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祭祀
就這樣,唐朝被關在這個山洞中,一呆就是兩天,兩天來,野人不時的來給唐朝送上鮮美的精肉。
一開始的時候,唐朝還能嚐出來是野豬肉,但到了最後,他也嘗不出來是什麼肉,反正十奇香無比,唐朝也不客氣,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而且在這期間,野人們還給唐朝的身上塗抹了他們獨制的草藥,效果奇好,唐朝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傷口在一點點的癒合着,有的地方甚至已經結起了血痂,形成了疤痕。
看到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唐朝知道該是自己反擊的時候,雖然他們在給自己送食物的時候,都充滿了恭敬的神色,但是唐朝還是能從他們的眸子發現那種莫名的神彩。
看來,一開始的時候給自己下迷/。。藥只是爲了想給自己關到這個山洞中,當被關進了這個山洞中後,就沒有再對自己動手。
但唐朝還是非常小心謹慎,就算自己睡覺的時候都是睜着一隻眼睛的,以防有什麼不測事情發生。
小心使得萬年船,無論什麼時候都得保持高度警惕,這是作爲一名特種兵的必備常識,也是唐朝師父總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想做什麼!”因爲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唐朝的氣勢又恢復過來,不在將面前的這些野人放在眼裡。就算再打不過,逃命還是可以的。
但不知道爲什麼,當唐朝身上的傷好了以後,這些人反倒不在給他送食物了,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唐朝只能靜靜的呆在山洞中,如同毒蛇一般,當獵物靠近的時候,狠狠的給上他一口。
“哐啷!”
正當唐朝快失去耐心的時候,那些野人又來了,還是這兩天給自己送食物的那幾個野人,他們的手中還拖着大大的石盤,只不過這次的食物要比以往豐盛許多。
不但有肉還有許多鮮豔的水果,讓人看了食慾大增。
仔細的盯着這幾個野人,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只見他們將食物擺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後便轉身離去,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唐朝還是能從他們的眼神中捕捉到了詭異的笑容。
白白的送來這麼多的好處,而且那奸詐的笑容,肯定沒什麼好事,面對着這麼豐盛的食物,唐朝沒有心情在吃下去。
眼睛一轉,想起了個非常好的計策,只見他掙脫系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將面前的食物端起來,倒在了身後的石敦後面,接着又放回到了原位,重新系好藤條,倒在地上,閉上了眼睛,等待着這些野人的到來。
果然不出唐朝的所料,過了大概五分鐘後,山洞的柵欄再一次被人打開,這次進來的人數要比以往的人數要多的多,足足有七人之多。
當他們看到唐朝躺在地上的時候,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然後大步朝唐朝走了過來。
當腳步聲停在唐朝身前的時候,唐朝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再次被人給拎了起來。唐朝知道這些野人終於要動手了!
這種騰空的感覺很不好受,特別還是讓人拎着的這種感覺,就彷彿是小雞仔一般,就被野人給直接拎了出來。
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自己被野人拎到了中間的營地中,此時,營地的正中間燃起一個兩米多高的篝火,在篝火的正前方是一個長型平臺。
平臺長約三米,寬兩米,中間凹下去一片,而且在這個石臺的周圍上刻有很多古怪的花紋,也不知道是什麼用的。
“這是怎麼回事?”唐朝十分詫異不知道這些野人到底是要幹什麼。
正在唐朝詫異的時候,只見幾個野人綁着一個黑咕隆咚的東西扔到了平臺上,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生物還在不斷掙扎着,但緊接着就被一擁而上的野人給綁的嚴嚴實實。
仔細一瞅,原來又是一頭巨大無比的野豬,但爲什麼不將野豬架在篝火上面,反而將它綁在了石臺上呢?那又是爲什麼會將自己給綁出來呢?
這時,只見走過去幾名野人,拿起手中的石刀一刀就插進了野豬的脖頸處,鮮血泂泂的涌了出來,就如同一個小型噴泉一般。
當石刀插進脖頸動脈的那一刻,野豬就頓時發出一聲慘叫,開始拼命的掙扎,但奈何綁在它身上的藤條實在非常結實,就算它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只能任由鮮血流了出來。
漸漸的野豬的慘叫聲越來越小,就連抵抗都顯得非常微弱了,最後只能無力的躺在石板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從它那微微浮動肚皮才能依稀判斷出它還活着,瞳孔一點點的放大,接着便停止不動了。
殺豬的場景唐朝見多了,但不知道爲什麼,今日見到他們這種殺豬的方式,唐朝感覺到自己的後背都在直冒冷汗。
再看那個石臺,野豬的鮮血已經順着石臺上的紋路流了下來。一開始的時候,唐朝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但現在唐朝明白了,這些紋路根本就不是什麼裝飾用的,而是流血槽,但這些流血槽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石臺,整個花紋都已經變的一片通紅,這時,唐朝纔看清上面雕刻的到底是什麼圖案。
隨着鮮血一點點的留下,圖案也一點點的清晰起來。
只見一條雕刻有九個頭的毒蛇吐着信子浮了出來,長長的獠牙,幽怨的眼神,栩栩如生,就算它只是一個雕像,但是被鮮血給染紅後,瞅的也十分猙獰,讓人看了一眼都忍不住感覺到靈魂都在顫抖。
當野豬停止呼吸,石臺上的圖案徹底浮出來後,營地中所有的野人一聲高呼,接着便跪了下來,態度十分虔誠。
從人羣中走出來一位長相十分年老的野人,只見這名野人佝僂着背,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臉已經抽抽到了一起,牙齒好像都已經掉光了。
皮膚漆黑無比,滿是皺紋,從她那隆起的胸部依稀還能判斷出來是一位女性,當她走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呼聲,緊張的看着這名野人。看來她就是這羣野人中的首領了,也就是所謂的酋長!
只見這名酋長走到石臺的面前,舉起雙手,大聲高呼起來,聲音十分刺耳,就好像用鐵具不斷的刮鋁器的那種聲音。
隨着他的高呼,所有的野人也跟着大呼起來,一浪高過一浪,似乎在舉行着某種什麼古老的儀式,他們野人獨特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