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軍微微一笑:“龍兒和寶兒都是麒麟馬修煉幻化成人的。他們都是我大哥的徒弟,跟我出來勵煉。我偶然間覓得此處修煉的福地。把衆位帶來集體修煉,希望大家都能認真的在此修煉,不要辜負了這片大好的靈脈。”聽說龍兒也是麒麟馬大家都把目光轉向了龍兒,看得龍兒小臉一紅,趕緊領着他的一百名特種兵來到寶兒旁邊,一聲令下:“座”。
一百名特種兵整齊的坐了下來。然後紛紛進入了修煉狀態。龍兒也離寶兒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開始自己的修煉。
見龍兒修煉去了,衆人也答應一聲各知自找着自己中意的地方修煉起來。
朱軍想了想又說道:“此處還有不少靈獸在此修煉,希望諸位不要前去打擾他們的修煉,更不要與他們發生衝突。”
衆人都忙着修煉,只有歐陽玉容一個人站着。很是顯眼,有一種一覽衆山小的感覺。歐陽玉容紅着臉慢慢的走向朱軍,喊了聲元帥羞得玉面通紅連忙把臉低了下來。
獨自面對歐陽玉容,一向大方的朱軍也有點渾身不自在起來。可是沒有辦法,人家過來了總得說句話吧?想了半天朱軍說:“歐陽將軍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快點也去修煉吧。別耽誤了這難得的機會。要不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
其實這歐陽玉容也沒有什麼事,只是看到朱軍一個人站在那鬼使神差般的走了過來。聽到朱軍問她,更加羞的不知道說什麼吱唔了半天才說道:“我沒、沒事。那個、那個元帥不知道你有沒有空給我講講這修真的功法,我還有點想不明白”。
本來朱軍是想抓緊時間逃跑的,他怕被趙鐸知道到時候就不好解釋了。可是歐陽寶容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找上自己,還推說有功法不懂請教他。教也不是不教也不是。正在他左右爲難的時候,卻發現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人。運用神識一看是納蘭紅葉,當時朱軍就知道這納蘭紅葉在這裡偷看他的笑話。朱軍感覺到頭皮都發麻,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給歐陽玉容解釋了一番推說還有事跑了。
能夠和朱軍近距離的接近說話,歐陽玉容玉臉羞紅的埋在胸前就連那粉嫩的玉頸也紅得能滴出血來。至於朱軍都跟她說了些什麼,她是一句也沒有聽清。只覺得大腦迷迷糊糊。就連朱軍什麼時候走的都沒有看見。等了半天見沒有動靜擡頭一看,面前自己中意的人不見了。氣得鼓着一嘴在那生悶氣。
這時候突然有一雙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歐陽玉容還以爲是朱軍。渾身不由得一顫,就覺得身子連一點勁都沒有搖了三搖差點沒有倒在身後之人的懷裡。歐陽玉容站在原地,一雙美麗眸子微微閉起完全陶醉了。小巧的櫻桃小口顫抖了一下,微微的輕啓開來。彷彿再引誘身後之人一親芳澤。
忽然身後之人說:“妹妹在想什麼心思呢?”感覺到身後應該是一個女人。歐陽玉容一轉身看到納蘭紅葉站在自己面前,右手正按在自己的肩上。想起自己剛纔的舉動,羞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小聲而又莫名其妙的說了聲:“姐姐你好壞”
納蘭紅葉一臉邪邪的笑容看着歐陽玉容說:“妹妹,怎麼了?姐姐我又怎麼壞了?”
想起納蘭紅葉是一國之君又是元帥朱軍的夫人,歐陽玉容真的很羨慕。羨慕朱軍對她的好,羨慕朱軍對她的溫柔體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歐陽玉容輕輕的倒在納蘭紅葉的懷裡小聲的抽搐起來。
納蘭紅葉輕輕的撫摸着歐陽玉容的頭髮問道:“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納蘭紅葉不問還好,這一問哭歐陽玉容哭得更加厲害。歐陽玉容擡起那哭得梨花帶雨般的臉看着納蘭紅葉,輕輕的喚了聲:“姐姐”。把臉輕輕的埋在納蘭紅葉的懷裡,這真是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明明知道是什麼原因,納蘭紅葉還是一直追問道:“告訴姐姐是誰欺負你了?姐姐給你作主”
歐陽玉容鼓足了勇氣,擡起臉問道:“姐姐,他爲什麼不理我呀?”
納蘭紅葉剛要說話卻聽見一首優美的,她從來沒有聽過的歌聲傳來:
忘的了你的倩影
忘的了你的嫵媚
卻怎麼擋的住你的眼淚
把灑當歌,千杯萬杯
情人的眼淚
卻一滴就醉
是不是有情人
一定不能終成眷屬
掉隊的雁最傷悲
受傷的心容易碎
你可知道
情人的眼淚最珍貴
花有花開花落
雁有冬去春歸
難道你要讓我
等到下一次輪迴
你可知道
情人的眼淚一滴就會醉
你可知道
愛傷的心一碰就會醉
爲什麼要讓我
孤守深閨
、、、、、、
納蘭紅葉擡頭看到吳京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這首優美的歌就是吳京唱的。
說起這首歌還是朱軍思念麗麗的時候,唱給心中的麗麗聽的。每每唱着唱着就泣不成聲,好幾次都被吳京給發現了。吳京覺得這首歌真的很好聽,就是不知道朱軍爲什麼唱這麼淒涼,悲傷的曲子。
有一日,看到朱軍好象有什麼心思。吳京站在窗外唱起這道曲子,歌聲傳到屋裡。被屋裡的朱軍聽得真切,因爲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和麗麗兩個人會這首歌,朱軍好象是在做夢驚醒一般飛快的跑到屋外。一把抱起吳京嘴了喊了聲:“麗麗”
看着自己的男人抱着自己,嘴裡卻喊着別的女人的名子。吳京生氣的一把推開朱軍說:“誰是你的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