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馬程峰和那咻正在那兒抽菸小呢,頓時,隔着門就聽酒吧裡是叮叮噹噹一通亂響啊!聽的那咻都直皺眉頭。
“好像打起來了?你確定咱不需要幫忙?”那咻問他。
“聽動靜是那些小嘍囉,放心,他們不是小曼的對手,真要是卡修拉出來了,恐怕就不是這動靜了!”馬程峰笑道。
果然,不出五分鐘,酒吧門開了,裡邊那羣小痞子們一個個鼻青臉腫,有的斷了胳膊,有的斷了手,有的滿腦袋是血,反正沒有一個不掛彩的。疼的這些傢伙虧得喊娘,捂着傷口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還不跑?再不跑小命就沒了。
“哎喲……這小娘們哪來的呀?咋這麼能打呀?都特麼愣着幹嘛呀?還不快去頭道街?去給小爺報信,就說有人來尋仇了!快去呀?”炮子頭從門裡爬了出來,兩條腿全都被常小曼給打折了,那叫一個慘!
“哎?站住,說你們呢?愁啥?就是你們,你們所有人都不許走。”那咻伸手從地上揪起炮子頭威脅道。
“嘶……”炮子頭打量着門外這二人,很明顯這來人是那小娘們的幫手呀!可自己現在費了兩條腿也沒法再打了?只好客套道:“二位兄弟,不知我們老闆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呀?還望二位看在小爺的份上把那位美女叫出來吧!不能再砸了……”
那咻微微一笑,輕蔑道:“是嗎?怎麼?打怕了?你是在求我們嗎?”
“哼!我說二位朋友,我大炮可是給足了你們面子呀!這話我先撂這兒,你等着,你們這次是闖大禍了!你們三個誰也甭想活着離開寬城子!你們知道這是誰的酒吧嗎?知道我們老闆到底是何人嗎?說出來嚇死你們!她是……”
還沒等他開口呢,那咻道:“不就是卡修拉嗎?無雙的小"qingren"嗎?怎麼了?我們找的就是他!還是把你的警告收回去吧!要不然我們能不能活着離開寬城子不知道,但你是肯定活不過今晚了。”
“你……你們……你們究竟是何人?”敢來這兒找麻煩的肯定不是尋常人了。
“無可奉告!”那咻把他鬆開,就這麼抱着肩膀站在門口,儼然他就是一條警戒線,裡邊的人誰也不許再往前走半步。
別看這二人受了傷,不過就這些街邊的小混混,就算是來一百號人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只是希望裡邊的常小曼安好吧。
酒吧裡還有幾個小痞子圍着常小曼,不是他們還想打,而是跑不出去了,因爲常小曼就堵在門前呢。酒吧裡是一片狼藉,桌子,椅子,酒瓶子碎了一地,到處飄散着的都是酒香。酒保都嚇傻了,抱着腦袋躲在吧檯下邊連腦袋都不敢露。
“我的話你沒聽見嗎?是聾了嗎?去,把卡修拉給我叫出來。”常小曼怒道。事到如今,已經沒什麼可談的了,就算卡修拉露面了,他們肯定也是直接刀兵相向,不可能再有什麼餘地。
咔噠……吱呀呀……這時,就聽二樓上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小曼把手裡揪着的那小痞子往邊上一推,徑直也迎了上去。身後還有四五個小痞子,這時候已經都被嚇破了膽,連衝上去從背後偷襲的膽子都沒有了,見常小曼讓開了去路,趕緊撒丫子就往門外跑。
“今兒怎麼這麼吵呀?睡個覺都睡不消停?阿豪,你還想不想幹了?”卡修拉扭扭噠噠埋着小碎步從二樓上走了下來。
酒保抱着腦袋根本不敢露頭,順着吧檯就這麼狼狽地爬了出去,躲在了卡修拉身後。“小姐,她……她是來砸場子的!”
卡修拉還是那般嫵媚妖嬈,她一隻手掐着小蠻腰,一隻手掐着根很細的白杆煙,十分不屑地用眼角餘光飄了下小曼,酒吧裡到處狼藉不堪,但她好像絲毫都不在乎,反而見了常小曼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自然的,董家大家大業的,這點裝修錢對於無雙而言就是九牛一毛,大不了重新給她盤個店。
“喲!今兒是什麼風把小曼妹妹給吹來了呀?真是稀客呀!怎麼?你們熱河不至於窮的連個酒吧都沒有吧?哈哈……竟然大老遠的跑我們寬城子來喝酒了?”她笑道。
“卡修拉,你少跟我打哈哈,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小曼仰着頭道。
“阿豪,你們是怎麼招待貴客的呀?是不是沒有拿出最好的酒給人家這才惹怒了常五妹?你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被打也是活該,豈不知這位美女乃是熱河的常五妹?就算不給常家面子,也得給陰陽鬼盜馬程峰面子吧?”
酒保阿豪不住地點頭。“是是是,都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怪我了,怪我了!不認識峰哥,不認識五姑娘!”阿豪不停地陪着不是。
卡修拉藉機陰陽怪氣地嘲諷道:“這纔對嘛。阿豪你知道馬程峰是何人嗎?他可是咱家少魁爺未來的左膀右臂,說白了,就跟他爺爺一樣,以後都是董家的狗!聽懂了嗎?”
“卡修拉你這中文水平越來越好了,都學會指桑罵槐了?無所謂,我不是來跟你爭一時口舌之快的。都說女人之間好說話,那妹妹我就挑明瞭吧。今兒砸了酒吧是我的不對,該多少錢我賠。但請你把那女孩交出來吧。”常小曼淡淡道。
這就是小曼的魅力所在,她沒有男人們那麼火爆的脾氣,不管對方說什麼,想激怒她很難。她是來辦正事的,能談判解決的,肯定不會動手。她遠要比銅鈴那些女孩處事成熟的多,這也是馬程峰一直以來對她依戀的原因,更多時候,她是馬程峰身邊的大姐姐,會提點他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哈哈……妹妹說什麼呢?什麼女孩?我怎麼聽不懂啊?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們家少魁爺在外邊找了女人,然後金屋藏嬌在我這裡?你這玩笑是不是有點開大了啊?我的酒吧可是正經地方,現在是法治社會了,豈能私自囚禁呀?”卡修拉揣着明白裝糊塗,滿臉的無辜相,若不是常小曼跟她打過交道,險些就信了她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