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Z城市,夜晚!

一輛紅色的轎車快速的行使着!突然在一個轉彎處,極度的停使了下來,發出了一聲聲急剎車,刺鳴聲……

頓時一個身穿藍絲裙的少女從轎車上跳了下來,雙眼怔怔的看着前方十幾米遠,倒在地上的一個婦人,還是一個身懷六甲,大肚子的婦人。

見到這一幕,少女傻住了,身子有些發抖,快速的掏出了一個手機,撥打了一個手機號碼,顫抖的帶着哭嗆道:“凌……哥!我是雙兒,我撞死人了!怎麼辦?”

“什麼?撞死人了?”手機的另一邊同樣很急迫,道:“雙兒!你別急!我馬上過來,說不定那個人還沒有死呢?”

“凌哥!我好怕!你快過來啊!我在這裡等你!”少女捧着手機,臉色發白顫抖的道。少女名字叫李雙,三年前經父母同意,說煤與她嘴中的凌哥相識,一直三年來都是相親相愛,直到兩天前,兩人才準備正式結婚,而今日晚上本來是從她口中凌哥家回去看自己的父母,可沒想到既然在路上遇到這種事情。

過了將近十分鐘後,一輛藍色的小轎車,快速的朝着這個車禍的地方奔駛而來,走下來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西服,帥氣的英俊男子,臉上一片焦急……

“雙兒!到底怎麼回事!這麼晚了,我說過多少次,開車不要這麼快,可你偏不聽!”英俊男子走了過來就是一陣責罵。

這個英俊男子正是電話裡面所說的凌哥,這個男子的本名原叫天凌,是這位叫雙兒的小姐的未婚夫。

“凌哥!我好怕!她……她是不是已經……”雙兒雙眼含淚帶着絲絲哭腔,可憐的望着天凌。

“好了!別擔心!這裡一切都有凌哥在,放心吧!”天凌雙手顫抖的摟住雙兒的臉頰安慰道。

“嗚嗷!”“嗚嗷!”“嗚嗷!”“嗚嗷!“

道路的轉角處頓時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警車巡邏隊的嗚名聲,眼看越來越近了……“不好!一定是警察來了!凌哥,怎麼辦?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雙兒不想坐牢!”雙兒哀求的望着天凌。

“雙兒,你別急!你先走,這裡的事交給我。”天凌拍了拍胸膛,沉穩的道,作爲一個男人就應該保護自己的女人,不讓自己女人受一點傷害。

“好。那我先回家。凌哥,你自己小心一點,你可不能丟下我一個人,我們可是有婚約的。”雙兒含着淚水顫抖的望着天凌。

雙兒沒有佔進自己的車內,而是佔進了天凌的車內,畢竟剛纔的撞擊中必定在上面留下了什麼痕跡。

雙兒驚慌架着自己的車離開後,天凌搖了搖頭,快步來到了婦人的身前,剛纔雖是這個婦人半路衝出來的,可畢竟是雙兒撞倒了她,一但出事,那可是一屍兩命呀!

就在天凌蹬下身來,想要看看婦人還有沒有氣時,突然,婦人那圓圓的肚子一鼓一鼓的,一道血光從婦人的肚內衝出!眨眼間,婦人的肚子平了下來,彷彿從來沒有懷過身孕般。

而那道從婦人肚內衝出來的血光,居然以雷霆般的速度,圍繞着整條街道轉了一圈,僅僅一圈之內,馬路上上所有樹葉全部升上了夜空,頃刻間化爲粉末,被一陣狂風吹向四面八方。

天凌看着眼前這一幕直接傻眼,自己是在做夢嗎?那道血光是什麼東西?畢竟這個年代可不信神靈鬼怪的?

