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扒褲

郭文鶯從沒坐過船,也沒見過這水鄉美景,對於她來說到處都是新奇的,四處摸摸,四處看看,玩的不亦樂乎。

可惜只玩了一會兒便玩不下了,初時還不覺得,等船走到湖心,才發現一個很要命的問題:她暈船。

無論暈船還是暈車都是很難受的,天旋地轉的,抱着肚子對着湖水吐了半天,腸子都快吐出來。

封敬亭得了消息,讓人趕緊把她扶進倉內,又找了大夫制了些防治藥丸給她。不免又譏諷兩句,“本王倒不知道,英勇威武的郭大人居然還暈船呢?”

郭文鶯渾身無力,自也反駁不回來。她吃了兩顆藥,肚子又貼了一劑膏藥,才止住了想吐的感覺。實在沒力氣跟他鬥嘴,蒙着頭沉沉睡去,只當沒有這個人。

適應了一日,到第二天眩暈感纔沒有了,也能吃飯,能下地走動了。

她在艙裡躺了一天,身上骨頭都發酸,便起來在外面走走。

此時紅日初升,站在船頭,整個湖面籠罩在晨霧之中,放眼望去,碧波萬頃,千島競秀,羣山疊翠,若隱若現,朦朦朧朧。

那湖水的藍,羣山的綠,融爲一體,不是藍,不是綠,又恰似藍,恰似綠,看得久了,人的心胸便也被盪滌的如這藍綠的山水一樣清澈。

她想起曾經有一個大詩人作的“問渠哪得清如許,爲有源頭話水來”,甚是描繪此刻美景,正要吟一首詩來抒發一下感慨。忽然一個人影撲過來,急不可耐的抱住她,“嬌嬌,可算看見你了,爺想你想了好幾天了。”

好好的吟一首,忽然變成了淫一手。郭文鶯氣極,擡手就給了他一耳光。

鍾懷也不惱,嘻嘻笑着,手伸下去就要扒拉她的褲子,“乖嬌嬌,爺看見你就硬得不行了,快讓爺親親。”

他張着一張嘴就要堵她的脣,手還不忘在她身上撕扯着。郭文鶯氣得狠推了兩下也沒推開,心裡恨他無禮,便引着他向船邊走去,眼看着下面是碧綠的湖水,她突然膝蓋對着他的要害狠狠一頂,隨後見他痛的鬆手,擡腿向他小腿踢了一腳。

這一腳甚重,鍾懷站立不穩,“撲通”一聲跌進湖裡,雙手拼命掙扎着。看那意思竟是不會游泳,一聲“救命”沒喊出來,身子就開始往下沉。

郭文鶯在船上抱着肩看着,半點不爲所動,心說,“叫你張狂下流,看不淹死你。”

正瞅着高興,用眼角餘光,忽然瞧見船角處閃過一個人,一身絳紫色蟒袍皁靴,似乎是定國公。

她心道“不好”,被定國公瞧見,鍾懷便死不得了。她打定主意,便假裝慌亂的大叫起來,“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落水了。”

隨着呼聲,船工和守衛兵丁跑了過來,有兩個人跳下水,七手八腳的把人拽上來,鍾懷肚子鼓鼓囊囊的,顯然喝了不少水,一張臉更是慘白如紙。

郭文鶯看了幾眼,見他的手動了動,暗自懊惱,怎麼就沒掩死了呢?這樣的人活着也是個禍患,不知糟蹋多少良家……嗯,婦男呢。

正琢磨着,身後腳步輕響,卻是定國公走了過來,他注目看了幾眼,對郭文鶯道:“郭大人請隨我來一下。”

郭文鶯應了一聲,有些忐忑的跟在他身後,尋思着他有沒有看見自己把人踹水裡,若是因此難爲她可如何好?

對這位跟自己有血親的大伯父,她沒多少感情,就像對郭家的人,她都打心眼裡排斥,若非迫不得已,是連沾也不想沾的。

定國公住的是船中上房,與封敬亭同在一層,因兩人身份高貴,都住的是船中最好的艙房。

郭義潛邁步進了房間,着人沏上茶水,“郭大人請坐。”

郭文鶯告坐,畢竟是自己的長輩,她也不敢坐實了,只虛虛坐了半個屁股。

下人奉上茶,郭義潛輕啜一口,似漫不經心地開口道:“郭大人好像和王爺關係很好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得她一凜,她忙道:“國公爺這是怎麼說的?王爺是下官的上司,下官對王爺自然是敬仰的,哪有關係好壞之說,下官不敢和王爺攀關係。”

郭義潛望着她淡淡一笑,“郭大人何必妄自菲薄,郭大人暈船,王爺在旁守了大半日,可見王爺對大人真心寵愛。”

郭文鶯心裡很不舒服,封敬亭是不是守了她大半日她不知道,那會兒她睡着了。可即便是這樣,身爲定國公,這會兒說這個是什麼意思?若他知道自己是誰,因着自己和封敬亭太過親近失了女子貞潔,責怪打罵她,她都能接受。可他現在的樣子,又不像認出了自己,這麼不陰不陽的一通,是想說什麼呢?

有心想反駁,終究沒說出口,只微微笑着望着他,一副平淡從容樣。

“定國公客氣了,下官做的是朝廷的官,領的是朝廷俸祿,盡心盡力也是爲了朝廷,無干個人。”

郭義潛聽得皺皺眉,今日找她確實是有用意的,只是這用意並不好宣之於口,且他還在猶豫,究竟要不要投靠端郡王。

郭家從來是不站隊的,可不站隊也有不站隊的壞處,近些年郭家少出人才,在朝爲官的也沒幾個,下一輩子侄中除了繼承爵位的世子,五品以上的官都少見。眼見着一代代在走下坡路,他心裡也是着急,若是有一日新皇登基,即便不會難爲郭家,卻也不會重用,不立些功勞終究難以在朝堂上立足。

可如何立?怎麼立?甚至把寶壓在誰身上,這裡面的學問可是非常大的,一步走錯,可能會招致禍滅滿門。

他今日找郭文鶯,是想從她身上下手,探出點實質性的東西,以圖謀算,可這位郭大人年紀雖小,卻是個油滑的,明顯不搭他茬,還一路把他往歪道上領。弄得他想問什麼都開不了口了。

他心知今天是不可能有收穫了,便乾脆道:“郭大人想岔了,本公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着大人即是王爺心腹之人,當要爲王爺着想,今日鍾世子雖不對,郭大人當看在王爺面上不予計較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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