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天,我很高興喝得極多,導致我差點把胃給吐了出來,不過我還是強打精神讓自己不要睡下,吃了點解酒藥,繼續和同學們瘋狂,因爲我知道,至此以後我可能再沒上學的可能了。這是我離開學校最後的祭奠。
因爲我們高考,是考的兩天半,我們這個考試完是中午,中午吃了飯,我也沒和去打牌上網什麼的,就和華玲玲黏在一塊,因爲花蝶蝶和華玲玲是表姐妹關係,所以也和我們坐在一塊,聊着。
我也是藉着酒精的效果神吹鬼聊的,那些個女生像失了魂似的,笑得一點都不檢點。可好事不長不一會這個華玲玲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華玲玲看了看手機屏幕視乎有點猶豫接不接,不這些我都看在眼裡。這個華玲玲的手機號連我都沒有更別說其他人了,我敢肯定那是她的家裡人。
華玲玲雖然猶豫不過是接聽了電話,只聽她說,“嗯,好吧!在,火鍋店。”然後就掛了電話。這時花蝶蝶對這着華蝶蝶問道,“表姐,是不是大姨打來的呀?”華玲玲搖了搖頭“不是,是老王叔打來的。他到了學校門口了一會就來接我們回去。”花蝶蝶露出一絲幽怨,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見他倆要走了,也不之何時再能相見,於是拿起了兩個杯子倒滿了酒,遞給了他倆。他倆本是不喝酒的可見我遞酒給她們。她倆先是一愣不過還接過酒杯。我一句話也沒說飲而進。
我這杯酒剛下肚,屋外就走進來一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隔着老遠就喊道,“大小姐,二小姐我們該走了。”
這個花蝶蝶已經喝了兩三口了,結果還沒喝完。華玲玲和我對視着,好似一切盡在不言中。華玲玲拿着酒杯一飲而進“我等你。”說完不在理我,扭過頭向屋外走去。花蝶蝶終於喝完了杯中之酒,對我說道:“陽哥,你答應我的話,我都記得哦。”
說完也不在理我離開了火鍋店。望着遠去的背影,心中難免有一絲絲不捨與依念。
可我那裡知道,兩女在離開之後就一直在哭。
她倆走了我在沒有聊下去的動力,因爲皮子非法收入的結果,我手裡也有了一些閒錢,於是跑去和他們玩牌。看着召銀皮子露着個膀子,嘴裡抽着煙,手上拿着牌,唧唧歪歪的罵個不停,完全就是倆流氓。
我也加入到他們的戰圈。在他們那拿了一根菸。免費看小說文-人-書-屋就開始了一下午的賭博生涯。這一下午,手氣還錯,搞了五十來塊錢。晚上還是吃的火鍋不過沒了中午的心氣,晚上一滴酒也沒沾。也吃不下飯就隨便吃了點。然後搶拉着那三流氓回了寢室。
回到寢室我們開是聊以後,我們是什麼貨色自己心裡都清楚,我們寢室除了這個眼鏡以外可能沒有誰可以上大學。我們互相留了電話,我的這個電話是村長家的,沒辦法家裡窮。這一夜我們聊得很晚即是我很想睡覺。因爲我知道明早大家就要各奔東西了。
最後還是抵制不住睡神的誘惑昏昏睡去。
逐日,這天我們四個都起的很早,各自收拾着自己的行囊。這個眼鏡行李最少,什麼鋪蓋被褥他都不帶走,說什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可我們三就不同樂,每個都是大包小包的,我們來到車站相互道了別,我發現我們四人都是紅着眼,這時沒有一個可以真正淡忘。沒人可以……
我們分別上了車,因爲我家最遠且不和他們順路,我就一個人坐上了車,可是就是這次分別,我的陰陽兵團纔開始成形。
因爲我坐上的是長途汽車,這一路要十幾個小時,我一上車就開始睡覺,對周圍不聞也不問。這一睡大概就是五個小時,然後在想睡那就不當可能,怎麼睡都無法入眠,就看着窗外聽着同車的人聊天。這時有一個老人對這着身邊的一小孩說道:“孩子以前這裡是你太爺爺戰鬥過的地方……”我靜靜的聽着這些。原來這裡以前是國民黨時期的軍工基地,那孩子的太爺爺也就是那老頭的老爸,在這裡當機械工人。
最後日本特務的滲透知道了這個地方,天天派出飛機轟炸,死了不知多少人。那個年代爲了抗日許許多多的人民加入了戰鬥行列。可就在我沉思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一絲陰氣,漸漸的越來越濃。
見車上的人都開始了昏昏欲睡,這時我慌了,這裡肯定有不乾淨的東西,連忙大叫道:“大家不要睡覺,千萬別睡呀!”可是話剛說完,“孩子,天都這麼暗了不不睡覺幹什麼麼。”車上的人聽了這話,都沒理我,接二連三的睡着了。
正當我着急的時候,車子猛的震撞向了路旁的山壁上。因爲慣性我也一頭栽倒在地。可是我爬起來時,車上竟然
沒一人醒來,橫七豎八的一車都是,可能因爲我有道家法力纔沒有被着陰煞之氣侵蝕。我知道大事不妙定有妖孽橫行,當下不敢大意。
連忙從包裹裡翻出桃木劍,咒符和開眼符。當即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開。”我開了天眼以後見車裡陰氣蒙濃,且車外人影晃動,我本想下車,可誰知那車門根本打不開。沒辦法只有跳車窗了。當我跳下車窗的剎那,我驚呆了,這輩子也沒見過那麼多的陰魂。因爲車斜着撞在山壁上,我跳下來時剛好可以看清前面的一切。
這那裡還是我以前見我的孤魂野鬼呀!完全就是軍陣,一個個身穿抗日時期國民黨軍服,一個個手拿衝鋒槍,那黑黝黝的槍眼全對着我。
那是的我確實被嚇到了,雖然我道行大進,就算我一劍一個我也殺不完呀!好看這陣勢少說也有一兩千呀!