可不等天凌反應過來,血光已經衝到了天凌的頭頂,從天凌的天靈蓋,直接進入了天凌的體內。

天凌感覺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大吼一聲,雙眼一摸黑,暈倒在地。

~~~~~~~

Z城的牢房,屬於Z國最大的的兩大牢房之一,所關押的都是些*犯,或者殺人犯關押的地方,來到這裡的人十個卻有八個被判了死刑。

這是一個深秋的清晨,Z城的牢房的牢門緩緩打開,兩個身穿軍裝的男子的帶着一個身穿黑衣,滿頭亂髮的少年,從牢房內走了出來。

少年身上的衣服破舊,滿臉的污垢,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洗澡了,雙手跟雙腳還被綁着鐵鎖鏈,很顯然是一個罪犯。

“天凌!你的兩年刑期已經滿了,出去之後好好做人,千萬別再回來了。”顯然這個牢獄官兵知道了天凌以前的線索。

天凌並沒有說話,雖然滿臉污垢,但那雙有神的眼睛足以證明,兩年的牢獄之苦,並沒有消磨掉他少年的鬥志。

想起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天凌並沒有後悔,如果再遇到那樣的事情,天凌還是會做同樣的決定的,因爲,男人就不應該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任何的傷害,而且那個女人還是自己未過門的媳婦。

手腳上的鐵鎖鏈被解了開來,兩個牢房的首兵同時推了天凌一把,這也是他們牢房裡的規矩,示意從這裡放出去的每一個人,都要不再回頭了。

“天凌,你終於出來了,可讓兄弟我好想你啊!”在兩個官兵返回牢獄之後,天凌前方迎面而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這個青年的穿着跟樣貌比較痞氣,比天凌大上兩三歲的樣子。

天凌將他那林亂的頭髮微微一掀,看着一臉笑容,站在自己身前的童年好友,並沒有那種幼氣的哭泣跟擁抱,而是微微一笑,說道:“謝謝。”

“自家兄弟,說什麼謝不謝的。”這年輕人名叫黃明,與天凌一起長大,屬於天凌嘴中的鐵哥們,不過這小子卻每天閒着無事,喜歡幹一些不好勾當,也就是說屬於街頭混混那種,不過義氣卻很重。

天凌很多的朋友因爲天凌被下獄之後,一切都斷離了與天凌的聯繫,不過讓天凌高興的是,至少這個一直被人稱做最不成器的黃明卻還經常來看望自己。

“明哥,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恐怕我爹的後事都沒人管了。”

話到這,天凌的雙眼出現了淚痕,在自己被判刑入獄後的一年,跟自己相依爲命的父親就得了重病,十天之後就離開了人世。當時跟天凌從小玩到大的黃明到地牢看望天凌,將這件事告訴了天凌,並且叫天凌不用擔心,自己已經將他父親的後事都安排好了。像這樣的朋友,這樣的兄弟,天凌能不感激嗎?

天凌雖然年輕,但也知道人死不能復活,自己不孝,連父親的最後一面也沒見到,可父親,會永遠活在自己心中的!

“別說這些了,先到天伯父墳前祭拜一下吧!”

一個時辰之後,黃明領着天凌來到了城郊的墳地,天凌看着墓碑上所雕刻的“天無痕”四個大字,落款處爲“不孝子,天凌”。天凌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出來,並且在父親的墳前磕了九個響頭。

見到天凌的樣子,黃明的心也開始痛了起來,他爲天凌感到不值,爲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父親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還替那個女人坐了兩年的牢,如果換成是自己,絕對辦不到。

“天凌,你現在已經出來了,今後有什麼打算?”黃明笑道:“要不!和兄弟一起去外面玩玩?”黃明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叫天凌與他一起去外面混了。

天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道:“我要先去找雙兒!雖然我父親已經過世了,但我們的婚事是兩家老人當年定下來的,不能就此作罷。”

“呃……!天凌,你剛出來,我看不如先到我家去洗個澡,吃點東西,剩下的事我們再慢慢商量吧?”

幾隻烏鴉落在旁邊的枯樹枝上,發出“吖吖”的悽慘叫聲。

天凌起身,看着黃明的雙眼,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黃明雖然大天凌幾歲,但天凌要比黃明成熟很多,不管黃明心裡有什麼事,都瞞不過天凌。

“明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被天凌這麼一問,黃明立刻躲避着天凌的眼神,朝四周圍看去,道:“沒,我能有什麼事瞞你呀,我們可是好兄弟!”

