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她今天就要當着在場所有賓客和自己爺爺的面揭穿張道全行騙的面紗。
讓蘇三桂知道自己是被張道全給騙了,她這個做孫女的沒有做錯,也不值得他爲自己感到傷心。
蘇三桂見到自己孫女這副架勢,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立馬上前勸道:“丫頭,你這是在幹什麼,不要做傻事!”
而蘇柔這一次是真的鐵了心裡,哪怕是冒着自己爺爺不高興也要做。
“拿着這一罈酒裝年代感,我倒要看看這壇酒裡面究竟裝的是酒還是水,或者說只是酒精兌水,爺爺看好了!”
此刻只見蘇玉手中拿着錘子,彷彿下一刻就要敲上去。
而所有的人都屏氣凝神,他們抱着看熱鬧的態度想要看看張道全這個未婚夫究竟送的是什麼東西,居然還有泥土作爲包漿,不知道是故意弄上去的,還是真從土裡挖出來的。
而且他們也不希望蘇柔真的有未婚夫,畢竟蘇家在成都也是有一定能量的,而和蘇家聯姻之後必將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蘇柔她很漂亮,而且認真起來的樣子也是相當的迷人,平時在公司也是一個工作狂,對待工作極其的認真,有這樣的賢內助,又怎能不讓在場的這些公子哥們心動。
看着蘇柔手中的錘子即將揮下,人羣之中,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突然感到不妙。
他眼睛仔細的盯着這一個罈子,這罈子怎麼和上次拍賣會上面拍賣的自家有400年曆史的那一罈國窖1573一模一樣呢。
要知道就那一罈酒,還是他們從以前的老基地發現的,也就只有那一罈好的了,其他的全部都因爲地窖塌陷破損掉了。
“像太像了!”
雲中飛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伸過去仔細觀察一下,自己是國窖的副總裁,現在也是中部片區的總經理,在自己集團裡自己同樣也有幾成的股票。
而且他也身價十幾億了,來參加這一場生日會,也不過是想多結交幾位好友罷了,同樣也是當給蘇三桂面子了,可是令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能在這個地方見到這種罈子。
如果罈子沒錯,那麼裡面的東西也應該沒錯纔對。
“不--要--啊!”
“碰--”
當錘子砸爛酒罈的這一刻,所有人都屏氣凝神,他們的表情不一而足,但沒有一個人如雲中飛一樣擔心的。
得意與失落,夾雜在這些人的臉上,最後酒罈破了,酒也灑了一地。
蘇柔含笑着看向張道全,想要看看對方的表情,然而張道全依然是那一副風吹不動雷打不動的樣子。
就在下一刻,張道全笑了。
“哼,你還好意思笑,你這裡面分明加的就是水,什麼味道都沒有,還想騙我爺爺!”
蘇柔也有着自己的得意,她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自己在商業上面和那麼多大佬打過交道也沒有失算過,他們也沒有在自己身上佔到一點的便宜,所以這一次蘇柔依然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判斷。
她覺得張道全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她說張道全拿的酒是假的,它就是假的。
“爺爺,你看我沒有冤枉錯好人,把這裡面加的就是……”
蘇柔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吸氣的動作之後,整個人臉色都變了。
香,實在是太香了,這濃烈的酒香瞬間佔滿了整個大廳大廳之中的所有人,都可以聞到酒香。
這還不是最奇妙的,奇妙的是這酒灑落之後居然呈現了氣狀正在快速的流逝,看得蘇三桂直癢癢。
這些可都是後天之氣,能夠補充進自己體內的東西,蘇柔就這麼浪費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蘇家的希望就這麼被浪費了。
蘇三桂是絕望的,而張道全僅僅只是閉了一下眼睛,在眯了兩三秒之後最終還是睜開,不過這次他的眼神卻如此的銳利不可擋,沒有了以前的那些隨意。
現在大廳之中所有的人都知道,這酒絕對是真的,至於價值多少他們自己心中也有自己的判斷,能夠做到氣化的酒,必定價值不菲。
有錢的人看了流淚,道上的人看了吞淚,大廳之中,同樣也有不少道上的,他們都爲此感到惋惜,畢竟這麼好的東西就這麼浪費了,誰家這麼有錢?
不對,這東西應該是錢都買不到的了。
“蘇總,您家還真是相當的有錢啊,這酒絕對是真的,究竟是誰惹到您了,非得和這壇酒過不去,你可知道它價值多少嗎?"
雲中飛衝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當他來到這茶几面前的時候,就是一個破罈子和一灘正在努力蒸發的酒水。
“造孽啊!”
雲中飛氣得上竄下跳的,可能在場的人也就只有他才瞭解這一罈酒的價值了,而且從這酒的品質上來說,這絕對比上一次拍賣的那一罈國窖歷史還要悠遠,價值還要高。
“這不是國窖副總裁,中部片區的總經理雲中飛雲總嗎,怎麼他認識這壇酒?”
“應該是吧,看他上躥下跳的樣子,這酒好像就是他們國窖的,我記得之前拍賣了一個和這樣一樣的罈子,說是有400年的歷史的國窖賣了5000多萬,這一罈我想只多不少吧。”
蘇柔聽着下面的人議論紛紛,瞬間就感覺到了不妙,當他擡頭看向自己爺爺表情的時候,整個人都懵。
自己首次確定這酒是真的主要還是這酒香,如今雲中飛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當然認識對方這樣的大佬,一個副總裁都比他們蘇家全部家當加在一起還要多。
對方絕對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只見雲中飛薅起地上的酒,自己送入口中嚐了起來:“不錯,這就是我們國窖的酒,這酒起碼400年以上價值7000萬開外,蘇總你家總共市值也就三四億吧,7000萬說毀就毀了,實在不行你賣我呀!"
雲中飛現在已經顧及不了身份了,這樣的酒自己嘗一次死也滿足了,可是當他再想薅的時候,卻發現酒一滴也不剩了,可能歷史上也就只有他這一個現代人嘗過400年前的酒,知道這酒是什麼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