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面無表情的看着身邊那個正在一臉開心的啃着乳豬肉的小女孩,蕭晨一開始並未想起小女孩身上的那股熟悉又危險的氣息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在蕭晨看到她的眼睛像蛇眸一般縮成了一條線之後,蕭晨立刻想起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聞到過這種味道了。
九蛇鞭,那晚在來賓院外,蕭晨追殺一個殺手的時候,那個殺手因爲走投無路而用出的搏命招式,那熟悉的味道就是從九蛇鞭上發出來的,而這個小女孩的身上同樣也有這種味道,但是味道很淡,淡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不過其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卻遠遠高過那個九蛇鞭,蕭晨對於眼前這個奇怪的蘿莉到底是什麼來路有些心理沒底了。
“喂,這個小女孩有些不對頭啊。”就在蕭晨沉思的時候,在一邊的阿瓊忽然趴在蕭晨的耳邊低聲道。
蕭晨一愣看着阿瓊是微微點了點頭道:“你覺得她哪裡不對頭?”
阿瓊皺了下眉頭撓了撓頭低聲道:“她出現的時候,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她是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背後的,她看上去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但是我敢肯定,她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小女孩,一個普通的小女孩怎麼可能可以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我的背後。而且我覺的她的身上味道有些怪怪的。當然這怪怪的味道並不說她的氣味,而是感覺,很怪。”
蕭晨看着阿瓊是略感錯愕的呆了一下,蕭晨沒想到這個丫頭的感覺會如此的敏銳,如果不是蕭晨先前見過九蛇鞭,蕭晨十有八九不會對這個小女孩會有多大的戒心。只會有些好奇而已,畢竟一個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蘿莉,誰都想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
“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再說。”蕭晨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皺了下眉頭道。阿瓊看了眼皺着眉頭的蕭晨是撇了撇嘴角點了點頭。她想,即使這個小女孩鬧起來。那也只是一個小女孩而已,又能鬧出什麼事情來呢?
阿瓊在將注意力從小女孩上移開之後是轉頭對着蕭晨笑道:“你以一人之力打贏了兩個神庭的人,其中一個還是上一屆教師交流賽中神庭的得力戰將,你現在可是風雲人物了。大街上,學院裡到處都有人在討論你,話說你的武學到底是傳承何處的?”
聽着阿瓊的話。其他人也是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了豎起了耳朵,其實他們對於蕭晨那眼花繚亂的武技到底是傳承自何處也是感到十分的好奇,但是礙於面子,他們一直都不好意思問出口。
蕭晨看着阿瓊的好奇的表情是笑了笑道:“我能夠認爲你這是在探查我的老底麼?”
說着蕭晨是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在阿瓊問蕭晨的武技是傳承何處的時候,那個小女孩也是轉動着自己的綠色眼眸瞥了眼蕭晨。雖然很隱蔽,但是還是被蕭晨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
阿瓊哼了聲嘟着嘴巴道:“不想說就算了,我又沒有逼着你說。”在聽到蕭晨的話後,周圍其他人都是失望的縮回了腦袋。
“錦衣衛,我的武技都是錦衣衛的武技。不過說了你也不知道。”蕭晨看着他們一臉失望的表情是笑了笑道。
阿瓊皺着眉頭撓了撓頭道:“錦衣衛?那是什麼名門世家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家族,這個家族是在什麼地方的啊?”
蕭晨看了眼阿瓊笑了笑道:“錦衣衛不是家族,我們只是一幫隱蔽在深山裡的人而已。沒必要在意這些的。我不怕告訴你,你能夠在大陸上找到的唯一個錦衣衛,就是我了。”
聽着蕭晨的話的阿瓊是撇了撇嘴角撓了撓頭道:“好吧,我們不討論這個了。對了,你下一場的對手是誰啊?剛打完了神庭,下一場的對手估計上場就要被你嚇的投降了也說不定。”
蕭晨笑着搖了搖頭從懷裡拿出來那張羊皮紙遞給了阿瓊笑道:“那可未必,除非你們名門自己願意上來就投降,對於這種事情我可是很歡迎的。”
阿瓊一邊接過了羊皮紙一邊不解的撓了撓頭道:“爲什麼要我們投降啊?你下一場的對手是我們名門學院?!這不會吧,我們有那麼倒黴,這麼快就和你這個變態碰上了!我看看是哪個倒黴的隊伍。千萬可別我的隊伍啊。”蕭晨看着阿瓊的表情是苦笑了一下。
阿瓊在看了看場次編號之後是張着嘴巴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了蕭晨笑道:“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告訴你,你想先聽那個?”