“別騙我,是不是雙兒出了什麼事?”

“她,她……”

黃明性格直爽,就算有事想要隱瞞,也過不了他自己這一關。

“我實在憋不住了,其實就算你不是今天出來,我這個做兄弟的,也想幫你討回公道。可是,可是……”

“到底什麼事?你快說?”

“雙兒,雙兒她,她要嫁給別人了!”

“什麼?”

如同晴天霹靂,使的天凌的心中猛地一涼,可隨後又說道:“不,這不可能,雙兒不是那種人。”

“兄弟,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絕對可能的。兩年,都已經兩年過去了,雙兒早就已經變心了,她早已經不是兩年前那個天真的雙兒了,現在的她,爲了追求榮華富貴,不擇手段想要嫁入豪門,在半年前她終於勾搭上了林氏集團的大公子,剛好今天嫁過去!”

聽完黃明的話,天凌身子一怔,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天凌,你要去哪?”黃明緊跟其後喊道。

天凌滿臉的憤怒,吼道:“林家!”

林氏集團,乃是Z城,甚至於整個Z國財力實力最爲強大領先的集團公司。

林氏集團老闆名叫林德,年過七旬,卻是老當益壯,現在看來卻還如同五旬少許……。

可以說現在依林家的財力與實力,可以影響着整個Z國一切經濟運行,作爲Z國最大的經濟集團公司,這次來參加林家喜事的人員甚至連國家領導都來了不少。而且據說這次國家總統先生也親臨這裡,爲這對新人舉行婚禮。

可想而之,林家如今的聲望到底有多大。

今天,是林家的大喜日子,林德的長孫林河娶親,雖然對方並不是豪門貴族,可卻是一位長的十分清秀的普通農家女子。

林家到了今天這等地位,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門當戶對,但那林河也極爲奇怪,以他Z有名的俊男而且家事顯赫,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卻偏偏選中了一個普通農家女子。根據謠傳,那名女子乃是Z城的第一美女,名爲李雙,林河被她的美色所迷住,這才娶進門的。

此刻,林家已經是人山人海,就連Z國各位首腦級的人物都紛紛登場,爲林家長子主持新婚。道賀聲,金山銀山般的禮物不斷被林家僕人搬進來,整個Z國大小官員,也都想借這次機會,攀上林家這棵大樹。

“一拜天地。”

婚禮已經進入了,新郎、新娘開始拜天地了,全府上下也是一片歡聲笑語。

林德老壞安慰,身穿黑色的西服,與總統先生並肩而坐,看着眼前的一對新人,已經是笑的合不攏嘴了。

“二拜高堂。”

新郎跟新娘轉過身來,跪在了林德跟總統的身前,慢慢的彎下腰叩拜。

“夫妻對……”

“等一下。”

隨着第三聲,也是最後一聲響起,新郎、新娘即將成爲正式夫妻時,突變發生了。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頭髮林亂,滿臉污垢的少年從大堂之外的人羣中衝了出來,一聲高喊,使的所有人,包括林德都很驚訝,今天的新郎、新娘也全部都看向了他。

天凌是從林家的後院翻牆溜進來的,剛一到,就見自己的未婚妻要嫁給別人,怒氣一生,天凌也管不了這裡是什麼地方,自己又是什麼身份,挺身而出,阻止住了這場婚禮。

“何人如此大膽,把他給趕出去。”林德也是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孫子今天大婚,居然跑出個小乞丐搗亂,這個面子,他林家丟不起。

一隊隊武裝部隊抱着槍支猛的衝進了大堂,與林家的家僕同時將天凌給包圍了起來。

平凡的天凌面對如此陣勢,心中不生絲毫畏懼,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那頭戴鳳冠,身穿霞帔的新娘。

林河長相英俊,體內散發出一種與衆不同的氣質,他除了是林氏集團的長孫之外,同樣也在Z國軍隊也是一個不小的軍官。而在林河的旁邊,還坐着幾個身穿軍裝的軍官,那幾個人也沒有說話,也沒有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數震驚,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事情的發生。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來破壞本少爺的大婚?”

天凌沒有理會林河,雙眼也沒有從新娘的身上移開,而新娘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來者是什麼人,也同樣沒有轉頭。

可是,隨着天凌的聲音再次響起,新娘的身子明顯一怔。

