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養心殿.
“薇雅,赫巴爾說什麼了嗎?”夜今天仍然是一身白袍,看起來俊逸出塵的樣子,坐在中間的那個位置上,淡淡的問道。
“他的嘴很硬,什麼都沒有說。”薇雅有些愧疚的說道。
夜聽着,淡淡的笑了笑,道:“想不到這個帝國的這位丞相大人,雖然不如帝國傳的那麼傳奇,但是這骨頭,確實是硬的可以。”
薇雅愧疚的低下頭說道:“對不起少爺,是我的失誤。”
夜緩緩的笑了笑,開口說道:“行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好了,薇雅,不要在內疚了,先把赫巴爾帶上來吧,這件事情就由我來處理吧。”夜輕聲說道。
“是,少爺。”薇雅答道,說着,薇雅就下去了。
“少爺,你打算怎麼對付赫巴爾啊,這個赫巴爾看起來還算是不錯的樣子。”瑪恩微微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敵人不會因爲你算得上是個英雄就不會殺你的,瑪恩,和我在一起這麼久了,連這一點都沒有學會嗎?”夜輕聲的說道,但語氣間的不滿,是很明顯的存在的。
“是這樣嗎?”瑪恩自己輕聲的呢喃。
丞相府中,郝雅繼續練習着自己的卜算之法空氣中仍然飄着那莫名的符文,猛然間,郝雅掙開自己的雙眼,臉上寫滿了擔憂之意,還有淡淡的恐懼之情。
“這是,凶兆。”
“父親有危險了。”郝雅猛然說道,馬上從自己修煉的地方走了出來,擔憂的說道:“怎麼辦?父親有危險,但是師傅叫自己在他還沒有回來之前不要出門,師傅一定是卜算到了什麼,難道就是父親的危險嗎?”郝雅想到。
丞相府的門口,郝雅在門口來來回回的踱步着,猶豫着要不要出門,但,情感終究戰勝了理智,在走了不久,郝雅還是邁出了丞相府的大門,緩緩的向着皇宮走去。
“赫巴爾丞相大人,你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嗎?”夜緩緩的擡起赫巴爾的頭問道,眼神有着異樣的邪異。
赫巴爾面色慘白的看着夜說道:“我說了,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和其他人沒有關係。”
“還嘴硬?”夜將手一甩,輕聲說道:“繼續。”
陳然看了看夜,還是繼續的做了這件事情。
只聽慘叫一聲,赫巴爾又暈了過去,只見赫巴爾手上拿着一個夾手指的夾棍,真正的刑法,不是那種的大型的刑具,反而是那種小巧的,最是能夠刺痛人,就像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似得,最傷害對方的,往往是生活的小事,這樣纔會引起大的裂痕。
“夜哥哥,這樣真的好嗎?這個丞相大人後面的人真的會出現嗎?”小舞有些擔憂的看着赫巴爾,有些不忍的說道。
夜看着小舞,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按理說現在赫巴爾已經幾天都沒有回家了,要是那個人真的關心這個赫巴爾,照理說早就找到皇宮來了,但是現在都還沒有來,所以這件事事情,我也有一點吃不準了。”夜有些懷疑的說道。
“可是,夜哥哥,既然只是爲了引出赫巴爾後面的智者,爲什麼還要讓這個丞相大人受這種罪啊?”小舞不解的問道,
“因爲我擔心那個人注意着帝都的形勢,萬一他發現皇宮裡面赫巴爾沒有危險的話,說不定他就不會出現了。”夜說着,一邊看着赫巴爾,還是有些不忍,畢竟這個赫巴爾也真的算是一條漢子,雖然有點愚忠。
皇宮外。
“糟糕,父親的氣息越來越淡了。”郝雅匆忙的腳步立馬停下來自言道。
接着又快速的向皇宮走去,“在哪裡,在哪裡。”郝雅拿着一個紫色的小型羅盤,上面的指針快速的旋轉着,很快,指針指着養心殿的位置。
郝雅看着指針的方向,微微一狠心,快速的走了進去。
“夜哥哥,他的氣息越來越淡了。”小舞擔憂的說道。
夜快速的走向赫巴爾,脈搏還在,心跳加速,夜淡淡的摸了摸赫巴爾的脖頸,還好,還活着,接着夜大聲的說道:“還愣着幹嗎?叫醫生啊。”
“是。”一名士兵回道。
“怎麼回事?我明明有下命令讓赫巴爾不要死的,你們是怎麼搞的?”夜憤怒的問道。
陳然低下頭沒有回答。
“陳然,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夜隱忍着怒氣說道。
“少爺,赫巴爾的身體狀況本來就不是很好,能將這麼多的酷刑承受到現在,已經是極限,少爺。”陳然有些不忍心的說道。
夜想了想,沉思片刻,緩緩道:“好吧,這件事情是我的不是,我的疏忽,好了,現在趕快就他吧。”夜淡淡的說道。
“是。”陳然點頭應道。
“報。”
“講。”陳然看見是宮外的侍衛高聲說道。
“報告將軍,殿外有一名女子守候,說是要見皇上。”侍衛說道。
夜轉過來淡淡淡淡瞟了一眼那名侍衛,看着大殿下方的赫巴爾,淡淡的說道:“讓她進來吧。”夜緩緩的說道。
“是。”侍衛應道。
“爹。”剛一走進大廳,郝雅便是看見自己的父親躺在地上,面容枯槁,神色慘淡。
郝雅剛要走進,便聽見一個聲音說道:“如果我是你,就絕對不會這麼做,你是聰明人,是吧。”夜看着郝雅淡淡的說道。
郝雅又驚又怒的看着夜,驚訝的說道:“是你?”
