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打攪自己好事的人,付火有些氣悶地說;“你們不能晚點來嗎?該死的。”
這話引得花面人笑的更大聲了。要知道現在的付火可是女兒身。這副樣子不但沒有一點舒服力。反而更刺激衆人的獸慾。付火聽的心煩,冷冷一哼。
聲音不大,卻向冰針一樣刺入一衆花面人耳中。就在花面人一頓之下。付火雙手疾揮,幻化成無數需影,接着從每隻需影中射出一點點金色光芒。
一衆花面人的笑聲驟然消失。驚恐地睜大眼睛倒在地上。只有額前露出一點金黃。
解決了這些人,付火不着痕跡地將還掛在自己身上的璇璣和織女打暈,到那一衆花面人面前仔細檢視。發現這些果然都是路上那些做女裝的面首。真是死有餘辜,付火起出這些人額頭的金針。他可不想讓宋終知道人是誰殺的。
等到將所有的屍體都重新做了手腳,弄成被野獸咬死,支離破碎的樣子。天色已晚,付火才把璇璣和織女弄醒。兩女還莫名其妙,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會四周一片黑暗,一點都辯不出道路。看來今晚三人只要在這裡過夜了。
幸好馬車還在,裡面乾糧,水和被子都很齊全。倒不怕餓着凍着。打量一下環境,這麼黑燈瞎火的,付火是不怕。不過馬匹已經走不動了。總不能讓他真揹着兩位大小姐走上幾十里路吧。付火把一切安排妥當,受了驚嚇的璇璣和織女很快就睡着了,看着兩女熟睡的嬌柔。離家許久的付火心中色心又起。或者是天從人願,一聲淒厲的野獸吼聲在這時響起,驚醒了璇璣織女。兩女嚇的直往付火懷裡鑽,口中還道;“我怕。”
溫香軟玉抱滿懷,付火心中得意。“不怕,不怕。”卻是趁機上下其手。大佔便宜。
不覺間引發璇璣先天媒術。,付火的心如止水也失了控制。開始反擊,終於一發不可收拾……之後,付火的身份是藏不住了。
璇璣和織女嬌嫩的緊帖着付火的身子。璇璣更是嬌羞不甚,她本不是人類。一般人若非媒術修爲超過她,只要一碰觸到她的身體。立刻就會失去神志。迷失在春夢中。不可自拔。更不說顛倒衆生的魅力,就憑她先天的本能。又有誰能比的上。所以這等人類的之事還是第一次真正經歷。
付火把璇璣吃了,卻是一點愧疚也沒有。反正宋終讓他當保鏢,出了這種事也只有認了。
不過看來顛倒衆生不會讓人慾海難填,那血夫人又爲何要冒着失去宋終的危險蓄養如此多面首呢?
因爲一直以來,付火都很排斥血夫人,也就從沒有仔細觀察過血夫人。現在想來倒是疏忽了。
暗自決定有空卻定要看看有什麼隱情。嬌羞的璇璣女忽然咬了付火一口,付火回過神來。謬笑道:“怎麼,這麼快你就還想再來一次?”色色地又要逞兇。
璇璣女笑罵着推拒道;“不要。原來你是男的。居然騙了我們這麼久。”
付火嚇她道:“誰說我是男的。我是兩性人。不信你看。”再看時付火居然鼓出一對碩大的****。璇璣嚇了一跳。目瞪口呆,整張粉臉變的煞白:“你。”
付火見璇璣嚇成那樣,笑的在地上打滾;“哈哈,你居然敢咬我。活該。”
璇璣這才曉得受了捉弄。吵着和付火不依。在這林子裡,璇璣是不敢亂跑的。付火卻沒有這顧及,三竄兩跳。璇璣哪裡抓的住。鬧了一會,想是璇璣也累了。
掉頭去看還睡着的織女,織女緊閉雙眼,眉毛卻是動個不停。
璇璣立刻知道她是在裝睡,衝着付火打手勢。付火也是好捉弄人的,兩人一左一右。
靠在織女耳邊,然後璇璣伸出三個手指。接着變成兩個。作倒數壯。
等到三指緊握成拳,兩人忽然在織女耳邊大叫起來:“起牀拉……”