“雙兒,是你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僅僅一句話,簡單的幾個字,讓新娘根本就顧不了許多,大紅蓋頭猛的拉下,一雙美麗的眸子傻傻的看着眼前這個兩年未見的熟人。

“你,你是……凌哥!”

天凌說道:“雙兒,願意跟我走嗎?”

“跟你走?有沒有搞錯,你可要搞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在這裡的是什麼人,堂堂林家的媳婦,你叫她跟你走?”在所有人看來,這小乞丐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或者是活膩了。

李雙的雙腳向後微微一退,可在看了一眼身邊的林河後,李雙彷彿在一時間做了什麼決定般,說道:“凌哥,我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所愛的是河,你走吧,走的越遠越好,我以後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李雙的話如劍般狠狠刺在了天凌的心上,天凌緊緊咬着牙,搖了搖頭,說道:“已經過去了?真的已經過去了嗎?兩年,我用了兩年的青春,換來的什麼?難道是我活該嗎?你知道嗎?我牢裡天天都想着你,甚至連我父親最後一面都沒有見上,我爲的是什麼?”

李雙沒有說話,只是搖頭,帶着絲絲的哭腔,“陵哥!對不起!對不起!當初我們還很年輕,在我心中,你是從天而降地英雄。我曾經認爲你就是我的天,可是我現在發現不是地,不單單這些,家世也非常的重要。”

“我承認你很完美。可是……這不夠,比如這一次我父親跟人豪賭,欠債數十萬!而這些都是林河他幫忙,輕易就擺平了這件事情。這點你做不到的。”

“就因爲這個嗎?”天凌心很痛很痛,真的沒有想到李雙說的話既然這麼絕情。

“不。”李雙繼續說道,“不單單這個,因爲我發現河對我也很好,我對他很熟悉,而對你,我總覺得你似乎籠罩在一層迷霧當中,我看不清你。凌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已經過去兩年了,你還是忘了我吧!”

天凌沒有說話,只是搖頭。

李雙低聲嘆息道:“最重要的是,我們兩人總是在兩地,一開始還好,可是時間長了,我厭倦了。我習慣有人能夠經常在我身旁,就好像河一樣能夠常常在我身邊。”

李雙一口氣說完,便沉默了下來。

天凌也沉默着。

許久,天凌地聲音響起:“雙兒,你記得當初我們說過的一些話嗎?你曾今說過,你會一直等這我出來的,不管海枯石爛你都會等我的。”

“而現在,你……?哈哈……”天凌大笑卻笑的很苦澀,很心酸,以前心中好存着一絲絲期望,而現在……。

兩年的牢獄之苦換來的是什麼?換來的只是一句,忘了我吧?

心痛,一股說不出的心痛。

李雙欲言又止,可是卻無話可說。

她剛纔說那麼多,何嘗不是藉口?

天凌看着李雙:“雙兒,你記得我們第一次住在旅館的時候,你曾經對我說過,希望在我們感情不在地時候,讓我明確告訴你,不要隱瞞你。你會默默離開。”

天凌強壓激動的情緒,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當時我也說了,如果你對我沒有感情了,我也希望你明確告訴我,不要隱瞞我,我也會默默離開的。”

李雙地眼睛溼潤了,默默的搖頭。

“你跟別人在一起不要緊,只是我不想你欺騙我,你現在揹着我,跟其他人在一起,卻不明確地跟我說,讓我心中有一絲希望,讓我一次次等待,你知道等待的感覺嗎?你知道我這兩年的牢獄之苦嗎?”

“我記得你第一去牢獄看我,我當時是多麼的開心,多麼的高興,多麼的期待下一次你來看我,可是……你呢?”

“凌哥!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李雙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天凌沒有說話,他的心很痛,很痛,擦了擦眼淚,轉身就走,他覺得自己好象在做夢一樣,而這一刻夢終於醒了……

“雙兒!祝你幸福!謝謝你給我帶來了一段美好的回憶。”

屋內的現在沒有絲毫聲音,顯得十分沉寂。直到把天凌的身影送出了屋外之後,屋內的氣氛才慢慢的緩和……

天凌走在郊外馬道上,身影顯得那麼地蕭瑟。天凌仰頭看天,這時天空飄絮這絲絲的雨滴,任憑雨水落在臉上一片冰涼,這時候天凌地心在發顫,他情不自禁地用左手狠狠地抓住自己的胸膛。

心痛,非常地痛。

痛徹心扉!

天凌的腦海中浮光掠影一般地掠過一幅幅動人的畫面。

那一襲紫衣,恍若月光下精靈地絕美。

躲在陽臺下,跟自己悄悄私語的溫馨。

在雪花飄飛的時候,躲在自己懷裡地羞澀。

在旅館,躺在自己懷裡和自己相擁在一起的嬌豔。

曾經天凌以爲他跟李雙會一輩子在一起,然後就在剛纔,夢,碎了。而天凌的那顆曾經堅貞的心也碎了。

“啊~~~”

