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哥。”看着一臉思索的樣子,小舞走近殿來看着夜輕聲的叫道。
夜看了看小舞,輕輕的撫弄了一下小舞的頭髮,淡淡的髮香讓夜有些迷戀的感覺,夜輕輕的環抱着小舞,靜靜的聞着小舞的髮香,沒有說話。
良久,夜才緩緩的說道:“小舞,你說,現在我該怎麼辦?帝都已經在我手中了,但是我卻沒有歸屬感,這裡,到底不是我的家,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我該怎麼做了?”夜微微有些無助的向小舞說道。
小舞聽到此,微微有些心疼的抱着夜,緩緩的說道:“夜哥哥,有家人的地方纔是家,這樣的家,纔是完整的,我相信只要夜哥哥的孃親來到帝都了,相信你就會有歸屬感了。”小舞甜甜的說道。
夜輕聲的笑了笑,並沒有鬆開小舞,只是淡淡的,有些貪戀的聞着小舞的味道,淡淡的說道:“小舞,以後,有些事情要告訴郝雅的,你就幫我代跑一趟,行嗎?”夜淡淡的問道。
夜不相信什麼神話,但是就只是爲了還那個癡老頭的一個人情吧,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夜想到。
小舞淡淡的恩了一聲,然後輕輕的鬆開夜,淡淡的問道:“夜哥哥,你是喜歡郝雅姐姐嗎?”小舞微微有些顫抖的問道。
夜苦笑的看着小舞,淡淡的說道:“現在不是我喜歡不喜歡的問題了,而是我根本就不能喜歡啊,別人不會認同我,我也不會自己跑去找虐的。”夜淡笑的說道。
小舞微微有些慼慼的看着夜,緩緩的說道:“那是不是隻要別人同意了這件事情你就有可能喜歡郝雅姐姐了?”小舞問道。
夜輕笑的看着小舞緊張的樣子,含笑的說道:“不會,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知道郝雅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你明白嗎?”夜摸着小舞的額頭淡淡的說道。
小舞聽到這裡,甜甜的笑了笑,緩緩的說道:“好了,既然夜哥哥沒事了,現在應該可以說正事了吧。”小舞戲謔的看着夜說道。
夜看着小舞揶揄的神色,淡笑的說道:“好啊,小舞,現在長大了,都敢嘲笑你夜哥哥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夜便將手伸向小舞腋下,輕輕的撓着,惹得小舞連連求饒,邊笑邊說道:“小舞不敢了,夜哥哥……”
玩了一會,夜也有些累了,於是便說道:“好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說罷。”夜含笑的說道。
小舞爬起來,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服,淡淡的說道:“瑪恩哥哥已經把帝都的一些資料整理出來了,要我交給你,現在正是時間緊迫的時候,容不得有半點延誤,所以瑪恩哥哥很努力的把這些做出來,希望對你早作準備有所幫助。”小舞說着就將手中的一份白色的羊皮卷交給夜,緩緩的說道。
夜一聽到此,馬上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拿過小舞給他的資料,細細的看着,瞭解帝都的局勢還有帝都百姓們的看法,這裡面還有瑪恩的一個問題,什麼時候讓雲·羅爾出去,現在,真是帝都亂的時候,現在這個時候要是把雲·羅爾公佈出來,夜就必須馬上登基,所以瑪恩還在考慮這個問題。
夜看道這個問題,想了一會,便在上面寫道:等夫人的到來。於是便被夜送了出去。
夜在看文件的時候,小舞是陪在他身邊的,但是夜已經看了一個下午,這個時候,小舞已經在椅子上睡着了,夜剛看完這些東西,便看見小舞在椅子上安然甜睡的樣子,夜寵溺的看着小舞,淡淡的笑了笑,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輕的搭在小舞身上,小舞雖然是練武之身,但是武者要是沒有用武鬥氣將自己包圍,武者還是很容易感冒的,尤其還是女性,夜滿意的看着自己給小舞搭的衣服,滿意的笑了笑,看着小舞的樣子,夜發自內心的有了淡淡的微笑。
緊接着,夜便迴歸正軌,思考着怎樣來面對接下來的事情,帝都現在所有的商會都已經正常營業了,現在帝都再度恢復了夜剛來帝都時得繁華,但是因爲朝中大臣的長期不回家,還有皇宮中沒有半點消息帝都樣子,百姓們都想知道帝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爲什麼一消失就是連着皇宮中的所有人都消失了,現在任何人都不知道帝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有的人爲了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性,還有人直接想翻牆進皇宮查看的,這樣的事情讓夜不禁有些無語,看來這八卦,到哪,都有着震撼性的效果。
夜思索片刻,輕輕的來回踱步,輕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來人。”
“在。”殿外的士兵馬上跑進來單膝下跪的回到。
“將在皇宮中的朝廷官員全部都放回去吧。”夜淡淡的說道。
“殿下?”士兵疑惑的看着夜。
夜罷罷手,輕輕說道:“去吧。”
士兵疑惑片刻,便很快的說道:“是。”於是便退了出去。
接着夜又叫道:“來人,將薇雅,還有陳然,懷特叫過來開會。”夜吩咐道。
“是。”門口大聲應道。隨即便走了出去。
片刻,懷特,陳然和薇雅便來到了養心殿,看着手腹背上的夜,陳然和薇雅同時叫道:“見過少爺。”
夜轉過頭來,看着懷特,薇雅和陳然,淡淡的說道:“我這裡有一份東西,你們自己簡略的看一下,看完了再來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想的?”夜淡淡的說道,還示意桌上的資料,說道。
懷特看了看桌上的資料,順勢便看見了睡在椅子上的小舞,懷特詭秘的笑了笑,走到夜的身邊,挨着夜的耳朵輕聲說道:“少爺,要我們出去讀完了再進來嗎?”懷特別有深意的說道。
夜奇怪的看着,接着順着懷特的眼神看去,只見小舞還在椅子上睡得正香,夜頓時就知道懷特怎麼想的了,眼神像尖刀似得看着懷特,接着緩緩的說道:“就在這裡看,看完了馬上告訴我你的想法,明白了嗎?”
