舌燥她緊閉着雙眸,捲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好似蝴蝶 的翅膀似的。
全程兩人都沒有交流,她惱怒豐拓總是不開口解釋,又羞憤於自己一次次沉淪在他這樣的溫柔裡。
相擁而眠,她不肯用溫和的面容去面對豐拓,又實在被折騰的厲害,只能閉着眼睛,假裝自己睡着了。
感覺身上酸痠疼疼的地方,被他溫柔的塗抹了藥膏,感覺他的手比他的脾氣要紳士的多,審視好之後,溫柔的在她耳旁說話。
她是拒絕的,自從一次次看到令她傷心難過的畫面之後,她總想着拒絕再跟他交流,可她現在連睜開眼睛的精力都沒有了,勉 強聽他說說,也不是不可以。
豐拓的嗓音,好聽磁性又溫柔,也不知是不是兩人有了如此親密的互動之後,讓他能卸下自己心裡的防備了。
“阿霧,無論多生氣,都別離開我身邊。”他今天,好似個小孩。沒有安全感的孤單的小孩。
那樣的話在她的耳邊嘀咕着,輕聲又好像滿是呢喃,他一定是知道,他對她的吸引力有多大,否則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讓她 的心也跟着悸動呢。
她不說話,裝成是累極了終於睡着了。呼吸綿長,再沒有一點聲息。頭頂的那片光影,好像停留了很長時間似的。終於,在她 都快要忍不住偷看的時候,逐漸低頭靠近她。
越來越近,越來越親密,然後她就感覺到臉上有點溼意。那是……她不敢想,卻好像是真實發生的。
豐拓居然流眼淚了,從來沒看到過他會有這樣的一面,往日她總是看到他的心,一天比一天堅硬,一天比一天冷然。
此刻還是不敢相信,豐拓居然會流眼淚,而且,還是爲了她。盛夏偷偷睜開眼睛,他埋在她的頸窩裡。
看不見他的神態,聽不見他的呼吸。他好像睡着了似的,可臉上的溼潤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這個男人剛纔確實流淚了。
她的心裡逐漸變軟,好像被豐拓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就融化了她築造的冰山城牆,嘆了口氣。她以爲最鐵血最冷冽的男人,想 不到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雖然兩人沒和好,雖然她還沒開口質問。
“我今天,接到桐桐的電話,說盛澤不見了。半路手機又沒電了,後來準備登機之前,桐桐給我打電話來,說盛澤找到了。” 她緩慢的敘說着,不知道算不算是解釋。
這樣的話,倒是讓豐拓緊繃的神情最終鬆動下來。他依舊抱着她,改另一種方式壓在她身上,全身的重量都依在她的瘦小身板 上。
她心裡暖暖的很想叫囂讓他到旁邊去睡,又感覺這會兒開口實在有些煞風景,最終只能抿着脣,啥也不說了。
大清早的,醫院裡秦安心已經坐在林素珍旁邊了,最近幾天,她注射藥物的時候,越來越謹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素珍的藥效不夠了,醫生檢查的時候,都開始疑惑,她是不是心臟病了。
確實,林素珍的身體,其實什麼毛病都沒有。她之所以想盡辦法這麼做,也就是爲了讓自己給她注射藥劑的時候更方便一些。
很快,沉睡中的林素珍,表情變得鎮定了許多。秦安心把針管收拾好之後,湊到她耳邊。
“給盛夏打電話,讓她來醫院看你。讓她送你去散步,然後自己從樓上摔下來。”她一句一句說的很慢,好似帶着催眠的功效 似的。
這麼一長串的話說完之後,已經半小時過去了。
等林素珍好久之後纔回了一句。“記住了。”她這才滿意的把東西收拾好,準備離開。
連續幾天,豐拓跟盛夏之間的感情,她相信肯定沒有之前好了。豐拓最看中的,就是林素珍了,如果盛夏當着豐拓的面讓林素 珍受了傷或者死了,就算再喜歡她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了吧。
嘴角帶着輕蔑的笑,她秦安心照顧林素珍的日子沒幾天了,只要林素珍一死,盛夏再被趕走,她就能留在豐拓身邊,早晚都能 成爲豐拓的妻子。
盛夏醒來,只覺得渾身都舒暢了好多。昨天的痠疼感,*感都沒有了,甚至手上被綁着的印子也沒有了。
她狐疑的看了下週圍,一切如常,豐拓已經離開了。
想到昨天晚上說過的話,心裡還是很暖的。手機這時候想起來,她看了下是林素珍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