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閉上了嘴,這萬一狗急跳牆的給我從半路扔下去可完了。
那可就什麼目的都達不到了,鄒天傑一看我被刀疤哥震懾的不敢說話,心裡難免春光滿面,竟然還哼起了小曲。
麪包車越走越遠,再走都看不着建築了,看着我表情嚴肅,鄒天傑鄙夷道:“小子,怕了吧,一會就把你剁了喂狗!”
我故意漏出害怕的表情,咬了咬嘴脣,就差說出:“不要,不要,我怕嘛~”
一段行駛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個龐大的半廢棄的汽車修理場。
我一陣感嘆:“哇,這就是你們傳說中的基地啊,不就是個破汽車修理廠嗎,這讓你們說的,我尋思莊園呢!”
“快點走!你哪那麼多廢話?”刀疤上前推了我一下:“你懂什麼。老子住在這警察絞盡腦汁也找不着!”
“就是的,刀疤哥的才華豈是你這個凡夫俗子可理解的!”鄒天傑趕緊附和道。
我白了搖頭晃腦一番,只見門匾上寫着:刀疤汽修廠!
放眼一看,整個汽修廠的佔地面積還是很大,其中修車的基本都是年輕人,而且大多數都染了和燙了型。
“怎麼樣啊?刀疤哥hun得不錯吧?這汽修廠是他開的,那些修車的都是刀疤哥的小弟。”
走臺那就得意一笑地說:“刀疤哥也不是那種不講規矩的人!待會兒呢,你小子要是不老實,我擔保你會走着進去,躺着出來!”
“這麼說來刀疤哥是講規矩的人?“我饒有興致的問道。
他/媽的,將規矩還把老子的小弟整這來,再把老子也整來。
鄒天傑冷笑,同時又有一絲狂妄:“刀疤哥,你當是和泥吧呢?這是道上的人你知道不,道上混的都講究一個規矩!”
“哦~!”我裝作突然明白了的樣子:“好膩害啊!”
:“哼,那還廢話什麼,走!”說着,鄒天傑笑着和身後的刀疤哥說了一句:“刀疤哥,您先請~”
刀疤哥帶頭,門口的小弟一看刀疤哥回來了,都恭敬的喊道:“刀疤哥好!”
刀疤哥點點頭,帶我們進去後,媽的,一陣陰森,偶爾還能傳來幾聲吼叫。
見我好奇,刀疤哥解釋道:“嘿,老子在後院養了幾隻德國藏獒,經常有得罪老子的人,老子就會把他剁了喂狗!”
我知道刀疤哥這麼說的目的是爲了震懾我,不過在我這不好使,我記得小時候我和高叔叔在森林裡赤手空拳能打死黑熊。
不過我還是裝出很害怕的樣子,這時鄒天傑悄悄地出現在羣毆身後,詭異的說道:“喂狗哦~”
我一陣冷汗,進屋之後發現張曉峰果然在屋子裡,一看我來了,感覺撲了過來:“老大,嗚嗚,你終於來了,見到你的感覺真好啊,我以爲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看的出來,這家話嚇得不清,小臉煞白!
不知不覺中,張曉峰已經跟我混習慣了,已經養成了依賴,有我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我拍了拍張曉峰的肩膀,示意他沒事,小聲問道:“怎麼回事?”
看到我,張曉峰踏實了不少,緩了緩情緒說道:“今中午我就尋思出去買點東西,突然一羣人就把我圍住了,然後就把我帶到這裡了,我還以爲我死定了呢!”
“你以爲現在你就不死了?”刀疤哥點了一根菸,鄒天傑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來個打火機,趕緊給點上。
刀疤哥深吸了一口,吐了一口氣,故意都吐在我的臉上:“小子,現在你說你想怎麼帶他走吧!” шшш★ⓣⓣⓚⓐⓝ★¢ Ο
我想了想,現在這個情況,強行走是不可能了,如果是我自己說不定還有希望,可偏偏現在還有張曉峰這個累贅,只能那智取了、
我看到旁邊有刀疤哥昨晚玩剩下的撲克攤子還沒收,頓時計上心頭,我撓了撓頭,笑了笑:“知道這是刀疤哥的地盤,我今日是逃不掉了,不過刀疤哥是道上混的,小弟就養,我自認爲打不過刀疤哥,不如我們賭兩把怎麼樣?”
我指了指面前的撲克攤子:“贏了就放我走,我不要錢,輸了我估計也走不了了,任你處置,丟去喂狗。”
“啊,”張曉峰聽後一陣後怕:“老大,你行不行啊!我可不想去喂狗啊!”
我搖了搖頭,這玩意是靠運氣的,以前老爸他們炸金花的時候,都會叫我湊個局,怎麼也懂得一點技巧。
換句話說,我也是有後路的,大不了輸了被丟去喂狗,到時候與狗過招的時候,是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刀疤哥一聽我說的條件,便來了興趣,本就是好賭之人,讓我怎麼一說,癮就上來了。
大手一揮,:“你,過來,一起!”
“啊?”鄒天傑指了指自己,苦笑道:“刀疤哥,我對這個可沒有研究啊!”
“就是讓你來湊個局!”刀疤哥無所謂的說道。
我冷笑,傻x,人家就是想坑你幾個錢!
於是,鄒天傑被強湊上局,我們三個開始炸金花,我們三個人各懷鬼胎,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
張曉峰跟在我身後,小聲問道:“老大,你行不行啊?”
我也故作嘆息:“不行又怎麼樣,死馬當活馬醫吧!大不了喂狗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