薇雅看着此時的夜和懷特,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眼神有些暗了暗,但接着,薇雅便是很快的進入了狀態,仔細的看着這份資料。
地下牢房。
斯洛達走進地下牢房中,裡面並沒有很讓人難受的感覺,這裡,是被皇家關押重要犯人的地方,所以這裡的陽光通風口設計的都非常的好,因爲這裡經常會有帝國的主宰下來探望那些重要的犯人。
此時地下牢房還有着許許多多的犯人,但這些不是雲·羅爾的凡人,而是夜在奪得帝都皇宮的時候那些朝中的大臣們,現在,這些大臣們都圍成一團,一個個小聲的交流着,其中一個人說道:“布萊克伯爵,當初不是你和陛下一起去攻擊那個夜殿下了嗎?現在怎麼還在這裡啊?”那個人諷刺的說道,眼神中帶着明顯的譏諷。
布萊克冷冷的看了了一眼那個大臣,沒有說話,此時的布萊克伯爵,身上穿着一件早已破舊的盔甲,不是歲月在這件盔甲身上留下的印記,而是這件盔甲在當時夜引爆的圍牆邊衛而被燒成這樣的,所以,看起來甚是狼狽的樣子。
沒錯,當時在雲·羅爾襲擊夜的時候,那個叫布萊克的伯爵並沒有死,因爲當時他身邊有許多的士兵,還有他身上花重金裝置的鎧甲,當值這家鎧甲非常的笨重,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鎧甲救了布萊克一條命,這是毋庸置疑的,現在自己沒有似,反而和這些帝國的大臣們關在了一起,平時自己高傲自負,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現在倒好了,大家都沒有了當初的身份地位,自己想要再借當初的身份壓他們,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大家都能夠譏諷他幾句了。
而更讓人感到可笑的是,這件事情要是放在平時早就被自己一拳打去了,再怎麼說自己當年也是算得上一個高手的,打上一個人是不會有任何的困難的,但是,天意弄人啊,自己在那一場戰役中居然失去了自己的鬥氣,自己仔細的觀察過自己體內的一些變化,自己早就被黑魔法侵蝕了五臟六腑,活不過多久了,但是,自己臨死的時候居然不是戰死的,而是在一種毒藥的侵蝕下慢慢的失去自己的生命,這種等死的感覺說實話真的不好受。
至少布萊克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布萊克唯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想看看自己的那位傻兒子,帝都出現了這麼大的變化,自己的兒子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自己的這個兒子,驕縱任性慣了,現在自己要是離開了,自己那個兒子該怎麼辦啊?自己這一輩子都爲了自己的事業奮鬥,但是現在,從來沒有人爲了自己的兒子付出過什麼,要是自己當年好好的教育自己的兒子,想必他也不會那麼紈絝吧,現在也知道他現在在哪,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布萊克心中想到。
正當布萊克想着的時候,忽然看見斯洛達從上面走了下來,布萊克疑惑的看着斯洛達,這個人,好像在哪見過啊?布萊克心中想到。
斯洛達吩咐着守着牢房門口的侍衛,拿出夜給自己的狼牙令牌,向那名侍衛說道:“少爺說放他們回家了。”斯洛達淡淡的說道。
布萊克雖然現在已經沒有了鬥氣,但是原來武者原有的聽聲還是存在的,細細一聽,便是聽見了斯洛達的話語,布萊克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一衆大臣都驚奇的看着布萊克,不滿的說道:“布萊克,你幹嘛啊?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仍然有大臣不滿的看着斯洛達說道。
斯洛達冷冷的看了一眼說他的那個官員,冷冷的說道:“你們該走了。”
那名官員不滿的說道:“布萊克,你什麼意思啊?你以爲你還是那個伯爵大人嗎?”那位官員站了起來說道,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布萊克看了看這位大人,沒有說話,他是自大,但是這幾天,布萊克被磨得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銳氣,布萊克什麼都沒有說話。那名官員看着這個布萊克根本不理自己,讓這位官員認爲自己丟了面子,順勢就要打布萊克伯爵。
但是接着,牢房的門就開了,斯洛達看着這個想要打人的官員,大聲的說道:“怎麼?被關在這裡都不老實嗎?現在居然還想要打架,不想走了?”斯洛達大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