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從他的臉面上席拂而過,最後奪過他的酒,這讓大醉酩酊的獨孤翊宸心中頓時憤憤,不禁搖晃着站了起來,在楚雲霓拿過他的酒壺的時候,他也順勢一把拽住楚雲霓的手腕。
“楚雲霓,你還回來做什麼?”獨孤翊宸在憤怒與醉意之中,卻是胡言‘亂’語了出來,“你以爲我當真不知道孟贏的身份嗎?父皇想要滅了我,讓孟贏取而代之,你就這麼見風使舵了嗎?”
“獨孤翊宸,你醉了,醉得不止胡言‘亂’語了。”楚雲霓甩開獨孤翊宸的手,徑自將手中的酒壺放下,手在放下的時候,卻是緊緊的握成拳,心中的憤怒,委實已經隱忍到了一定的極限了。
“爲什麼要替孟贏求情?”獨孤翊宸在楚雲霓將酒壺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刻,她這種興趣乏乏的態度,讓獨孤翊宸更加怒火中燒,隨手將楚雲霓手中的酒壺一摔。
酒壺脫離了楚雲霓的手,掉落在了地上,碎裂成片,一如此刻楚雲霓的心。
“獨孤翊宸,如果你真有本事的話,就把山河佩從皇叔的手中奪來還我,而不是爲他鞠躬盡瘁,欺負我姐弟兩人在靖國無依無靠。”楚雲霓也再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意。
獨孤翊宸冷笑一聲,“你終於說出你的心裡話來了是不?你就是和天下人一樣嫌棄我無能是不是?”獨孤翊宸踉蹌着步伐,一步步的靠近楚雲霓,帶着狠意,他將手緊握在楚雲霓的下巴處,“我告訴你楚雲霓,天下將會是我的,你總有一天會爲你今日所說的話後悔的。”
楚雲霓吃痛,狠狠的甩開獨孤翊宸的手,卻是這一甩,被獨孤翊宸順勢一拉,拉入了他的懷中。
溫香軟‘玉’跌入他的懷中吃痛着嚶嚀出聲,再擡眸的一刻,那充滿酒氣的男子漢意味兒卻是頃刻‘逼’近,印住了她的雙‘脣’,毫不留情的‘脣’舌撬開她的貝齒,廝磨啃咬。
一隻手則是一邊狂‘亂’的扯開她的衣裳,一層一層的衣襟脫落,另一隻手卻是探入了她的衣襟內,與她的柔軟相觸碰,那觸覺,便是世上最美好的相遇。
楚雲霓別說前世沒經歷過男‘女’之事,就在今生自打出生開始,貴爲公主,也絕對沒有人敢對自己這麼無禮過。
如今被獨孤翊宸在‘胸’前這麼一捏,她忽然將腳一踹,將獨孤翊宸踹離了自己幾分,“獨孤翊宸,你這樣與禽獸有什麼兩樣?我楚雲霓怎麼會瞎了眼,選你這種人成婚?”
獨孤翊宸原本的怒意在那一‘吻’之下,盡付柔情。
可是現在被楚雲霓這麼一踹,又聽到了楚雲霓這句話,即便有再多的柔情,他也再也壓抑不住,硬是衝了上去,將楚雲霓的身子壓倒在桌子上,依舊是扒着她的衣裳。
“既然如此,那我就禽獸到底,我讓你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成爲了我的人,我看你還怎麼和孟贏勾三搭四。”他埋首在她的身子上,不住的懲罰。
桌子被兩人的重量這麼一欺壓,地下酒水加重了地磚的溼滑,桌子“吱呀”的一聲往後退去,楚雲霓也因此有了逃跑的空隙,她趁着這一個空隙,倉皇無度的緊捂着自己的衣裳,慌‘亂’得就連走兩步都一踉蹌的朝着宮外逃離跑去。
“楚雲霓,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抓回來的。”獨孤翊宸趁着酒意和怒意,竟然是朝着邊上的長劍一取,提劍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