織女立刻噌一聲坐起,目光呆滯,顯是被嚇的不輕。腦中還迷糊着,使勁晃了一下頭。纔算回過神來;“好啊,小姐。虧的昨天我還幫你。你卻這麼對我。”
不敢找付火的晦氣,卻是跳起來追璇璣去了。
付火看着兩女難得一見的小兒女情態。也加入嬉戲。三人就這麼圍着馬車追逐起來……
等到兩女精疲力盡無力地躺在草地上。璇璣纔想起一事,擔憂地道:“也不知道使團怎麼樣了。大家不要出意外纔好。”
付火安慰地親吻着她道;“放心吧。他們很快就能找到我們的。”
當日那只是故意弄出的混亂而已,帶隊的首領不敢忤逆那幫人妖的意思。真實的情況卻不是那麼糟糕。現在時間差不多了。自然有人順着痕跡找到付火等人。
除了血夫人的面首失蹤外,這次並沒有什麼人員傷亡。
沒了那羣礙事的,大家都落個清淨。那將軍也樂得裝傻。
大部隊繼續進發,只是着人回去稟告血夫人,“派來的侍女擅自離隊。至今未歸。因爲有重任在身,不客分身。請夫人速速譴人來尋。”
剩下的路程沒有那羣聒噪鬧事的,不過幾日的路程。付火免不了享些豔福。也有好奇的兵士,想要偷看。卻都被付火一棍子敲將出去。
等到已經可以望見自由聯盟界碑時,付火卻開始擔心了。
這一路而來,除了那次虛驚。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可是血夫人斷不會無的放失。那麼只一個可能,對方要在自己這邊完全放鬆警覺的時候才發動襲擊。
眼看明日就可以到達自由聯盟境內,那麼下手的時間就只有今晚了。
看那些隨行護送的兵士,都已經放鬆下來。付火知道,今晚要是敵人來襲。必定凶多吉少。這一晚,付火一夜沒敢閤眼。
睜着眼睛,直到天色矇矇亮。果然,在這一刻,終於有人來了。
付火一躍而起。悄悄拍了拍璇璣和織女,讓兩女躲到車下。付火自己卻迎了出去“各位,我等很久了。想是路上耽誤,所以來晚了吧。”
那羣本想偷襲的人一驚,顧不得暴露身形。一個個騰身而起。向還在睡夢中的兵士們撲去。大多人連慘叫都來不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送了性命。
付火不敢分神,他正被四個黑衣人圍住。剛纔動手之間。付火發現自己的絕技銀針封穴只能讓來人呼痛,卻不能造成損傷。
也自暗暗吃驚,幸好來人不是很多。這會見久攻付火不不下。都丟下兵士,來圍攻付火。
付火不耐,這羣人不知爲何。不但力大無窮。而且渾身無穴可點。打的性起。付火終於發覺不對,這羣人分明不是人類。不過是穿着人形盔甲。
既然如此,付火也不去浪費工夫。往日冰宮所收的蛛網還在。不管這羣東西是什麼。
付火只當撒網捕魚,一片灰色的羅網朝那幹非人的東西罩去。千年蜘蛛結出的網果然不凡。那羣怪物被蛛網纏住,再也動彈不得了。
等到付火這邊好容易將來襲的東西全部抓住。送行的士兵也死傷了一半。自然有沒有受傷的士兵前來收拾殘局,璇璣和織女也從車下鑽出。
衆人吵吵嚷嚷圍着被葉風擒住的那些東西議論紛紛。
只見這羣東西倒也長的四肢,和人有幾分相似。不同者是小了許多。面目猙獰,身上要害居然還有一些類似鱗甲的東西保護。卻又不同與恐龍族類的剛甲。
付火走到一個動彈不得的東西身邊,也不說話。他可不想每次碰上都這麼跟捕魚似的。要是多一些那還得了。反正抓的也不少,付火可不管人家死活。只是用真氣所化銀針在那怪物體內穿行。以瞭解這種生物的經脈走向。等到付火基本弄明白了,那幹抓住的生物也死個精光。付火這才滿意地拍拍手,不顧身上那些噁心的黏液站了起來。“恩,下次見面就好招待了。”這時付火擡頭四顧,發現大家都圍在一起,用一種恐懼的目光看着自己。要知道,現在付火可是渾身白衣做仙子打扮。卻能談笑不禁的濫殺俘虜。怎麼能不叫人覺得害怕。