蕭晨一愣點了點頭笑道:“先聽好消息吧。”阿瓊點了點頭笑道:“好消息是,你下面對上的名門學院的隊伍只有一個人”
蕭晨挑了挑眉頭笑道:“哦,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慶幸的好消息。那壞消息呢?”阿瓊哼了口氣將羊皮紙還給了蕭晨笑道:“壞消息是。那個一個人的隊伍是我那個號稱奔雷手的二叔,這次你可是倒黴倒大發了,我二叔和你一樣也是一個人打上來的,而且他的實力很強的。”
蕭晨皺了下眉頭緊接着問道:“方便告訴我一下你二叔有多強麼?”
阿瓊嚼着一塊乳豬肉點了點頭道:“告訴你也沒有什麼關係,而且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我二叔奔雷手當初在大陸上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上一屆教師交流賽上也是有出席的。還記得你在第二場打敗的那個神庭的神修者麼?他的實力很好吧,這個人在上一屆的時候一個人打敗了我們名門四個人,最後還是由我二叔出手將他打下去的,而且他們只打了一分鐘,二叔就把他給送下比武臺了。”
聽着阿瓊的話,蕭晨是哼了口氣抓了抓腦袋,很顯然阿瓊這個二叔並不好惹,但是這一分鐘的戰記估計也是參雜了不少水分的,畢竟那個神庭學院的老師之前是對戰了四個人,體力一定會有不少的損耗,阿瓊的二叔在第五場的時候纔上來將他打下去,可見阿瓊的二叔對於那個神庭學院的老師也是心有餘悸的,要不然幹嘛非要等自己這邊沒了四個人才上去,這前面的四個人就是爲了消耗他體力的,至少蕭晨是這樣認爲的。
在酒足飯飽之後,衆人是準備各自散去,而彩泥則是一臉犯難的看着面前這個小女孩,彩泥問這個小女孩的問題,小女孩基本上都是一問三不知,弄得彩泥也不知道該將她送到那裡去,如果送到城衛隊,彩泥覺的一個小女孩送到城衛隊那種地方去過夜,也怪可憐的。但是留在自己這裡,彩泥一天到晚都忙着做乳豬,也沒有信心能夠照顧好她,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彩泥心裡也過意不去。
就在彩泥猶豫不決的時候,蕭晨主動提出了帶着她去學院宿舍裡住幾天,讓彩泥先去城衛隊報個備案,如果有人來接她了,蕭晨就將她送回來。彩泥對於蕭晨當然是百分百的信任的,於是就讓蕭晨帶走了小女孩。
不過在一邊的小姨媽則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在一邊的不停的調侃揶揄着蕭晨,搞的蕭晨是哭笑不得,說的蕭晨有戀童癖似的,弄的蕭晨真想拿團布塞住她的嘴巴。
蕭晨其實並不擅長帶孩子,甚至還有點討厭帶孩子,因爲蕭晨覺的孩子會無理取鬧,熊孩子的瞎鬧和煩人對於蕭晨來說就是一種折磨,不過好在這個小女孩還是比較乖,不哭不鬧,蕭晨牽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雖然看着那些街上各種各樣的地攤是一臉好奇的,但是並沒有拽着蕭晨跑去看,搞的蕭晨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帶着她去逛了一圈。
蕭晨會硬着頭皮帶着她,完全是不想將這個不穩定的蘿莉留在彩泥她們的身邊,這個渾身散發着詭異氣息的小蘿莉,蕭晨心裡是一點都沒有底,在確認她的身份之前,蕭晨決定將她帶在身邊監視起來以防萬一。