我看他們的服飾知道是那些枉死的愛國士兵,這跑也不敢跑,我跑了只怕車上的所有人都得死。身爲陰陽先生絕不允許這等事情發生。
當下笑嘻嘻的對着前面軍隊說道:“各位,大哥,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們都是窮苦百姓呀!”就在我說完不久,軍陣從道路中間裂開一條縫來,一個看似軍官的傢伙走了出來。
“你盡爲中國人民爲何和日本人在一起,你是不是已經叛國。今日本師長非斬了你這賣國賊。”
我那個納悶呀!看來是遇到了抗日英雄,可是爲什麼說我是賣國賊呀!我笑嘻嘻的說道:“師長大哥,我生是中國人死是中國魂,師長大哥爲何說我賣國?”沒辦法打也打不過跑也不能跑,現在只能裝作大義凌然的樣子。那鬼師長見我這般。哈哈的笑了兩聲說道:“我堂堂國軍師長豈能冤枉你,你回頭看看。”
我一聽赫然回頭,只見那白淨的大客車上有一個大紅點,看起來就像島國日本的國旗,我暗暗的罵了一句。這個大紅點。是這個汽車師傅自己畫上去的,昨天跑車回來把車給掛花了,這汽車師傅也是個愛財如命的主,這白漆比這個紅漆貴了不止一點不點。他也沒管那些就買了紅漆來塗。可這人什麼圖形不塗他非塗一個大圓圈。
不過這些我當時是不知道,是後來那司機師傅給我說的。
我看着那太陽圖案,心裡那個憋屈呀!好好的你被這島國國旗害的,當下也沒辦法笑着說道:“師長大哥小弟我恨透了日本人,爲了記住小鬼子帶給我們的傷害,我才特意畫個太陽,讓國民都記住小日本對我們的深仇大恨。”那鬼師長一愣一愣的看着我,我卻很是鄭重表現得不殺鬼子,我恨難消的氣概。
那鬼師長好像有點相信我了,開始問道:“爾等竟如此愛國,本師長見你也長的一身好體魄,以後就加入我軍吧!”
我那個無奈呀!改革開放都幾十年了,你叫我家如你,你還是鬼軍。“師長大哥,這樣給你說吧,我是陰陽先生。”
“陰陽先生,不就是看地相墳的嘛,沒事我軍一樣錄用。”鬼軍長納悶道。
我無奈的搖頭,看來這鬼軍長還不知道自己死了。“師長大哥,你還不明白嘛,你死了,你們都死了。”
死了,這怎麼可能。昨天軍部纔給我下達的命令叫我不能被炮火嚇到要堅強戰鬥呀!“你這小子,胡說什麼,我的將士都是大好男兒,怎麼會死。”
這些將士生前有太多的不願和不幹心,死後就化爲陰軍住守此山,因爲生前有怨念但是這怨念是國怨,對平常事物沒什麼影響可如果出現他們心中所怨,那麼他們就會顯現出來,這次就是因爲那大紅圓圈太像島國國旗,把他們引顯了出來。
我看着那鬼師長,“師長大哥,那是你生前怨念所生,你們最少死去了58年,或者更長。1945年抗日就勝利了,現在已經是2003年了。”你們爲何不安息啦!
那師長有些怒了,其實他還真想不起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就知道自己在轉運貨物其它的就想不起來了。“你憑什麼說我們死了,就你一句話,我就信你?哈哈……你當我白癡嗎?”
我嘿嘿一笑看着那些要暴動的軍隊,我心裡一陣膽寒。不過沒表現在臉上,我笑着。“師長大哥,那你看看這個吧!”
說完,我拉着他往上下看,我用天眼看過那是一片骨地,我想那就是他們的埋骨之地。其實我也沒辦法了,我也在賭。因爲亡魂對自己的骸骨有着天生的吸力,就像自己十年爲見到母親,可十年後一眼就可以認出來一樣。
如果賭輸了,我和車上的人萬劫不復,贏了不僅可以度去他們的怨靈且可以讓他們超脫這個固定他們的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