接下來的幾日。除了璇璣和織女,衆人都有意無意地疏遠了付火。各自相安無事。
如此到了自由聯盟的轄區。付火卻見到一副奇景,這自由聯盟。似乎禿頂者甚多,且衣着奇特。黃色的長衫。外批一塊滿是補丁的大紅布。
付火有些奇怪,問起璇璣。璇璣見付火用的形容詞古怪,忍不住嘲笑付火無知。“這是自由聯盟的國教。教主名爲迦葉。那些人稱爲比丘,頭髮是剃去的。不是天生這樣。那身裝束也是他們教中服飾。”
付火這才釋然,對這迦葉產生好奇問璇璣道:“我們來這裡,見得到那個叫什麼葉的嗎。”璇璣回答說:“那當然,說來這迦葉身爲自由聯盟第一大教教主。在這國中地位不凡。既然來了免不了要去見見的。”
正在說着,已經有幾個璇璣說說的和尚迎過來。方面大耳。滿臉正氣,確實也有幾分威儀。其中一人上來合十爲禮,問道:“可是璇璣小姐?我家教主有請。”
璇璣那小兒女態也只有付火見過,這會又恢復那種親密中帶着疏遠的神色:“這真不好意思,居然勞動護法親自來接。讓小女子受寵若驚。”
兩邊客套幾句。付火覺着無聊,說起來這種打屁,付火也是高手。有事沒事天南地北,保管能扯的你頭昏眼花。不過卻不會沒事糾纏這種沒有內容的客套話。
見到那所謂的教主,付火不去掂量別的。只注意那迦葉的功力。
看了半天,也沒什麼希奇的。約莫連血夫人都比不上。迦葉也發現了付火的眼神,含笑道:“這位施主,貧僧有何不妥嗎?”
付火答道:“也沒什麼,你們繼續聊。不用管我。”付火說完果真找一蒲團坐了下來。聽那迦葉和璇璣談經論道。看璇璣侃侃而談的樣子,不由讓付火刮目相看。不過對於所謂的迦葉那通教義,付火聽了一會。冒出一句話:“光頭,你現在沒以前那麼得意了吧/”
“大膽!”迦葉左右自然有護法斥責付火。璇璣也在心中責怪不已。不想迦葉反不着惱:“不防。你們先退下吧。”左右護法不敢不聽,怒視付火一眼。各自掩門而退。
迦葉等閒雜人等都離開這纔對付火施禮道:“施主爲何有這樣的想法?”
付火見迦葉稟退左右,也不再客氣。去把那沒人坐的蒲團都拿來,鋪成一大片。這才仰躺其上;“我知道,你也看出咱不是女人了。我就不在你面前作秀了。很簡單,剛纔聽了半天,大體知道你們的教義。如果在自由聯盟初時立國,當然需要靠你們來鼓動百姓。如今已經立國,若是還一切按照你們教義來。那對他的統治未免不利,而且看現在的趨勢。你這教主隱隱已經凌駕國主之上了。”
迦葉聽的一呆,這些日子。自由聯盟的前國主子車復確實已經有些疏遠自己。
沒想到這宋開初至,居然可以看的如此透徹。不由佩服地道;“施主目光如炬,不過不知道施主有何良策?”
付火懶洋洋地道:“鬼神之說。自古就沒有斷過。可惜啊,經過那次人類和恐龍族類一戰。擁有進化能力的人類本身已經變的可以比神更優秀。這種時候,神只能用來嚇唬那些百姓而已。對於比神更強悍的人而言。神不過是種工具。也許什麼時候,出現不會自我進化的人類。你再把神抗出來。”
迦葉只聽的目中異彩連連,半晌才道:“施主之言居然坡多和我門中先賢預言。言及我教昌盛當在另一文明中。貧僧一直不解,今日聞施主言。方解疑慮。請施主受貧僧一拜。”
付火其實也是就事論事,半是真話,半是說笑。不想這迦葉卻當了真,還向自己行禮。弄的付火有些納悶。那迦葉也是奇特,施完禮後就這麼拂袖而去。也不理坐上的璇璣和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