天凌在大道中央,忍不住發出痛苦地低吼聲,那低吼聲就如同離羣的孤狼,淒涼痛苦的絕望嘶吼聲一樣。周圍的行人也驚異地看向天凌,不自禁地這些人都遠遠躲避開。

這些行人們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天凌。

天凌臉上兩行淚水無聲地流下。

傻子,自己就是傻子。

相信承諾的傻子!

“砰!”天凌忽然痛苦地單膝跪了下來,右手捂着心口。

心痛,痛地心彷彿被針刺一樣。

痛地手心都劇烈疼痛,疼的十指都沒有了直覺,天凌只能狠狠地用手抓住心口,似乎這樣才能緩解疼痛。

“哈哈!”

天凌流着淚水,卻忽然站了起來仰天大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天真。

這一刻——

那心口劇烈地疼痛令天凌咳嗽了起來,咳嗽地胸膛彷彿刀刺一般疼痛,可是天凌依舊劇烈咳嗽了起來,咳嗽的天凌就好像蝦子一樣蜷縮半跪了地上。

“咳,噗!”

一口劇烈地咳嗽,一口淒涼豔紅的鮮血噴在地上。

天凌看着雪地上這一灘鮮血,他忽然覺得,這一灘鮮血很像一隻玫瑰花,一隻血色的玫瑰花。天凌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兩年前李雙握着玫瑰花的場景。

“水中月,鏡中花,那夢中的人啊,終究是一場空。哈哈……”天凌大道上旁若無人的大笑,笑聲卻那麼淒涼。

天凌覺得自己在做夢一切都是那麼虛幻,那麼不真實,身體好累好累,好象停下來休息……

天凌眼珠子乏了乏,終於虛弱的倒了下去,頭腦中有片模糊……

林家的婚禮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不過婚禮卻還是要繼續舉行……

大堂內的李雙沒有再說一句話,而林河卻不能就此作罷,今天之事也一定會成爲整個Z國的笑柄,天凌不死,他肯定會有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

“來人。”林河走到一旁,對一個家僕輕聲道。

“少爺有什麼吩咐?”一個老家僕上前應道,看這老家僕的步法,應該也非普通人。

“你帶幾個人,跟着那小子,該怎麼做,就不用本少爺教你了吧?”

“少爺請放心,那小子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

“管家!那個小子在那邊!”一個流裡流氣的青年向一個看起來,五十左右的男子道:“咦!那個小子怎麼躺在地上,難道在等我們。”

“走!咱們去看看!記住!等下要看準時機下手,少爺說了,要死的,不要活的。”

“是!”得到管家的命令後,幾個打手眼睛立即紅了起來,火速的朝着躺在地上的天凌奔去。

“啊~!沒氣了!”一個年輕人在掀開天凌的身體一瞬間,立刻又送了下來,只見天凌躺的地方鮮血一片,沒有絲毫生的氣息。

“什麼?死了?”老管家沉思了一會,眉頭一挑,道:“走!死了就死了!我們回去向少爺表明下就行了。人雖然不是我們殺的,只要功勞是我們的就行了。”

“恩!”幾個青年沒有猶豫,連瞥都沒有瞥上天凌的屍體一眼。

天凌彷彿覺得自己讓在一片虛無之中,沒有星星!沒有月亮,只有無限的虛無……

“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我怎麼來到了這裡,我是不是在做夢。”天凌現在記憶完全還是放在從林家走出來的那一刻。之後的事情卻全都不記得了。

“小子,你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因爲你的用情太重,最終還是害了你自己。”

“誰?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在哪裡?”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有可能是個噩夢的話,那天凌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在自己的腦海中,的確有一個邪魅的聲音在跟自己說話。

“我是什麼人你現在還不需要知道,可如果你要問我爲什麼會在你的身體裡,我還是可以回答你的。”

邪魅的聲音讓天凌的腦子裡一片混亂,自己的身體里居然有另外一個人,這是不是太過荒妙了點!

“小子,還記不記的兩年前,你撞死人的那個晚上?”邪魅的聲音問道。

一聽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天凌的心裡就來氣,可是,天凌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人不是我撞死的!”

