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南的手已經勾起,他的手從來都是空的,但是隻要揚起,就會有無數讓你驚訝的意外,那就是暗器。
秋先生淡淡笑道:‘我敢打賭你的暗器打不出去。”
夏侯北一愣,私下黑黢黢的,沒有第三人。
夏侯南眼睛沒動,一直死死地盯着秋先生,盯着他的眼,他的腿,他的手。
秋先生喝完最後一口酒,“動手吧。”
動手吧,是對夏侯南說的,也是對夏侯北說的,但是秋先生卻是沒動。
夏侯南也沒有動,不是不想動,是動不了。
屋脊之上緩緩坐起一人,一樣東西抵在夏侯南的小腹丹田之上。
“好手段。”夏侯南說道。
那人打個哈欠,“知不知道,你打擾我睡覺了。”
夏侯南垂下手,“你可以動手了。”
那人嘻嘻一笑,把抵在夏侯南丹田之上的東西撤走,“我知道你一定不服,其實我也沒做過這種事,暗中傷人不是大丈夫所爲。”
秋先生嘆了口氣:“小小,你這樣做,我們很危險的。”
小小嘻嘻一笑道:“先禮後兵,先君子後小人,這不是您教我的。”
夏侯北道:“你就是風小小?”
小小笑道:“還真有人知道我。”
秋先生搖了搖已經空了的酒壺,嘆息道:“人若爲善,也好也不好,做人真難。”
風小小身子一閃,已經躍至秋先生的身側,從懷中取出一個酒葫蘆,笑嘻嘻地說道:“秋先生酒量雖好,那也得有酒纔是。”
秋先生一見酒,眼睛一亮,一把搶過,拔開塞子,仔細的聞了一下,讚道:“好酒,好酒。”
夏侯兄弟遞個眼色,兩人身形嗖的一分爲二,夏侯南雙手一揚,漫天暗器已經射向秋先生和風小小,夏侯北身子直撲院舍。
黑暗之中也不知道夏侯南打出多少暗器,只聽見黑暗之中銳氣破空之聲。
風小小此時身子一倒,已經直直的栽倒向院舍,
躋身的暗器擦着小腹而過。
秋先生就在夏侯南揚手之際已經含一口酒在口,噗的噴了出去,數點酒滴如同打出的暗器迎向夏侯南的暗器,與此同時秋先
生身子如同飄絮一般輕飄飄的閃過,黑暗之中只見一道寒光宛如午夜流星劃過,一閃即逝。
夏侯南還未及再出手,就覺的雙腕一痛,已經抓在手的暗器紛紛落在屋脊之上,夏侯南就覺得雙腕毫無着力之處。
夏侯南驚叫道:“好快的劍,你究竟是誰?”
秋先生仰頭飲了一口酒,道:“不管我是誰,你的一雙手是廢了,乖乖的伏法吧。”
夏侯南冷冷說道:“伏法?死去!”
雙腳連環踢出,屋脊之上瓦片暗器接踵襲向秋先生。
夏侯南的雙腳一點屋脊沿,嘴裡一聲呼嘯,縱身就走。
秋先生身子一折,已經躍出數丈,堪堪躲過暗器,再擡頭夏侯南已經身在十數丈之外。
秋先生又喝了一口酒,淡淡說道:“雙臂一折,你還能走到哪裡。”
夏侯南已經到了無眼前,縱身就越向另一間屋舍,也就在此時,弓弦響處,數十隻弩箭由地上,夏侯南的正前方射出,夏侯
南此時身在半空,雙腳已經沒有借力之處,況且雙臂已折,身體擺動自然不如以前,雙腿踢飛數箭,但是身上還是被射中十
餘箭。
夏侯南負痛一聲厲嘯,身子已經落了下來,還未及落地,斜刺裡四五十隻長矛已經刺到,夏侯南再閃已經來不及了,一支,
兩支,轉眼夏侯南已經被長矛貫穿,夏侯南眼珠子幾乎都掛出眼眶,死的不能再死。
夏侯北身子一落地踢飛兩人,身子一折已經由窗口射入屋內,此時公孫明正自坐在椅子上,驟見夏侯北闖入驚道:“有刺客。”
風小小也已經跟到嘻嘻笑道,:“公孫將軍南征北戰,害怕了區區幾個刺客。”
夏侯北看着風小小:“七怪八魔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風
小小笑道:“那天下豈不是七怪八魔的天下了,那還要天子幹什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們此舉已
經是犯上作亂。”
夏侯北冷笑道:“那就看看到時誰最大。”
雙臂一震,兩道寒芒已經射向公孫明,身子一晃轉眼之間已經向風小小攻出數招。
風小小一招未接身子已經詭異的閃到公孫明的身前,兩支袖箭已經被風小小接在手中。
夏侯北訝然說道:“幻魔身法。”
風小小嘻嘻一笑:“不止於此。”
此時屋外已經傳出夏侯南一聲長嘯。
夏侯北臉色一變,那是夏侯南失手要扯呼的聲音。
風小小笑道:“夏侯南看樣子已經負傷,要麼你束手就擒,要麼,你知道下場。”
此時屋外又傳來夏侯南的厲嘯。
夏侯北心已經亂了。
當夏侯南一聲慘叫,夏侯北破空穿脊而出,公孫明叫道:“不能讓他走,後患無窮。”
風小小笑道:“他走得了嗎?”話音未落,夏侯北的身子已經被迫了回來,屋脊破口之處秋先生擺手示意。
夏侯北鬚髮皆張:“公孫明,事已至此,拼得一死我也要殺了你。”
雙手不斷揮動,暗器如雨罩向風小小和公孫明。
公孫明啊了一聲,臉如土灰,幾乎跪倒。
風小小一提公孫明身子已經閃在屋角,夏侯北的暗器悉數射空。
夏侯北從懷中掏出一物,直接對準公孫明和風小小,獰笑道:“看你能躲到幾時?”
風小小一愣,:“九天十地十九神針?”
夏侯北狂笑道:“是與不是黃泉路上慢慢想吧。”
秋先生叫道:“夏侯北,你看這是什麼?”
夏侯北一愣,房門大開,屋外是渾身是血的夏侯南。
夏侯北眼角幾乎瞪裂,“公孫明!!!!”
手指已經搭向手中的圓筒,一道白光一閃,鮮血綻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