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啊,你讓我去那個山洞裡面取東西,到底是要取什麼東西啊?”陳思南問道。
張衡漫不經心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一個酒葫蘆,趕緊去吧,等取回來這個酒葫蘆,我給你放三天假,不用挑水也不用劈柴了。”
“此話當真?”陳思南興奮的問道。
“廢話,祖師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張衡說道。
陳思南這時候也懶得管這個經常騙自己的張衡這一次究竟是不是騙自己的了,聽到了完成任務能放三天假,陳思南渾身上下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直接朝着後山衝去。
“那個誰,把劍帶上。”
張衡說完,直接把陳思南的天師劍扔給了他。
陳思南也不管其他的,直接接過了天師劍,朝着後山跑去。
很快,在草叢之中,陳思南果然是看到了一個山洞。
這個山洞倒是沒有陳思南想象的那般陰森感覺。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這個山洞沒什麼其他的問題?”陳思南喃喃說道。
一邊說着,陳思南一邊走進了這個山洞之中。
這個山洞不僅沒有陰森的感覺,陳思南越往裡面走,便越有一種灼熱之感。
在山洞深處,連地面都被那股熱氣給灼得乾裂開來。
陳思南額頭上也是冒出了汗水。
“這是怎麼回事啊,不科學啊,難道古時候的龍虎山是一座火山?”
隨即陳思南又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再走了沒一會,陳思南總算是搞清楚這個山洞之中爲什麼會這麼熱了。
在山洞之中的地上,趴着一隻妖獸。
只見這隻妖獸長着一顆龍頭,頭上長有一雙鹿角,滿身長滿鱗片,更有獅眼、虎背、熊腰、蛇鱗、馬蹄、豬尾於一身,渾身冒着熊熊大火正趴在地上睡着覺。
看到這妖獸,陳思南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火麒麟!”陳思南驚訝的高呼一聲。
隨即,陳思南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心翼翼的朝着那隻火麒麟看了一眼,生怕自己剛纔那一聲高呼將其吵醒了過來。
陳思南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只見張衡所說的那個酒葫蘆就放在火麒麟的背後。
“嗎的,就知道那個老東西沒安什麼好心!不過龍虎山上面怎麼會有火麒麟這樣的神獸啊。”
陳思南疑惑的說着。
很多人都知道四聖獸,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但是有一種神獸比起這四聖獸來,也是不遑多讓,那就是麒麟。
本來陳思南看到這個麒麟以後,就想打道回府的。
只不過想起了張衡承諾自己的那三天假期,陳思南一咬牙。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抱着這樣的想法,陳思南小心翼翼的往那火麒麟靠了過去。
看着這頭火麒麟熟睡的樣子,陳思南猜想它應該沒有那麼容易醒過來纔是,自己只要夠小心,肯定能拿到這個酒葫蘆安然離去。
陳思南從火麒麟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走着,那火麒麟身上散發出來的高溫使得陳思南難受至極。
陳思南眼看那個酒葫蘆就要到手的時候,陳思南的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滾!”
聽到聲音,陳思南一回頭,只見那火麒麟一雙銅鈴大的獅眼瞪着自己。
陳思南尷尬的笑了一下指了指那個酒葫蘆:“那個啥,麒麟前輩,你能不能把這玩意送給我?”
“我剛纔跟你說的話,你聽不懂?我叫你滾出去。”火麒麟怒目注視着陳思南,那架勢彷彿隨時都會衝上來將陳思南撕成碎片一般。
陳思南擠出一張笑臉:“麒麟前輩,不就是一個葫蘆嗎,你就給我好了,只要你給我了,我保證不打擾你睡覺。”
雖然麒麟的脾氣溫和,在華夏被稱之爲瑞獸,但是這其中可不包括火麒麟。
只見那火麒麟雙眼都快冒出火光了,直接一張口,一團燃燒着的火焰脫口而出,噴吐到了陳思南的身上。
陳思南只感覺一股烈日灼心的感覺,轟隆一聲爆炸,陳思南直接被炸飛出了山洞。
將陳思南炸飛以後,火麒麟也沒有追出去,而是不屑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繼續趴在地上睡了起來。
而這時候山洞外面的陳思南,渾身上下衣服破破爛爛,身上的皮膚都被燒得焦黑。
躺在地上望着天空,俗話說得好,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況陳思南?
像奴隸一樣給張衡打雜就算了,那張衡沒事還拿自己戲耍一番。
陳思南一咬牙,就朝着龍虎山道館衝去。
“姓張的,你給我出來,我告訴你,小爺我不陪你玩了,趕緊放我出去。”陳思南站在道館門口大聲叫吼着。
張衡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動作,走到了道館門口,看到陳思南大呼小叫的行爲,張衡眉頭緊皺:“怎麼着?想造反。”
陳思南深吸了一口氣:“虧我尊稱你一聲祖師,整天這樣玩我有意思麼?”
“嘿,有意思,你倒是跟我說說,我怎麼就玩你了。”張衡少見的沒有直接叱喝陳思南,威脅他,反倒是環抱着手饒有興致的看着陳思南。
其實張衡在這裡上千年的時間,不知道帶過多少龍虎山的後背弟子,可以說教人方面,張衡若是認第二,整個世界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張衡能夠摸清楚每一個弟子的性格特點,該喝罵的時候絕不手軟,該安慰的時候,卻也不會吝嗇。
俗話說人老成精,更何況張衡,他自然能夠看出陳思南是真的生氣了。
“我都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來這裡,是要跟你修煉的,你整天讓我挑水劈柴就不說了,我忍了,你丫沒事抽打我還不過癮,還讓我去找火麒麟觸黴頭。”陳思南大聲說道。
張衡笑着聽陳思南說,待陳思南說完以後,張衡才問道:“就這些?沒了嗎。”
陳思南看到張衡依舊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心裡更是生氣了。
“除了這些,你還想幹啥啊!”陳思南咬着牙說道。
張衡搖了搖頭:“本來還以爲你是個聰明人,自己能理會過來,現在看來,還是免不得要廢一番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