“你認識我?”夜疑惑的問道。
“我當然認識你,你就是在莉亞的宴會上出盡風頭的君客來的少東家,還有你旁邊的那位小姐,就是那天晚上的主要原因。”郝雅淡淡的說道。
夜淡淡的笑了笑,滿意的看着郝雅說道:“沒想到你記性蠻好的嘛,郝雅小姐,我沒說錯吧。”夜戲謔的看着郝雅說道。
郝雅冷笑的看着夜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把我爹怎麼了?”
夜聽了這話,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其實你不應該問這個問題的?這種問題不是你這種智商能夠問出來的。”
郝雅思考了一下夜的話語,冷冷的說道:“你想幹嘛?”
夜沒有回答,只是問道:“躲在赫巴爾身後的智者,應該就是你吧,只有這種血脈的親情關係,還有那顆充滿智慧的主意吧。”
郝雅看着夜微微有些驚訝,接着又馬上驚訝道:“你不會是接着我爹想把我引出來吧。”郝雅有些疑惑的問道.
夜含笑的點了點頭,不可置否。
“原因呢?我想知道原因,難道就因爲我是我爹後面的智者嗎?抱歉,這個理由太簡單了,我無法相信。”郝雅冷笑的說道。
夜淡淡的笑了笑,輕聲說道:“當然不止這些,有一個智者在暗處盯着我,遠遠比一個武皇修爲的人天天盯着我來的可怕得多。”
郝雅淡淡的笑了笑,輕聲說道:“現在我是該叫你什麼……”
“叫我夜吧,我想,很快,我們之間就會熟悉起來了。”夜淡笑的說道。
“好吧,夜,你怎麼能夠確定我是會一定會來嗎?”郝雅淡淡的問道。
“沒有,其實我之前是很確定的,但是今天我已經有些不確定了,因爲已經這麼久了,你還沒有來,但是……很顯然,我是幸運的,你來了,不是嗎?”夜雙手攤開,戲謔的說道。
郝雅一聽,不由得啞然失笑。
接着又道:“我爹沒有事吧。”郝雅有些擔心的看着赫巴爾。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這些事情醫生會處理的。”夜淡淡的說道。
“好了,這些事情都做完了,郝雅小姐,我們該談些正經事了吧。”夜淡笑的說道。
聽到這裡,郝雅疑惑的說道:“正事?什麼正事?”
夜淡笑的說道:“我千辛萬苦的把你逼出來,你該不會以爲我鬧着你玩吧。”
郝雅警惕的看着夜說道:“你想做什麼?”
夜呵呵一笑,緩緩笑道:“郝雅小姐,我想正式聘請你成爲我維斯多姆帝國的丞相大人。”
在場的衆人皆是一片譁然,怎麼可能?
郝雅疑惑的看着夜,驚訝的說道:“你……說聘請我?”
夜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這是郝雅真的是有些愣住了,但接下來,郝雅淡淡的笑道:“呵呵,夜少爺,我憑什麼要答應你啊?你傷害了我的父親,我還要答應做你的屬下嗎?”郝雅冷笑道。
夜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回答郝雅,只是向着自己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單獨和郝雅小姐談談。”
衆人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出去了。
小舞可憐兮兮的望着夜,委屈的說道:“我也要出去嗎?”
夜摸了摸小舞的頭,輕聲的說道:“乖。”
“好吧。”小舞不滿的走了出去。
看着離開的衆人,四周沒有一個人的時候,夜戲謔的看着郝雅說道:“現在,除了我們倆,就什麼人都沒有了,郝雅小姐,你的回答要是不能夠滿足我的要求,我是不介意做些什麼事情的。”夜打量了一下郝雅,淡笑的說道。
郝雅微微有些害怕的抱住了自己的雙手,強作鎮定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