“我知道,可誰叫你爲他人頂罪呢,現在你說不是你撞死的,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是呀,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兩年的牢獄之苦也已經受了,且不管這兩年所換來的是什麼,過去了的事情,做過的事情,永遠都不可能換回了!

“兩年前的那個晚上?”

天凌心中一怔,難道是那道血光?在自己體內說話之人,是被李雙撞死的孕婦體內出現的那道血光?

“你,你是人還是鬼?”

“鬼?哈哈。小子,在這個世界上無奇不有,鬼自然也存在。可是,所謂的鬼怪,怎能與我相提並論。”

“那,那你到底是什麼人?”

“人?準確的來說,我現在已經不是人了,我只是一個元神而已。”

“元神?什麼東西?”

“我到是忘記了,你是一個凡人,不可能知道元神是什麼!那修煉者,你應該聽說過吧?”

在這個世界上只相信現實,至於鬼怪之說天凌還是第一次聽說,雖然天凌從小就在街邊聽過許許多多鬼怪的事蹟,那些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強者,可以主宰整個世界,只不過那只是神話故事罷了。

“你,你說你就是傳說中的修煉者?”

“沒錯,我就是修煉者,還是千年前修煉界中的王者。”

“千年前?王者?”

天凌聽着一頭的霧水,千年前的修煉者,怎麼會跑到自己體內來了?

邪魅的聲音嘆了口氣,說道:“想當年,我的修爲大成,引來天劫,但就在渡天劫的時候卻被人偷襲,導致我渡劫失敗,肉身被天雷所毀。好在我當時機警,及時元神出竅,這才保住了性命。”

“肉身都被毀了,還能保住命?你們這些修煉者可真是匪夷所思!”天凌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傻。

“你不是修煉者,自然不會知道,當一個修煉者的修爲到達了一定的境界之後,就算肉身被毀,同樣不會死的,但在那之後,必須找到一俱合適的身體,才能再造真身。”

“你之前說你是千年前的修煉者,你可不要告訴我,你用了一千年的時間,才找到一俱適合你的身體?”

“沒錯。因爲我的修煉方法比較特別,放眼古今,能適合我的身體不出兩俱,所以我用了一千年的時間,才找到一俱。但造化弄人,那俱適合我的身體,居然是個女人,也好在,那個女人剛好懷有身孕,我算準她將來所產下的是一*,所以就附在了她的胎盤之內,打算借體重生。但沒想到,就在我即將出世的前三天,那個女人就遭來橫禍,死在了那輛車之下!”

邪魅的聲音說到這又再嘆了口氣,而天凌聽到這,也覺得有點對不起他,當天如果不是李雙開車急速,就不會發生那件事了,而自己,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等一下,你剛纔說,放眼古今,適合你的身體不會超出兩俱,那我……”

邪魅的聲音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是我走運,還是你走運。在你們將那個女人撞死之後,我本有點心灰意冷,以爲這便是天意,是上天責怪我當年殺戮太重,不讓我再世爲人,可誰知,當你走到那個女人身前時,我猛然發現,你的身體,居然比那個女人更適合我,甚至比我千年前的身體還要適合我所修煉之術,大喜之下,我就進入了你的身體內。”

“我的身體比你原本的身體還要適合你?你說了這麼多,我的身體到底有什麼特別的呀?”

“因爲你的身體是百分之百的純陽血體,而我當年所修煉的方法名爲血修,一但你的身體與我的元神結合爲一體的話,那將會成爲亙古第一人。”

“跟你的元神結合?你傻還是我傻,我好好的一個人,爲什麼要跟別人結合呀。而且,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沒做,不想死的那麼早。”

邪魅的聲音笑道:“嘿嘿!小子,這些卻都都由不得你了,其實你已經死了,心碎而亡,之所以現在我還能在這裡和你說話,就是因爲你還沒有魂飛魄散,而我來這裡的原因也正是感謝你那具身體,不過在這裡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幫你完成你的夙願,那些迫害你的人將得到應得的報應。”

“不!不!我不可能死了!不可能!我不信你鬼話連篇,我的身體永遠屬於我的,不屬於任何人,你騙人!”

“唉!小子!抱歉了!你還是好自爲之吧!我這就要走了,今後外界的天凌還繼續活着,只不過換了一個靈魂,爲了報答你,我送你一件東西,如果你運氣好沒有被魂飛破散,或許這就是你今後會對你有好處。”

這個邪惡的聲音一停,天凌的嘴巴張了張,吞不出一個字,而頭腦裡面立即出現了一副副陌生的圖片,一道道怪異的文字……

天凌覺得自己眼睛一黑,完全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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