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閃電風暴”的威力被嚴重削弱之時,烈火祖師瞅準時機,迅速出手。在蜀山世界中,烈火祖師所在的華山派擅長火系道法,烈火祖師煉製的“華山六寶”莫不是與火有關的。其中威力最大的一件法寶就是“烈火雷音劍”,乃是不遜於峨嵋派“金光烈火劍”的上品飛劍。
烈火祖師伸出右手,迎面一抓,這把烈火雷音劍憑空出現在烈火祖師的手上。這雷音劍通體赤紅,劍體上鑲着耀眼璀璨的九顆寶石。
烈火祖師伸出右手握住劍柄,咬破舌尖,噴了一口精血在那“烈火雷音”劍上,只見寶劍上得九顆寶石頓時閃爍起耀眼得光芒,然後的烈火祖師一邊口誦咒語,一邊用力地搖動飛劍,頓時從劍身上鑲着的九顆寶石上飛出九顆梧桐子大小的五火神雷,再一搖又是九顆,連搖了數十下,烈火祖師的身邊已經聚焦了數百顆的五火神雷,烈火祖師一指那漫天的雷雲,大喝一聲:“去!”那數百顆五火神雷尤如飛蛾撲火一般向那“閃電風暴”形成的雷雲衝去。
那數百顆五火神雷衝進“閃電風暴”形成的雷雲中,紛紛爆炸,響聲不斷,火光漫天。被辛尼斯好不容易聚焦起來的大片的雷雲,都被烈火祖師一通亂搞,給炸得一絲不剩,待黑煙濃霧、火光雷聲散去之後,又恢復到原來的朗朗乾坤,只不過海面上浮起了一片魚蝦,全都翻着白肚,看起來是被剛纔的爆炸之聲震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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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辛尼斯受到爆炸威力的波及,再也無法保持隱身的狀態,從空中又落回到海面上。身上是黑一片、白一片,被爆炸產生的煙霧所薰,而且身上海藻和珊瑚製成的鎧甲衣物也被炸得粉碎,一條條、一片片地掛在辛尼斯的身上。原來兩隻巨大威武的螯鉗,如今已經炸斷了一隻,剩下的一隻螯鉗上也佈滿了裂縫,稍一用力,就會碎裂掉。辛尼斯的嘴角和耳朵緩緩流出鮮血,看來他在強大的音波攻擊之下,受傷不輕。
此時的辛尼斯還沒有在劇烈地爆炸下恢復過來,還有些頭暈目眩,眼花耳鳴。趴在海面上不住
地掙扎匍匐,下半截龍蝦身子不住地抖動,八支利足在海面上划動着。
烈火祖師本着除惡務盡的心思,還想將辛尼斯趕盡殺絕,以除後患。張景逸攔住了他,說道:“烈火祖師且慢動手,這廝雖然不堪,但是他是這片海域的主人―――海皇波塞冬的兒子。我們打狗也要看主人,還是給波塞冬一點面子吧。”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大概一刻鐘到半個小時之間),辛尼斯好像恢復了清醒,搖了搖頭,甩掉臉上的血跡,左右看了看,見到自己的親衛虎鯊戰士全都死絕了,自己也受了重傷,辛尼斯知道光憑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報此深仇。審時度勢之下,辛尼斯決定暫避其鋒芒,等以後再找回場子。
辛尼斯用怨毒地眼神看了船上的衆人一眼,在海面上翻了個浪花,轉身鑽入了海中。赤**一甩袍袖,收回了海面上佈滿的白蓮花。隨着海風吹拂,海浪翻涌,海面上的血跡殘肢都被洗去了。轉眼之間,海面上已經碧藍如洗,一片潔淨了。誰也不知道,剛纔在這片海域上竟然發生了一場惡鬥。
張景逸對衆人說道:“好了,暫時他們不會再回來了,咱們還是繼續趕路吧。不過,還請赤**道長與其他幾位大師多多費心,及時察探到那些海族生物的蹤跡,以免他們前來偷襲。”
奧利凡德對張景逸說道:“親愛的主人,老凡德有一個主意,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張景逸說道:“你說吧,奧利凡德先生。”
奧利凡德說道:“根據老凡德的觀察與計算,咱們這條船還可以繼續改裝一下。有兩個方案,請主人蔘考,第一個改裝方案就是在遊輪上增加魔力巨炮,以此來增加遊輪的攻擊力;第二個改裝方案就是在遊輪上增加魔法機翼或者魔力輪漿,讓遊輪能夠離開海面,在空中飛行。”
張景逸對奧利凡德的改裝方案很感興趣,問道:“哦,奧利凡德先生,現在就可以改裝嗎?”
奧利凡德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可不行,需要找到一處陸地
,停泊下來,然後才能改裝。”
張景逸說道:“行,就聽你的,咱們先找到一座海島,然後停靠下來,讓你來改裝。就按照第二種方案改裝好了。對了,不用離開海面太高,保持着十幾二十米的距離就行了,如果飛得太高的話,容易被天界的諸神所察覺。”
“最好再加上幾個能夠隱藏行跡的魔法陣,那就更加完美了。對了,奧利凡德先生,咱們現在在什麼位置?”
奧利凡德打開羊皮製成的地圖看了看,說道:“根據龍牙大陸上經常出海的漁民和一些探險家所繪製的地圖來看,咱們現在正處於龍牙大陸的東北方,剛剛轉過龍牙大陸的上顎海角,現在離我們最近的海岸國家就是高盧帝國了。我們要不要折回去航行,在高盧帝國的海岸上停泊?”
張景逸擺了擺手,說道:“不用,高盧帝國的人對我們抱有很高的敵意,我們不能在高盧帝國的海岸邊停泊,再在地圖上找一找,看附近有沒有一座海島,我們在那裡進行停泊改裝。”
奧利凡德又在地圖上查看了一番,說道:“主人,根據地圖的標示,在西北方向上大約五十海里的地方,有一座孤島,面積大約有三萬平方公里左右,大致的形狀像一塊巨大的牛舌餅。島上無人類居住地痕跡,但是島上生活着一種食肉的猛禽,非常地兇猛,能夠獵取海中大型的海獸和深海魚類,咱們還是要小心爲上。”
張景逸說道:“行,咱們就朝那座海島駛去,如果有那樣的猛禽就更好了,說不定咱們改裝遊輪的材料,還要着落在那些猛禽的身上呢。”
隨着一項項命令的下達,“黑山號”遊輪漸漸地改變前進的軌跡,在海面上劃出一道分波破浪的痕跡,向地圖上標示的那座海島駛去。
站在喜馬拉雅山巔赤身**揹負藤條巨石倒栽蔥跳崖揮淚成冰求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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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